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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提及云问仙,云问仙连连点头,闪着泪光道:“多谢遨游,我这就安排。”
云问仙吩咐一声,高总管立刻让人弄竹担架去了,大殿之内议论纷纷,别面的人还不知详情,更闹更乱,有些人还进到大殿来,想问个究竟,高总管立刻出到殿外,当面向众人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幕。
就在这时,一阵雷鸣般的吼叫传进屋来,比木兰一笑行刺之前那个配合他的叫声还要响亮得多,震得整个大殿都嗡嗡直响。
云凤本来地想到又有人行刺,抱着平凡退到云问仙身边。
一阵吼声才落,又是一声更大的,如同一个晴天霹雳落下云端,久久地回荡在步仙山群峰之间。
云问仙脸色惊变,“这是傅前辈的天雷兽。苏苏,你守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还没动身,外面一阵大乱,人们哭的哭喊的喊叫的叫逃的逃,惊作一团,高总管面无人色地撞进殿来。
随着一声吼叫直冲殿内,大殿门口突然蹿进一个狮形怪兽,一身金黄色的长毛,长达数丈,细尾巨头,迎头走了进来。
人们何曾见过这等怪兽,虽然都是一些极有修为的人,一惊之下还是纷纷退让,叫声不绝。
云问仙怕众人联手伤了怪兽,运气发声,高声说道:“这是傅前辈的天雷兽,不会主动伤人,请大家让开。”
平凡看得心惊肉跳,这只巨兽像极了狮子,但是比一般的狮子至少大了一倍有余,金黄耀眼的毛,拉长的身子,极大的脑袋——这脑袋,可以说是过度夸张让人害怕的大,眼睛之深之亮,嘴巴之阔面相之恶,也决非狮子可比的。
事实上根本不用云问仙说,人们已经争先恐后的退到两侧,中间那宽阔的过道会部让给了天雷兽。
因为体重,天雷兽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惊人的巨响。
这大殿在它的踩踏之下,好像要摇摇欲坠地倒下去了。
更让人感到震惊的是,在天雷兽的背上,居然着一个衣服黑黑的少年。
少年颈子上戴着银圈,肩后插着双剑,看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眉清目秀,格外养眼。
天雷兽仿佛有预感一样,直冲着正席而来,云问仙与众人急忙后退。
少年打天雷兽背上一跃而上,轻飘得没有重量一般,站在了桌侧。
“师傅,不好了,师妹失踪了。”
他冲着那些闭了眼睛、已经死去的前辈们急声大叫。
平凡心中暗想,这人原来是八位前辈的徒弟,如此说来,云问仙倒也可以说是他的师兄了。
抬头望去,一眼读到黑衣少年的内心,这时黑衣少年正在心中暗暗想道:“这下好了,师傅闭住气息,别人都被瞒过去了。这样最好,嘿嘿,只要他们装死一段时间,我就有办法下手,让他们由假死变成真死,从此以后,不仅没有敢再去追查少女失踪案,整个洪荒大陆也都是我的啦!到那时谁也奈何不了我,我想怎样就怎样,我要多少女孩炼气,天下间都没有人阻拦得了我啦!”
我的娘啊!
平凡差点儿失口惊叫。
云争也算邪恶的了吧,这孩子平时笑得比花还美,暗下里却在打着见不得人的恶毒主意,专门害人,平凡原本以为只有他才是最坏最坏的,没想这快又来了一个。
云问仙已经说了,这个天雷兽是傅前辈的,傅前辈就是那个穿着黑衣服的书生。
这少年一来到这里便说师妹失踪,多半被他自己害了。
云问仙惊讶道:“你?你就是我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师弟锦儿吧?”
黑衣少年抬头望着云问仙,“你?”
云问仙道:“我是云问仙啊。”
黑衣少年吃惊道:“云师兄。”
云问仙道:“是啊,算来我就是你的师兄。”
黑衣少年道:“嗯,我听师傅说过你的,我叫云锦,师傅一定也告诉过你,咦,师傅们都怎么了,我向他们禀告事情他们也听不见。”
云问仙痛苦道:“他们,已经逝世了。”
“什么?”云锦惊跳起来。
嗷!
与此同时,天雷兽张开血盆大嘴,冲天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号鸣。
众人被它一吓,全部目瞪口呆。
以前只在自然界才看到过老虎狮子的平凡何时见过这等情景,同样吓变了脸。
天雷兽叫过之后,前腿扒地,用鼻子去嗅那些坐着的人。
云锦突然尖叫一声,扑到云傅前辈身边放声大哭。
听他的声音还带着没有散尽的孩子气,却哭得那么伤心,简直就哭断了肠哭岔了气,一边哭还一边涕泪齐下地一边问,“师傅啊师傅,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你怎么会突然逝世的?怎么会啊?怎么会啊?”
哭着哭着,抱上了云傅的腿,哭得更伤心了。
云问仙想要去劝,想了想,又停下来了。
也许他觉得这孩子太伤心,索性让他大哭一顿。
那头天雷兽,一听云锦哭了,时而发出阵阵哀伤的长号,时而咆哮不停,时而跪于桌前低沉的闷吼,它居然也伤心到了极点。
一时间,整个大殿之内都弥漫着一股悲伤气氛。
高总管吩咐的人将担架抬来了,但是看到眼前又生变故,一个个站在过道上,也只是干瞪眼地看着这一切。
院外那些人,全部都绷紧耳朵在听。
整个大殿内外一片静寂,就只听到云锦的哭声和天雷兽的叫号了。
哭着哭着,云锦爬了起来,失态地冲着云问仙叫道:“师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我的师傅们不可能会突然死了的,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
云问仙能说什么,他只能打心底同情这个小师弟。
云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擦着,“师兄,我别无亲人,就只有几个师傅,师傅们突然都死掉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办啊?”
云问仙不觉过去将他扶住,“傻孩子,不是还有师兄吗?以后,你就在步仙山吧,这里就是你的家。”
云锦扑在他的怀里痛哭,还是那么伤心,哭得全身都打抖,很快将云问仙的胸衣打湿了。
众人蒙在鼓里,很多人对他产生了无比的同情。
只有平凡最清楚,这个少年是一个比云争还黑心的蛇蝎恶魔。
好久好久,他在云问仙的劝说下,云锦才抽抽泣泣地收住眼泪,哽咽着道:“师兄,你一定要为我查清师傅们的死因啊,他们是不可能莫名其妙就死掉的。”
云问仙忍住内心的悲哀,“锦儿你放心,我会的。前辈们莫名其妙地猝死在这里,我也觉得不可能,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至于死因,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去查清的。如果前辈们是被歹人以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害死的,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我云问仙有一口气在,也要将那凶手给抓回来。”
听到“凶手”二字,云锦突然身子一颤,擦干了泪,“师兄,也许天雷兽能帮着将凶手追查出来。”
云问仙惊讶道:“是么,怎么查?”
云锦道:“说来话长,前天黄昏前师妹莫名其妙地失踪,我带天雷兽去找,整整找了一夜也没找着,直到天亮的时候,天雷兽突然冲着山外发出种种平常没有的号鸣,好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接着就一直往山外跑,师傅说天雷兽是有灵性的,我还以为它预感到了师妹的去向,便追上去跃到它的背上坐着。天雷兽奔出山外之后,一直不停地拼命跑着,直到跑了一天一夜,来到这里,现在想起来,它当时预感到的好像不是师妹,而是师傅们要发生意外。”
云问仙心惊地道:“不错,不错,确实有这个可能。”
云锦道:“要不,我先试试看。”
云问仙道:“那就赶紧试啊。”
云锦冲着天雷兽做了一个手势,天雷兽咆嚎一声,嗅了起来。
敢情它的鼻子比狗还灵,能够通过气味辨出凶手。
可是沿着三张桌子嗅了一圈,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它仰头向天,十分焦燥地叫嚎了几声,并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
云问仙急声问道:“它是什么意思?”
云锦眼中又有了泪,痛苦地摇摇头,“它、它也嗅不出来。”说着泪水流了下来,“师兄,我该怎么办?现在师傅死掉了,怎么死的都弄不明白,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云问仙轻声安慰道:“锦儿,你就不要太伤心了。前辈的事,我会尽心的,天雷兽查不出来,我会想别的法子去查的。以后,你就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吧,我们一起将前辈们的死因查明,然后再做定论,你看可好?”
云锦吸着鼻子点点头,“嗯,我听你的。”
云锦跟云问仙说话的时候,泪水挂在眼角,比死了自己的爹娘都要伤心,但是具有读认能力的平凡,在触及到他的眼睛的时候还是读到了他另外一个可怕的内心语言,此时此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