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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虚空而立,目光冷冷的望着远方百多道疾射而来的光芒。
这场决战关系着自己匈奴一族的生死存亡,这让他不得不谨慎。
转眼之间,那诸多光芒便是在众人不远处停下,光芒散去,现出百多位身着兽皮外衣的东胡修仙者,直见站在最前端的那位,体瘦躯长,双目细长,虽是一身修为了得,但却给人一种阴寒的感觉。
直听他缓缓的说道:“怎么?冒顿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啊,今日竟敢来挑起你我两族的战争,你就不怕我举手投足间将你匈奴全族给灭了吗?”
虽已是气极,但却让人察觉不出丝毫的怒意。
“哼,奇干,妄你也是一族之主,若不是你一直得寸进尺,又怎么会落得今日族灭己亡的下场。”冒顿冷哼一声,回道。
“哈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好,今日就让你知道谁会落得个族灭己亡的下场。”东胡王奇干大声一笑,遂即眼色阴冷,声音也是愈发的低沉。
冒顿未有多说,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蔑视了。
这时,双方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除去两方的那四位炼虚后期的修仙者还在空中之外,其余之人尽皆的向地面上落去,而沈博儒自是随着冒顿一道落到地面上,除了远处还在继续的喊杀声,哀号声,现场再无半点声息。
似乎是那些东胡人的哀号声听得让奇干的内心有些焦急,他走上几步,对着冒顿说道:“只要你现在就罢兵回去,以后继续臣服于我,今日之事我奇干就权当没有发生过,怎么样?你现在反悔还来地及。否则,此战必灭你匈奴全族。”东胡王奇干望着冒顿等人,冷冷的说道。
“笑话,开弓哪有回头箭,纵使我此刻罢战,只怕不要多少时日,你们东胡一番准备完毕,便会毫不犹豫的对我们下手的吧。若想让你的族人都能活命,我看你还是早点投降算了,我会看在你曾今也是草原上翱翔的雄鹰,姑且放你一条性命。”冒顿嘴角微扬,神情淡定的说道。
“看来多说无益,既然你自寻死路,那也怪不得我奇干下手无情了,来吧,放手一战吧。”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奇干倒也干脆,不再拖沓,直接了当的说道。
其实他也知道,到了这种已是撕破脸皮的地步,要想说服冒顿撤兵,无疑是痴心妄想。
在冒顿与奇干争论的时间,沈博儒也是仔细打量东胡的诸人,修为实力基本上和匈奴一方差不多,但唯一的变数就是,这东胡王奇干的修为有些让他猜不透,不过,他心里也很清楚,只怕比冒顿要高上不少。
一场生死较量,天平上的两方只要一方有一丁点的强势,也必将会导致整个战局向那方倾斜,想到此,沈博儒也是明白,只怕这是一直以来,冒顿都对东胡忍让的根本原因吧。
就在沈博儒凝神思索之时,天际之上,那沃扩和木里虚空中前进几步,目放精光,冲对面的修为不下自己的二人道:“久闻东胡的阿呼涯和塔术,一身修为深不可测,我兄弟二人想领教一番,不知两位可愿一战?”
沃扩这几句说来虽似平常闲话一般,但不知是用上了什么奥妙之术,平淡无奇中,竟使东胡众人听在耳里,如同天雷在耳边炸响一般,使得心神震颤,耳中嗡嗡作响。
一些修为低劣者,更是险些失了心境,虽最后强自撑过,但也是耗损修为颇巨。
这一下全是出乎那阿呼涯和塔术的意料,待出手挽救时,亦是为时已晚。
第七十八回 狂野图腾诀
第七十八回 狂野图腾诀
听到沃扩和木里二人的挑战,接着又被对方这样的阴了一把,害的自己一方的实力有了损失,东胡的那两人面色阴寒,声若寒冰的说道:“我们二人也是早闻二位大名,向往已久,今日正得此良机,岂有避战之理,我二人自当乐意奉陪到底。”说罢,冷哼一声,两人就这般一前一后的向着那乌云密集之处直冲而起。
对面的沃扩和木里二人见此,亦是化作虚影向高空冲去。
四人转眼间便消失在了云雾中,不见了踪影。
但那乌云密集之处没过多久,就开始愈发的黑了起来,犹如黑墨一般。随之,其内电闪雷鸣,一声声炸雷般的轰鸣声随之大起,并不时有刺目的电芒穿透而出,引得天际变色。
天上的四大修仙者交手之际,地面上的匈奴和东胡的修仙者也同样出手,开始了混战。
那冒顿自然而然的和奇干交上手,境界的差距是明显的,沈博儒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当下便准备上前相助冒顿,不料却被冒顿出言阻止。
沈博儒心里也是明白,这一场对决,真正意义上得胜负,便是得在冒顿和奇干这两位族长的手下分出,旁人还是不要搀和的好。
于是,沈博儒便寻着东胡的修仙者飞身杀上。
双方都知道这是事关两族生死存亡的决战,故此,自开战后,便也没有多余的花架势,尽皆不惜力的狂攻起来。
更有甚者,各自几人组成一个小团队,合力施展出威力莫大的绝技,一时间,光柱,雷电,还有各种属性的金木水火土尽皆上阵,搅的天翻地覆。
沈博儒知道这草原上的军队尽皆使用号角知会全军或进或退,但没有想到这修仙者的手上也会出现这等器物,莫不是也要用它来传达命令,似乎不大可能,沈博儒当即将这个想法否定。
心中想到,这多半是已被炼制成的具有灵性了才是,沈博儒刚想到这处。、
“呜!”
一声悠长的号角声在两方阵营中分别响起,初听之下,沈博儒没有察觉出什么一样,大惑不解时,忽感,双耳阵痛,心神震颤,自己的心跳也仿佛被东胡那边的号角声牵引,忽快忽慢的跳动着,沈博儒顿时心惊,慌忙之间运起体内真气,开始抵御这声波攻击。
就在沈博儒全力抵御之时,抬眼望去,直见在东胡诸修仙者的阵营中,吹奏号角的那人犹似运劲加力,双目圆睁,全身周围出现一层寸许厚的红色光圈,随着此人将腹中气息尽数排出,直见那声波竟是由无形化为有形的波浪,这般变化后,耳里再没有号角声传来,无声无息。
而那波浪犹如水波一般向外蔓延,只不过这一情景甚是短暂,瞬息间,这些犹如被风吹拂而起随意飘荡的丝绸一般的波浪,转而聚拢在一处,有得水桶粗细,红的像是血柱一般向前奔涌,旋即,再生变化,犹如抽丝剥茧,化作万千红丝,像是每一根都受到控制一般,飞散而开,分别向着匈奴一方的修仙者缠缠绕绕过来。
东胡战阵的靠前位置,直见有得一人,身长七尺,膀宽臂圆,骨健筋强,双手举着一杆五丈高的兽皮大纛,上面乌光闪闪,上绣一只矫健的黑色狼图,随着大纛被风吹荡,那黑色凶狼犹似活的一般,栩栩如生。
这时,眼见的号角修仙者铺天盖地的向匈奴阵营攻杀而去,这举起大汉也是不甘落后,似是使尽浑身力气一般的狂摇大旗,迎风招展下,那只黑色凶狼竟是从旗面上挣出,冲着匈奴众人呲牙嚎叫。
“嗷!”
随着狼嚎声响起,一股股黑色旋风,像是从狼口中吹出一般,向着匈奴一方绞杀而去。
席卷天地,一股股旋风结成黑茫茫的一片,瞬间沙石漫天,让人无法视物。
这风势更是使得那万千红丝去势更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向着匈奴诸人杀将过去,沈博儒心中是震撼连连,万没有想到这东胡一方竟是在这一瞬间便将战力发挥至此。
正在烦恼自己一方该如何应付这轮攻击之时,忽听得一声大喝,沈博儒循声看去,原是冒顿手下大将毕哲,直见他左手出幻化出一把通体乌黑的劲气长弓,右手虚空中控铉拉弓,犹似是挽弓搭箭一般,随着手指分开。
一声声“嘀!嘀!”声亦是传遍天地,但见那一支支有劲气化作的利箭向着来袭的红丝飞射而去。
那声音犹如九天仙乐,令人流连忘返,那声声长鸣,可以破开虚妄,直指本心,箭如蝗虫,遮天蔽日。
箭,便是天,天,就是箭。
一时间光芒闪动,气息震荡,平静后,毕哲和那吹号和摇旗之人身形都是微震,三人更是不约而同的大口喷出鲜血,看情势,只怕已经受创不轻。
如此一番斗法,罢了,双方各自掩杀而上,电闪雷鸣,天地震荡。
远处,冒顿早已和奇干杀得是双眼赤红,修为的薄弱更是让冒顿亦是血染征衣。
“冒顿小子,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多受一些皮肉之苦。”遥相相对,东胡王奇干张狂的阴笑道。
“哼,你以为你的赢定了吗?做梦吧,现在该是你梦醒的时候了。”冒顿擦拭掉嘴角的血迹,眼中寒芒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