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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惜香看到池中天之后,竟然朝他摆了摆手,十分顽皮地说道:“你怎么来啦,霜雪姐姐呢!”
众人不禁一阵无奈,这还受着训,竟然还有闲心和别人打招呼,就连池中天此刻也觉得有些尴尬。
“惜香!你师伯询问你话,你怎敢如此无礼!”云岩大师口吻严厉地教训道。
听见云岩大师发问,陆惜香这才说道:“我说老头子!你搞清事实没有,你知道我为什么掰断那混蛋的手吗?”
当着众人的面,直呼云岩大师老头子,这也就陆惜香能干出来。
云湛正要责怪,云岩大师朝他摆了摆手,接着问道:“那你说。”
陆惜香道:“修道之人,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是为而不争、利而不害、修之于身、其德乃真!刚才那个小混蛋,竟然借着来收菜的空当,竟然用言语调戏我,这就是没有修身养德,云湛这牛鼻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过来训斥我,这就是不利而害!云岩你说!这是谁的错!”
听到陆惜香这番话,众人都是一阵沉默,而触动最大的,就要数池中天了。
年纪轻轻的女子,居然懂得道家上乘之法,而且说的头头是道,显然是深藏不露。
云岩大师也顿时有些张口结舌,憋了半天才说道:“即便他对你不敬,你也不应该掰断他的手啊,你也说了修道之人重在养德,何为德?宽以待人为厚德,不计惶惶为稳德,你这么做,还是过分了。”
陆惜香听了以后,刚想反驳,却楞楞地说不出话来,这也难怪,要说论道,这天下还没人能论过云岩大师了。
其实云岩大师也并非诚心刁难,而是用话堵住陆惜香的嘴,免得她又惹什么麻烦。
看陆惜香撅着嘴不说话,云岩大师心里暗暗一笑,而后面sè一整说道:“你擅自伤残同门,理当严惩,但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就暂且罚你每rì去后山采集十斤草果,连采三rì即可。”
“老头子!你不能这么过分!你明明知道那草果多难找!别说十斤,就是一斤我也找不来!”陆惜香忽然暴躁地反驳,好像十分不情愿。
云岩大师微微一笑说道:“我话已经说了,你若不遵从,那就自己去戒律堂领罚,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云岩大师也不啰嗦,转身就走了,而那些道士和云湛,也随着云岩大师离开了,云岩大师临近池中天身边的时候,还朝他使了个眼sè,池中天登时会意,紧接着跟武阳和关紫渔说道:“你们先去一旁找个yīn凉地方歇着吧,申时之前到大殿门口等我。”
武阳和关紫渔齐声应道:“遵命!”
等他二人也走了之后,池中天这才无奈地摇摇头,而后一脸苦笑地朝站在那里气呼呼地陆惜香走去。
PS:惊闻南怀瑾大师不幸过世,深感哀悼,大师佛为心,道为骨,儒为表,实乃当今国学大师!
第二百四十三回…又遇难题
“你这脾气怎么现在这么暴躁了?”池中天一边走过去,一边问道。
陆惜香正要笑嘻嘻地跟池中天打招呼,猛然听到这句话,脸sè顿时一暗,语气不善地问道:“怎么,这是要来教训我啊!”
池中天一愣,顺手捡起一只被踢倒的水桶,而后放在地上说道:“我可不敢,万一你一生气,再把我的手掰断了,那我可惨了。”
陆惜香听池中天讽刺他,正要发作,池中天马上用话堵住了她:“你呀,也别让云岩大师太为难。”
听到这话,陆惜香压下了一肚子的牢sāo,满不在乎地问道:“老头子怎么为难了?”
池中天道:“云岩大师在你口中,是个‘老头子’但是在别人眼中,他还是玄天派的掌门,如果你总是仗着大师宠爱你而不守戒律的话,别人会用这个来找话茬的,明白吗?”
陆惜香一撇嘴道:“不用你教训我,今天是那混蛋先调戏的我,我掰断他手算是便宜了!哼!”
池中天道:“纵然别人不对,按规矩,你也应该禀报长老或者禀报给云岩大师,让他们处理,如果你总是自顾自,那以后有了冲突,大家都是私下里打打杀杀解决,那这玄天派还不乱套了?”
陆惜香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池中天说得还真有点道理。
看到陆惜香愣了,池中天觉得话说得也差不多了,便返身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没有去别处,径直到了云岩大师的书房之中,刚才云岩大师使得那个眼sè,池中天是心知肚明。
果不其然,他刚刚走出菜园,就看到前面一棵树下站着一个道士,那道士看到池中天过来,先是施了一礼,接着说道:“掌门有令,让我带公子去书房。”
池中天也还了一礼,十分谦逊地说道:“有劳道兄,请!”
道士脚力很快,在前面引路,不一会儿就到了云岩大师的书房前,道士先在门外通报了一下,接着对池中天说道:“公子请。”
池中天微微一笑,接着推门走了进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云岩大师的书房,按照池中天的想象,云岩大师的书房,应该和自己父亲的书房一样,满屋子珍本古籍,奇玩物件,可是当他推开门走进来之后,不禁被眼睛的景象所惊呆。
这书房布置的十分简单,靠近内墙摆放了一张长条桌,旁边就几把椅子,在椅子的后面,有一片小空地,地上只摆放了一只孤零零的蒲团,西墙上挂着一条横幅,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逍遥一游。”
这是池中天见过最简陋的书房了,既然称之为“书房”总该有书才对,可是这屋子里还真就看不到一本书。
看到池中天的表情,坐在长条桌一端的云岩大师像是猜到了几分,笑着说道:“贤侄可是觉得我这里太简陋了?”
池中天一惊,赶紧从思绪中跳出来道:“非也,晚辈不仅不觉得简陋,反而觉得是当世最奢华的书房了。”
“哦?此话何意?”云岩大师一脸微笑地问道,不像是真心发问,倒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池中天道:“有皆无,无皆有,万物皆无万物生,万物皆有万物灭,不知晚辈理解的可否正确。”
听到这话,原本表情轻松的云岩大师忽然面sè一整,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池中天半天之后,缓缓说道:“此乃大乘经教,贫道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到底都装了多少东西。”
池中天微微一笑道:“大师过誉了,此不过纸上谈兵而。”
紧接着,二人又闲聊了几句之后,云岩大师话锋一转,转向了正题。
“贤侄觉得今rì之事,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池中天点点头道:“如今我父亲已经回北冥山,临行之时对晚辈也是谆谆教导,对这事,我义不容辞,我已经有了打算,正好要向大师请教。”
云岩大师点了点,示意他说下去。
池中天道:“我盘算那扶羽教与滨麟山庄意在图谋整个武林,我想让大师广发英雄帖,召集天下英雄,共谋大事。”
云岩大师听完之后,轻轻摇了摇头。
看到云岩大师摇头,池中天不解地问道:“怎么,大师觉得不妥?”
“不,我觉得很好。”
“那为何摇头?”
“帖子我可以发,但是贫道觉得,恐怕没几个人会来。”云岩大师叹口气说道。
池中天一愣,连忙追问道:“大师为何这么说?以你的威望,武林中谁会不给面子?”
云岩大师道:“贤侄,你最希望能来的是谁?”
池中天想也不想地就说道:“浮堤大师、陆醉柳、金驰金前辈,如果北灵萱北宫主也能来,那就最好了!”
云岩大师道:“贫道早年与浮堤大师也算是有交情,深知他的秉xìng,这种事他是不会出面的。至于陆醉柳,可能你还不知道陆醉柳与孤傲云的渊源,我可以十分确定的告诉你,谁来我都信,她是绝对不会来的,金驰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应该会来,至于北灵萱,恐怕没什么可能了。”
池中天不解地问道:“浮堤大师乃是佛门高僧,这种造福武林之事,他为何不肯来?”
云岩大师道:“佛门高僧是不假,但他却的xìng情,实在是太淡漠了,我跟你说句俗话吧,就算别人大张旗鼓地打到他灵岩寺去,只要没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绝不会和别人翻脸,在他看来,人世间的种种善恶都是浮云,无法阻绝,也无消散。”
池中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倍感讶异。
“那些实力稍小的门派,恐怕也没几个会来,毕竟孤傲云的铁腕已经施展过了,谁敢冒着被灭门的危险与他作对?”云岩大师接着说道。
此时,池中天忽然一抬头说道:“大师,晚辈冒昧问一句,大师可否支持我?”
云岩大师道:“玄天派与扶羽教,势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