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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见平日威严的吴侯,在阿香面前竟然像个大男孩一般,偷偷一笑,便走了。
“香儿,怎么,你哭了?”孙权发现阿香脸上湿湿的,忙用袖子帮她擦拭着。
阿香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脸,说:“哥,我答应你。”
“香,你答应嫁给我了?”他惊喜极了。
“嗯。”她泪光闪闪地笑了。
“香儿”他开心得抱起了她,旋转了一圈。
“香儿,孤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她的眼中还有忧伤,可是嘴角却是开心的。
一个女人最终,叛逆了半生,怕是此时,才是最开心的吧?
孙权决意明日便通告天下,他与她的婚事。
她回到自己房内,从耳上摘下周瑜送的那对银耳钉,细细抚摸着,用布包了起来,放进柜子里。
想了一会儿,又从柜子中复拿出来,不舍地望了一会,又重新戴上。
她终归还是不舍得拿下来。
连同那发上那显目的凤尾玉钗。
一阵猛风吹过,窗户被打得“啪啪”响。
她上前把窗户关紧,忽然从窗外跃进一个黑色人影,她吓得正在大叫,那个迅速地捂了她的嘴,将她拖到内室。
“不要吵不然就杀了你”那人恶狠狠地说道,将蒙面的布拿开,露出了他姣好的脸。
“世佐”她指着他说道,“怎么是你?”
“哼”他冷笑一声,说,“你不是四处写满通缉令在寻我吗?现在我自己送上门来了,怎么还不高兴?”
“我不是通缉你,我是在找你。周瑜他中了箭毒,求你救救他”她解释道。
“你不是要嫁给孙权了么?怎么,还是忘记不了周瑜?”他冷笑道。
她避开他的目光,叹气道:“我不是忘记不了他,我是看在往日情分上,想救救他。换了是你,我也会这样做。”
“哦?换了是我,你也会救我?笑话你们东吴的人,恨不得我死呢”他冷笑这次从牙齿缝中发出来,森冷之极。
“反正,我不会救你们东吴的人的”他无视她期盼的目光,厉声说。
“为什么?你与我们东吴有仇吗?”
“我与官兵都有仇”他说着拔出了剑,砍断一个案角,吓得她捂嘴屏息。
“你不必怕。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杀你。何况,我也没必要杀你。”他收剑入鞘,淡然说道。
“那你这次来——”她不解。
他缓缓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有关你母亲之死的秘密。”
她走到他面前,说:“哦?你知道?快告诉我,是谁杀害了我母亲?”
“你真想知道?”他嘴边竟浮上了嘲弄之意。
“当然了。”她期盼地望着他。
“可是,你可知道,一旦你知道了这个秘密,你的人生,可能会完全转变了。”他眼中隐隐藏着暗机。
“我不怕转变。我所经历的转变,实在已太多,我已能承受一切巨大的变化了。我有权知道真相。”她坚定地说。
“好,那你听好了。”他凝视着她,嘴唇翕动,一字一句地说,“当年杀你母亲的人,是孙权,七岁的孙权。”
猛风狠狠扫进屋内,窗户扇动着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不可能”她双手抱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你不相信?好,我就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你。这是紫陌亲眼看到的。”
世佐讲完这一切,便消失不见了。她呆呆地注视着墙壁,一时竟缓不过神来。
许久,她才开了门,走到孙权房内。
“哥,”她凄冷地唤了声。
孙权正在案上审阅奏折,见她来了,连忙放下,喜吟吟地来到她面前,笑道:“香儿,想我了?”
见她冷冷地望着他,表情有些奇 怪;书;网,伸手抓了她的双肩,关切地问:“香儿,你怎么了?”
“哥哥,香儿想问你一个问题。”她后退一步,挣开了他的双手。
“什么问题?”他问。
她盯视着他,说:“如果,你杀了一个人的母亲,你还能把这个人认作妹妹,十来年相安无事地相处,并且,娶她为妻么?”
这话如闷雷,震得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下。他避开她的注视,略有些慌张地说:“香儿,哥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料到了他会这样回答,冷笑一声,说:“哥哥,你杀了我母亲,可是孙家却养育了我那么大,你说,我是应该杀了你,为我母亲报仇呢?还是应该恩过相抵,就此各不相欠了。”
“香儿——”他急忙抓了她的手,“你不是,答应作我的妻了么?”
她厉色挣开他的手,抓紧手上的剑,说:“香儿决定,从此忘记了你们孙家人。后会有期。”
说毕,转身要走。
“慢着”他脸上一阴,说:“你觉得,我们孙家的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那你想怎么样?”她头也不回,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些手段,我早就见识过。我都看烦了。”
“来人”他令,“从今天起,郡主禁足三个月你们都给我看好了如有失,我违你们是问”
两排兵士执刀上前,她转身看着他,冷笑道:“对付我这么一个弱女子,犯得上这么多人吗?”
大步跟着兵士走了。
身后,“嗵”地一声,孙权将案上杯了摔得粉碎,碎得彻底。
到手的人,就这样让她走掉了。他气得满脸通红,即刻摆驾谢兰房内。
每当不开心时,他想找人出气时,他就会摆驾谢兰房内。
他肆意欺凌着谢兰,让她毫无自尊地活着,以此来发泄曾经她对他的不忠。
这次,他也直直踢开谢兰的房门,将门合上,未等谢兰发一言,便将她横抱起,扔在了榻上。
刺耳的裂帛声突兀地响起,他将她衣服狠狠撕开撕碎,蛮横地吻咬着她的脸,她的胸部,她发出悲惨的呻吟。
他紧紧掐着她的手臂,咬住她的脖子,她头发凌乱,盖住了她的脸,她那苍白的脸若隐若现着,在微弱的室内光线中迷离着。
她似乎已麻木了他的发纵,轻轻抚摸着他的身体,头发,他的唇游移着,吻住了她鲜红的唇,舌头放肆地进入她的嘴,吻卷着她,双手使劲地摩着她全身,将她揉得像一团面粉。
急剧的喘息声中,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极为生涩而疼痛,她不禁悲惨地叫吟着,他却更加得意地坐在她身体上,享受着她的痛苦。
“啪”他一边进入她身体,一边双手不断掴着她的脸。
一,二,三,他一边掴一边数着数,掴掌和着进入的节奏,她全身起伏着,头发被汗胶成一团,散在脸上。
二十 谢兰之死
“贱人快说啊,你是个贱人”他狂笑着一边打着她,一边令她骂自己。
“我是个贱人”她气喘吁吁地说道。
“啪”他又掴着她,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身段而波浪起伏着。
待打得他手疼后,他伏下身,火辣辣地吻着刚才打疼她的脸,吻得她脸上湿湿的。
她全身在他下面,不得不伸手紧紧抱着他脖子,好配合着他的节奏,让自己不那么痛些。
他却就势咬着她的手。
“啊”
他咬得那样狠,她手上都是血印。
他还不尽兴,咬着她胸口,差点将她的胸也咬下来了。
总算折磨完,他倒了下来,重重压在她身上。
她还在不停喘息。
他起身,拿了案上一碗她还没吃完的桂圆汤,淋在她赤luo的身上,然后按着她,舔食着她身上的桂圆。
她无力地躺着,任由他变着法子折磨她,不哭不闹,似乎已习惯了这一切。
这样的吻舔又让他性起,他对她又来了一次进入。
一边掌掴,一边进入,他玩她如一只狗。
她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他忽然扯着她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往墙上撞着。
头发被扯掉了下来,他伸出脚,要她用舌尖舔自己的脚指头。
她遵命地舔着,他又将她压在下面,掴着她的脸,捏她的肉,咬她的肉。
待几个时辰过去了,终于他累了,便穿好衣服,看也不看她一眼,走了出去。
几日来,阿香四处被人监视,也不得离开孙府半步,便也不急不缓,在院子内与玉儿聊天。
孙权来了,拿了好多漂亮衣裙,可爱玩偶,送给她,她一概不收。
孙权令人将东西放下,她拿起来全部扔出院外去。
“香,你为何如此绝情?”孙权脸上的肉痛苦地抽动着,上前一步,抓了她的手,凝视着她。
她挣不开他的手,便别开脸,说:“你是个畜生我不想与一个畜生在一起”
“可是你知道得很清楚,孤就算对天下人都畜生不如,孤对你,是真心的”他声嘶力竭地喊着,使劲摇着她的身体。
她泪水滚落下来:“可是这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