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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乾!说好硬受我三掌,怎么还有脸出掌对招!”
“蒋师兄一会又要杀我,一会又要让我。在下摸不透蒋师兄心思,唯有先让蒋师兄歇上一歇,才能安心!“
郑乾吃力抵抗蒋由南灌输的真气,额头冷汗直流,却仍一脸奸笑将话说完。
“好,那就看谁先歇上一歇!你今天还是死在这吧!”
蒋由南一脸怒心又起,继续加大功力。
他年幼炼气,气核底蕴远强才修炼半年的郑乾,心知只需再有十息功夫,定然烧断对方手臂经脉,到时再慢慢折磨这个奸诈滑头小子,发泄心头怒火。
正在这蒋由南一脸胜券在握之时,突然,局面顺变。
郑乾腕关节猛然转动一圈,带得对方手掌、小臂、大臂一起跟随转动,两人瞬间形成诡异对掌姿势。
只见蒋由南整条手臂被拧一圈,竟连带身子都斜侧过来,关节被拉扯的生痛,顿时难以发力,真气泄去。
郑乾只觉手臂内压力骤减,脸色稍缓,紧跟着转动起肘关节、肩关节,瞬间发力,巨大旋转寸劲顺着手掌,再拧对方手臂。
“咯嘣!咯嘣!”
“啊!!!!”
一阵骨头碎裂之声,一声凄惨嚎叫。郑乾松开蒋由南手掌,左手机关臂又出一掌,直接将蒋由南推倒在地。
再看蒋由南右臂竟生生被郑乾转动得节节骨骼断折,已是毫无支撑之力,软绵绵垂下,犹如残破的枯枝,一片死气。
“师兄你且好好歇一歇罢,来日小弟再来拜访。”
郑乾一脸微笑,向躺在地上的蒋由南行了辞别礼,不顾地上蒋由南一脸狰狞地“你你”之声,便径直向偏房走去。
郑乾进入偏房之中,顿时一愣,只见那柳白竟已经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正蜷缩在屋内一角。虽然疑惑重重,但此间无暇多想,方才与蒋由南交手已耗费大量时间,急忙运气发力,一把将柳白拎起,走出屋外,奔往刑堂而去。
蒋由南院中随从,见郑乾走远,才战战兢兢上前,将蒋由南扶起,送往青医馆去。
。。。。。。。。。。
刑堂金门前,人头耸动。
不知为何,这往日门派之中最冷清的机构,今日竟如此热闹火爆。
“埃,这位师兄,我听说今天有人要敲刑堂鸣冤鼓,不知是真是假 ”
“我也是听说才来,据说此人是这届新入内门弟子。啧啧,刚入门半年就敢挑战刑堂权威,光这份勇气就值得我辈佩服啊。”
“勇气?我看不过就是一个莽夫。年轻人血气方刚,少得这江湖教训而已。”
“这位师兄言之有理。刑堂主管王师叔闭关以来,一直由那李元鬃主持大小事务,这李元鬃强横铁腕,手下案卷哪个敢跟他鸣冤的,怕是都发配去挖采矿石了。”
“是啊,那李元鬃可是无尽妖林活着回来的,据说已入培元,一身“阴雷九变”威力无穷,门派之中可又几个能过了他这关,敲响那鸣冤鼓呢?“
“哎~”
“哎~”
一阵唉声叹气过后,熙熙攘攘的人群又逐渐扩大了队伍,内门外门弟子皆有,竟将刑堂大门圈圈围住。
刑堂正殿,朱漆白顶,把把宝剑悬挂墙头,一阵肃杀之气。正中高挂牌匾“仙道沧桑”四字,意蕴十足。
李元鬃此时坐在正座右侧偏座之上,一脸阴霾。
“师兄,我刚刚询问了一番围观群众,据说是本届内门弟子,郑乾,欲要敲响鸣冤鼓,想要将自己冤情传达王师叔。”
两修士站于厅中,其中一人恭敬地向台前李元鬃汇报着自己听到的消息。
“郑。。乾。。”
李元鬃瞬间就想起了这个曾经与自己有过交集的师弟,冷哼一声。
“他有什么冤情,你可打听到?”
那厅中修士听师兄问此,神色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
“这个,我听到一些消息,不知是真是假”
“你且说就是,真假我自会分辨。”
“那郑乾的伺奉师弟,貌似被别人的伺奉师弟打伤。。。”
这厅中修士越说语气越弱,到最后自己都觉这郑乾敲鸣冤鼓理由小得可笑,便不再继续说去。
“就这些?”
李元鬃一脸疑惑,亦不太相信如此理由。
“嗯,师弟我听到的就只这些。”
“啪!”
“放肆!这郑乾好大胆量!”
李元鬃顿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一掌竟将钢铁座位扶手拍弯。这郑乾竟因区区外门弟子斗殴之事,便要敲那鸣冤鼓,刑堂上下,竟全被对方当成儿戏。
李元鬃怒极反笑,站起身来,招手厅中两修士跟紧自己,走出正殿。
“哈哈,跟我去鸣冤鼓等他,我且看他想去青灵山挖矿多少年。”
第42章 此冤难鸣
艳阳高悬,烈日挥洒,刑堂金门前,围观的群众已有数百人之多,这炎热气候之下,修为弱的弟子,受不住高温,流下汗来,却仍然一脸兴奋,不愿错过门派这数年难得一见的热闹。
“郑乾来啦!”
突然,人群中一声喊叫响起。
人们顺声音,四处张望过去。
只见远处,一素袍青襟修士,正手提一人,跨步而来。
人群立即纷纷向两边分散,为此人让出一条宽敞道路,直通这刑堂金门。
郑乾面色沉静凌厉,稳步走到金门前,伸手推开,豪不犹豫便走入刑堂广场,直奔鸣冤鼓而去。
身后人群熙熙攘攘,紧跟郑乾脚步,如潮水一般,一涌进入刑堂之中。
鸣冤场上,一座3丈高巨鼓巍然挺立,鼓边雕刻青龙盘旋,闪电雷霆,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威压。
巨鼓之旁,李元鬃背手挺立,道袍随风飘摆,一脸厉色,等待郑乾前来。
少倾,只见人潮涌入刑堂,人头耸动,一片乌压而来。人潮正前方,一素袍道人,手提一人,稳步领头走来。
待郑乾走进之时,李元鬃看到郑乾手中所提,竟是蒋由南的伺奉师弟柳白,惊诧之色一闪而过,又回复一脸厉色,怒斥郑乾。
“站住!郑乾,你好大胆量。你伺奉师弟被人打伤,不过区区外门弟子斗殴之事,竟召集如此多弟子旁观,不仅如此还想惊动主事师叔?你是不是觉自己在这青雷派修行太过舒坦!”
“什么,这郑师弟竟真的因为这点小事去敲鸣冤鼓?这也太够胆了。师叔若是出来,固然能帮他主持公道,可这随意惊扰的惩罚恐怕也免不了啊。”
人群之中,听闻李元鬃话语,顿时窸窸窣窣议论起来。内门弟子只觉这郑乾实在不值得,外门弟子却多数心中激动,没想到郑乾能为自己伺奉弟子做到如此地步。
郑乾不管人群言语,一把将柳白扔摔在广场之上。脸色凌厉,死死盯着李元鬃,慢慢说道。
“这柳白在外门弟子中仗着自己有点实力,便到处欺凌弱小,外门弟子多有怨言,他可受过一点惩处?”
说完上前一步,语气加重,厉声再道。
“那蒋由南在其后庇护,但凡讨求公道之人,皆被威压赶走。这蒋由南,可受过一点惩处?”
李元鬃听到郑乾提到蒋由南,面色瞬间漏出少许迟疑,又恢复严厉,回应道。
“郑乾!你所道之事,刑堂自会调查。现在你且退下,我念你新入门派不久不懂刑堂规矩,且不追究。”
旁观人群听闻李元鬃如此言语,瞬间哗然。
“这李师兄外号‘凶雷恶兽’,这么容易就放过郑乾?”
“啧啧,这郑乾到底什么来头,我看李师兄对他颇有忌惮。”
“非也,我猜是这李师兄自身坏事做得太多,生怕郑乾惊动王师叔,吃他一壶。”
郑乾嘴角冷笑一声,浑身真气运起,气势飙升。
“调查?我可不信任李师兄的调查。我郑乾今日必敲这鸣冤鼓!”
“放肆!”
李元鬃听闻郑乾之言,面色瞬间阴沉下来,心生不详预感,怒斥之中,脚下亦发力向郑乾而去,欲先把对方擒下再说。
一股雷霆气势向自己压迫而来,郑乾面色淡定,毫不慌张,自知双方实力差距过大,亦不出手反抗。
突然,人群中一闪惊雷跃起,犹如晴空霹雳,猛然冲向李元鬃。
“郑乾,快去!”
这惊雷与李元鬃即刻扭打在一起,一时雷光此起彼伏,交相闪烁,待人群仔细看去,那施展雷光身法出手帮忙之人,竟是张中正。
郑乾心知张师兄在李元鬃手下亦阻挡不了多久,抓紧时机,急忙狂奔向鸣冤鼓而去。
“给我拦下他!”
李元鬃一身阴雷功夫,恰巧被张中正阳雷所克,虽境界大于对方,一时间被对方近身缠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