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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典感受到她的妥协,动作也渐渐变得温柔,两人吻着吻着就吻出了火花。
景莘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莫非是单身的太久,或是有意识的自我封闭,竟有些沉醉于眼前这人不加雕琢的强势姿态。
卜光从不会主动要求,只会迂回地表达自己的期待,有些时候,景莘痛恨他的“随便”与“你做主”。
分手后渐渐明白,恋人对你要求寥寥,变相说明,你对他其实没那么重要。
☆、百口莫辩
一吻完了,景莘还在恍惚,焦典却居高临下冷颜警告,“以后不许再说那么绝情的话。”
才过几天,这人就以这么霸道的姿态入侵她的生活,无所适从是一方面,生怕自己心有动摇才是关键。
不敢正视他脉脉含情的眼,唯有错开目光提声道,“我的相机呢?快给我。”
焦典压低了身子,却又同她保持暧昧的距离,比彼时身子紧贴在一起还要让人面红耳赤,“你说你答应我就给你。”
近在咫尺,却还隔着条缝隙,想推开他却犹豫。
“不是说上午有通告吗?还不去洗澡换衣服?”
焦典眼角弯弯,笑容微不可见,“别岔开话题,说一句‘你答应’就放你走。”
“休想!”
“要不要我把光圈叫出来招呼你啊。”
一言出,惧猫女当场软了气场!
“答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景莘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焦典却不满意,“音量太小,我听不见。”
“我答应!”
声如洪钟!
得到某女指天誓日的宣言,大明星才满意地放开钳制的手,随即不紧不慢地上楼取景莘的宝贝相机。
光圈一夜没见到主人,从床上跳下来喵喵叫了好几句,见人不理它,赌着气亦步亦趋地跟在焦典后头一路走到玄关。
景莘见到那小冤家,差点没当场尖叫,幸得焦大少先一步将光圈支回,才阻止一场人猫互吓的惨剧。
经此一役,狗仔女骇得不轻,几乎是在光圈消失的刹那就克服腿软一把抢过大明星手里的相机,之后更是连再见都不及说就风风火火往门口冲。
可怜的景莘与门……重演了昨天凌晨的惨剧……
打不开锁!
焦典瞧她笨手笨脚的模样,嗤笑出声,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手把手地教她怎么开锁。景莘红着脸忍受那人尽在咫尺的靠近,恨不得插个翅膀飞出去。
煎熬只一瞬,却足够让人窒息。门开的那刻,某女像久居黑暗的人看到黎明的曙光,离去的步伐仓促而凌乱。
大明星在门口目送狗仔女的背影,摇头露出苦笑,哀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景莘撒欢跑到车里,从车后座上拿出摄影包,将相机放回,稳稳搁置在副驾驶座的地上。
旁边还有几位不识相的在抓拍,景莘视而不见,掏出手机给无良编打电话,“小白,今晚去喝酒吧,顺便把我家钥匙还给你。”
电话彼端的白平衡沉默良久,方才清嗓子问了句,“昨晚焦典去你家睡了?”
狗仔的效率果真不是盖的!头一天发生的事,不管多晚,总赶得上第二天的头条,有时候景莘疑惑这些做新闻的到底睡不睡觉。
白编辑话一出口,景莘应是也不太妥,答否也不很对,斟酌半天道,“昨晚他还我东西,我喝多了酒,他开我的车送我回家。”
台词说出来像烂俗的辩驳,小白反倒笑了,“所以你们酒后乱性了?”
“没……”
白平衡恨铁不成钢地嘲笑,“我看你那强*暴官司是打不成了。”
景莘比窦娥还冤,禁不住痛声哀嚎,“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他走出去没打着车,在我家借宿了一宿。”
明明是事实,怎么听在自己耳里都像是拙劣的谎言?
小白听出景莘话音里的紧致,呵呵一笑解千愁,“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晚上七点,老地方见。”
这头还来不及送出个“嗯”,那边就撂了电话。
景莘怅然若失地按下挂机,发车走人。才开出大明星别墅小区,就无端迷茫:今天,到底要干什么?
从前自己会时不时地得到明星通告的线报,这两天被焦典一搅和,什么都乱了套。
漫无目的地行驶了好一会,才确定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明明知道该掉头,该转向,该停车,却还是无法悬崖勒马。
走进大厦时人还有些忐忑,待到了光影工作室所在的楼层,整个人反倒放松了。
最糟的都经历过了,还怕什么?
鼓起勇气大步走到门口,又傻了,现在才八点,人家明明还没开门呢。
果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昨晚卜光低三下四在她门前等,今天就换她大清早在人家办公地点等,可见老天爷对她从来都是睚眦必报。
站了十分钟,累的蹲下了身,蹲了五分钟,脚麻的跌坐在地。坐着揉腿才舒坦了没几秒,电梯一声嘀咚,某妙龄女子由远及近地向她走来。
景莘手忙脚乱地站起身,不知如何应对。那女孩没料到这么早会有人等在门口,也有些错愕,待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才送出清爽宜人的笑容,“您好,您有预约吗?”
这句话的作用,不是把她当成客户来招呼,就是对付不速之客的撵人说辞。
景莘一时不知怎么答话,僵立在一旁看着女孩解锁。女孩开了门,又侧头对她微笑着问一句,“有什么请进来说。”
景莘跟在女孩的后头走近前台,等她戴上名牌,才看清上面写着:舒怜。
“舒小姐你好,我是卜老师的……朋友,想见见他,他今天会来工作室吗?”
舒怜从上到下打量景莘,语气中透露惊喜,“你是……Focus狗……女朋友?”
一言既出,景莘五雷轰顶,合着从今晚后她走到哪里,都躲不开“Focus狗仔女友”这绚烂标签了。
“都是传言,不是真的。”
解释的好没底气,连续几天同大明星同登娱乐榜首,就算再不关注八卦新闻的,也会对她有印象了。
舒怜又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瞧了半晌,脸上的惊喜渐渐敛成惊讶,“你……你是……卜老师的……”
“前女友。”
景莘淡然接过女孩的话,比彼时被认出是焦典绯闻对象还要镇定。
舒怜目不转睛地看着景莘,有些目瞪口呆,那模样像是在说:卜老师的摄影技术真是高超,所谓的化腐朽为神奇也不过如此。
“卜光今天会来工作是吗?还是有工作?”
“会的,会的,不过景小姐还是给个他电话,让他知道你在等他。”
景莘轻摇头,“不必了,我就在这等吧。”
舒怜不再坚持,招呼景莘坐下,为她端茶倒水,景莘接过杯子,那姑娘还执着地站在旁边,整个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景莘无法,只能顺势请她坐在对面,瞧着她想问问题还不敢开口的窘态,暗自笑着先一步出声,“你怎么知道我姓景?”
舒怜立马兴奋了,“我不但知道你姓景,还知道你是个自由摄影记者,今年二十四岁,白羊座,三年前毕业于文清大学美术学院摄影专业,最喜欢的颜色是蓝,最喜欢的影星是言亦桐,最喜欢的歌星是已故的楚奕,从小有特殊恐惧症,怕猫……车牌号**,家庭住址……”
“等等等……”
小女孩识相地闭了嘴,景莘早已瞠目结舌,“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舒怜起身,重回前台,拿出一份彩页小报像献宝似的递给景莘,“新闻上有写啊,现在网上也有了,好像也有人帮你编辑了百科。”
景莘吓得手都抖了,合着自己被爆料了不算,现如今整个被人肉搜索了。低头瞧瞧泄露她个人信息的报纸,抬头分明写着“鸭梨日报”四个大字,关于她的那篇扫盲文,执笔落款——白平衡。
“这魂淡,死定了他!”
看来小白是叫准她“不仁”,所以才后来居上地决定“不义”。瞧瞧那文章,长篇大论地揭露了许多她生活中的喜好与本尊都没注意到的细节,读起来像是知识普及,当事人心中却生出异样滋味。
舒怜小心翼翼地坐回景莘对面,待她抬头才敢再度开口,“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卜老师的女朋友,跟照片上不是特别像。”
卜光拍照后喜欢修片,恨不得将拍到的无论是自然还是技术的每一个瑕疵都遮掩掉以求完美,景莘也该能猜出他照片里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前女友。”
皱着眉头沉默半晌,景莘义正言辞地纠正舒怜,小姑娘慌慌点头,“当然,当然,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