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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传来女子的呻吟声。
宫女吓得不敢起来,还是曹节硬让她们起来:“快起来,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怎么亏待了你们了。”
不一会,门开了,刘协搂着宫女灵儿衣冠不整地走了出来。一眼看到曹节,他脸上先是愣了一愣,刹那间,把灵儿搂得更紧了,还当着她的面亲了灵儿一口。
曹节压着心头的火气,走上前行了礼:“臣妾见过陛下。”
“朕不用你见过”刘协冷冷呵斥道,转身搂着灵儿到院子里去了。
“陛下——”曹节追了上去,扳起脸怒呵灵儿:“你这个贱人,竟敢——”
话未说完,刘协挥挥手,厉声打断了她的话:“朕喜 欢'炫。书。网'她,你奈何?可是要叫你父亲过来,帮朕把灵儿也杀了?”
说毕,不顾她哀怨的眼神,只管自己走了。
曹节一阵眩晕,身后的奴婢连忙上前扶住:“娘娘,娘娘”
她什么也没听到,只有刘协无情的话,在她耳边回响着。
“他宁可与一个卑微的宫女,也不愿意与我——”她的脸上淌满了泪。
我们之间,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
她抬头问天,可是只有风,在回答她的话。
周瑜率兵攻打南郡,一连几日,南郡城池极为坚固,久攻不下。周瑜便先班师在营内,商议着智取。
大将来营内报帐,程普又没有来。周瑜知道程普是自恃过去是孙坚老部下,觉得比自己年轻一代的周瑜做了自己的上司,极为不服气,故而不愿意服从。
两排大将都依次报名,独不见程普。周瑜正要派人去问候,营内进来一人,是程普的儿子,他深深一揖:“禀都督,我父亲身体不适,特令我来向都督请假休息。”
周瑜关切地问道:“老将军身体如何了?”
“不碍事,休息一下,明日便又可上阵了。”
说毕,他便站于一旁,代替程普听军令。
周瑜发号施令毕,便与他一同至程普帐内看望。
只见程普在帐外练剑,身强体壮,无丝毫病重之嫌。
见周瑜亲自来了,程普脸上颇为不安,收了剑随意拱了拱手。周瑜却笑道:“听闻老将军身体欠佳,特来看望。今见将军已能挥剑自如,可知必无恙了。”
程普说:“在下只不过略有些不舒服罢了,何劳公瑾亲自来访?”
周瑜正要答话,阿香从一边冒了出来,笑道:“不止周郎来看望将军,我也来了呢”
程普慌张跪下:“老将该死,就要郡主也要亲自过来”
阿香扶起他,望了望周瑜,说:“程将军不必客气。想当年,我父亲横征沙场时,多亏了程将军等人,才有我东吴今日。程将军之身体,便是我东吴之身体。我来看望将军,有何不可?”
程普感动极了,连忙请周瑜与阿香进入帐内,摆上酒食。
阿香说:“我见程将军眉头微皱,似有不开心之事。既然不开心,人生能有几年?不如对酒当歌。今日,我们三人一醉方休。”
说毕,抢先举了酒杯,与其余二人干了,一饮而尽。
三人便干了起来,喝得烂醉如泥。
程普却不胜酒力,醉倒在地,还不停地说:“与周公瑾相交,如饮佳酿”
阿香也醉倒在周瑜怀里,眯着眼睛,说:“周郎,程将军总算服你了”
周瑜醉意最浅,他抱着阿香,倒了杯水给她喝下去,说:“香,谢谢你为了我喝酒。来,喝点水解解酒。”
“不,我酒量很大的。我们再喝,再喝。”她已有说着醉话了。
周瑜见她醉了,便扶着她来到她的帐内,抱她上了榻,给她盖好被子,正要走,她紧紧抓住了他,喃喃说着梦话般说道:“周郎,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吗?”
“香,我不会走。我会永远在你身边,只要你不赶我走。”周瑜把她的手紧紧捏住,放在自己嘴唇上吻了吻,便坐在她榻边,静静等着她入睡。
灯光中,她平静地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偶尔轻轻颤动几下,舒缓的呼吸香甜地翕动着秀美的鼻翼。他疼爱地吻了吻她,也在她榻边趴着,睡了下去。。。。
十四 一救周郎
三国时期的荆州,辖郡七,县一百一十七。治所汉寿,今湖南汉寿县北。汉末移治襄阳,今湖北襄樊市。东汉荆州原辖七郡:南阳郡、南郡、江夏郡、零陵郡、桂阳郡、武陵郡、长沙郡。东汉末年,从南阳郡、南郡分出一部分县,设置襄阳、章陵二郡,?于是荆州共辖九郡,这就是史书上称“荆襄九郡”的来历。
而南郡作为荆州最重要的郡县,西统夷陵,北占江陵,地大物博,易守难攻,又贯通四海,实为兵家必争之地。
也正因为南郡的重要性,曹操才留下了曹仁这位曹操的宗亲来驻守,并布集重兵,防止被名将周瑜攻占。
周瑜见正面攻打,不但损兵折将,也不易攻破,便打算设计先yin*曹仁出城,诱敌深入,再断其后路,分而击之。
他令韩当带老弱病残之兵来到南郡城前骂阵,令程普于城西郊设伏,甘宁于东郊设伏,自己则领兵于城外设伏,打算断其归路。
阿香也要跟去,穿上暗红色铠甲,握着长刀,跟在周瑜身后。周瑜叮嘱道:“阿香,等下两军交战,你不要上前,只管看我好戏便是。要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放心吧。你自己小心点。”阿香调皮地朝他眨眨眼。
周瑜还是不放心,令两个精兵守在阿香两边,这才放心下来。
周瑜带着人马伏在城外,紧紧盯视着南郡的动静。
韩当不断地辱骂着曹仁,曹仁终于控制不住,带兵冲出城外,韩当立马逃开,诱引曹仁冲入东吴的埋伏圈内。
鼓声四起,曹二溃散往回逃来,周瑜令:“冲出去,截住曹仁后路”
大军冲出,曹仁的军队一片慌乱,四面都是埋伏,逃不出。
这时,忽见程普擅自撇开曹仁,往前冲去,直直冲向南郡。
周瑜大惊。
曹仁见东边没有了埋伏,便趁机往东逃去,周瑜举兵追了一会,只缴获了兵器无数,曹仁却被逃脱了。周瑜只能调转部队,去接应冲入南郡方向的程普军队。
谁知程普本以为想趁机袭击南郡,借曹仁出城之机夺得南郡,以邀首功,没想到曹仁也不是愚钝之人,早就在南郡设好重兵。程普被乱箭射回,只好折兵而归,正遇上周瑜大军。
周瑜见程普的部队伤得伤,倒的倒,心内也明白了大半,也不说什么,率军回营去了。
程普虽知此役被自己弄砸了,可是面子上又不好意思认错。他一向以为自己的见解高于周瑜,所以才擅自离队去攻打南郡,没想到吃了个败仗回来,心里也很不服气,很想再来一次,把败局扳回。
周瑜不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喝着阿香煮的茶。
阿香闻着新采来的茶叶,清香扑鼻,把它加入茶杯中,更是唇齿生香。
“周郎。”见周瑜紧紧皱眉,她轻轻唤了一声。
周瑜只是抚了抚她的秀发,不说一句。似有心事。
“周郎,你可让哥哥只设一个都督,其实左右两个都督,两个都督各有主张,对于统管军队,极为不便。”
周瑜微微低了下下颌,揽衣握了她的手,脸上是自信地笑:“主公如此设置,自有主公的用意。我与程将军君子之交,亦能助主公平定天下。”
阿香心疼地望着他,说:“你呀,对孙家也太老实了。对曹操、刘备他们,你是运筹帷幄,用计自如,极善于揣摩他们的心思。可是对于自家主公,你却宁愿事事把他们往好处上想。”
周瑜轻轻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说:“周瑜就算不相信天下人,也会相信主公。还有阿香,你。”
她知道他的忠心,他对孙氏的感情。可是人家孙权是不是也这样想的呢?
她抓着他的手,笑着说:“周郎,不说这个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周瑜目如炯星,说:“明日便率军直攻南郡,我非攻下不可”
“你要亲自带兵去?”她心内闪过一丝害怕。
“南郡我已攻打三个月有余了,再不攻取,怕有变。”他眉毛微蹙,窗外的阳光投射于他玉白的脸上,于军帐上打下了淡淡阴影。
“周郎,你指的是,刘备?”她会意。
他紧紧抓着腰上的剑,望着窗外秀丽的山河,嘴角阴冷一弯,说:“刘备对荆州凯觑已久了。此人极喜暗箭伤人。如我东吴不速取荆州,怕被他得了渔翁之利。”
她点点头,来到他身边,深情仰视着他:“周郎,我跟你一起去。”
他似乎也已习惯了她时时刻刻都在身边,便爱抚地笑着勾了下她的下巴,说:“明**只要在军中远远地看我们攻城便是,不要上前。切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