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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这个笨蛋,竟然诅咒我是天煞孤星,说我注定一世没没无闻,文也不成,武也不就,帅无希望,发骚也没有人要。想早死以被人谨记在心,也没那种可能……
这个恶毒的花猫,狠狠灌了它一杯酒以后,我跑到屋顶上干嚎了一个晚上。
芬妮,你还好吗?我真的很想你。
我又梦到了过去,梦到芬妮的手搭在我的肩头,替我按摩。
芬妮,我想你。
伽罗叹息着放下了手中的笔,然后把日记放到身边的小盒子里。
木盒子经过了魔法加持,不知道打开的方法而强行打开的话,里面的东西会变成灰烬。这个盒子是奥赫斯送给他的,他同时告诉了他几种打开的方法。
伽罗从来没有记过笔记,不过,现在他却非常仔细的记下自己这些天的经过。
他觉得孤独,没有朵拉的陪伴,彷佛少了很多东西。
希望一切尽快的结束,好让自己能够回到莫桑城。
“三王子殿下,大事不好了!”一名侍卫匆忙的冲了进来,他的脸上全是惊慌。
“大批的士兵冲上街头,他们要求放出霍鲁将军——不知道他们从哪裏得到了谣言,说霍鲁将军要被以叛国的罪行处死。”
“这些士兵是那支部队的?马上让他们的长官来!”
“这些部队是直属霍鲁将军的,他们的长官都在被隔离审查。而顶替他们的军官,不是被关了起来,就是加入了这次游行之中。”
“快准备好马车,带我去。”
“霍鲁将军无罪!”无数的声音在马车旁边怒喊,伽罗的马车就像大海中间的一叶扁舟,刚到达街口,就被拥挤的人群到处推搡著不能前行。
包围这裏的不光只是士兵,还有大量的平民百姓。
“维持秩序的宪兵呢?还有城卫军呢?马上将他们调集来,不管用什么法子,凡是滞留在这裏的人群和士兵,马上驱散,就算是动武,也马上要执行,知道吗!”
伽罗的额头上出现汗珠,他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一旦有人从中捣乱,这种抗议很容易变成毁灭性暴乱。马车既然不能前行,他便用面纱遮住自己的脸然後跳下去,用力向裏面挤去。
他必须进到关押霍鲁的地方,这是他的责任。当他向真兰承诺的时候,他的命运就与比利沙王国连系在一起,他可以逃避危险,但是他必须承担自己应有的责任。
无数人的脸在伽罗的面前闪过,浪涛般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些士兵一个个面容肃穆,用行动表示对霍鲁的忠诚。在比利沙王国裏,凡是参与这种抗议的士兵,甚至可以被处死。
他们没有带任何武器,只是一个个手挽著手,大声呼喊著口号。而那些参与其中的民众,也是有秩序的站在队伍裏面,喊著、走著。
如果霍鲁没有恩泽於他们,他们又何必自发的站出来?
无数声音在伽罗耳边响起,汇聚成一个声音。
“霍鲁将军无罪!”
当伽罗进入到囚禁霍鲁的院子裏後,正迎上奥赫斯那张沉重的脸。
挥手让身边的士兵退下,布下一层隔音的结界以後,伽罗直接向奥赫斯问道:“到底发现霍鲁叛国的证据没有?”
“没有,所有的证据只是表明他参与了与南方公国之间的走私,而这种现象,只要不威胁国家的安全,王室也是默许的。毕竟这种走私可以让双方同时受益,得到相互想要的东西。”
“我刚才已经命令波波拉马上派兵来支援,现在他的士兵估计快要到了。”
“我也是这样做的,不过……”
奥赫斯看著关押霍鲁的地方,手向下一挥。
霍鲁的身上被下了禁制,有数十名高手守候在那裏,等候著伽罗的命令——没有办法,按照比利沙王国的法令,伽罗是最终的拍板人。
“霍鲁必须马上处理掉,你去下命令。”
伽罗心头一凉,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些天种种的见闻一幕幕浮现在他的心头,他根本不相信霍鲁这种人会叛国。
一股怒火从心头升起,他瞪著奥赫斯,大声吼道:“你们就是这样对付对你们忠心耿耿的将领的?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说明他要叛国?你看看外面的那些士兵以及平民,他们就是霍鲁忠心耿耿的最佳证明。
“没有人能够蒙蔽那么多的人,你为什么不到外面听一听那些平民的呼声?”
“不需要,有的东西是不需要证据的。”
奥赫斯摇著头,他的眸子看著伽罗:“目前这种情况下,我怎么敢拿王国的存亡开玩笑?这些天来,我越调查,心中越凉,霍鲁的势力已经渗透到整个南方七省的每个角落。
“只要他振臂一呼,整个南方就会易帜,仅仅凭藉著这一点,他就必须被调走。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你想过没有,是不是霍鲁在後面暗中指示的?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放人或者继续关押。
“我敢保证,外面的那些士兵,已经做好进来抢人的准备。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你以为我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比利沙王国的存亡?一个国家,如果不顾忌平民的死活、不理会将士们的付出,只为了一些小的猜疑,就要清洗掉平时声望极高的将领,这种国家,不要也罢。”伽罗反驳的说。
“所有国家都是这样的,你们亚述也不例外。”
伽罗咧开嘴一笑,他没有想到,他为比利沙王国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奥赫斯还是认为自己是外人。这个王八蛋!
奥赫斯继续他的话:“这些年来,霍鲁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现在南方军团除了波波拉统领的亲卫队,每一支军队部有他的影子存在。
“我们派出去调查的官员,已经有十一个被秘密干掉,十七名的报告上面把霍鲁写成了圣人——军队的刀子已经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那么,你为什么不从别的方面来想,把这看作是霍鲁以自己的行动赢得了士兵们的信任?
“他平时和善待人,与士兵同甘共苦,身为统领,住的还是很破旧的房屋,吃得是最普通的膳食;他的大儿子,也为了伟大的比利沙王室,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如果我是那些将士的话,我为什么不相信这样的长官?
“那么,他为的是什么?这些年来,他付出了所有,他得到了什么?没有!他的妻子还是布衣短衫,他的小儿子还奋斗在军队的基层。根据情报,他没有任何欲望,他的所作所为,比光明教会最虔诚的苦修士还要崇高,你说一说,他到底想要些什么?
“你要明白一点,他现在已经是四十六岁的人,他已经过了热血的年龄。没有人能够这样控制自己的欲望,除非他另有目的!”
伽罗摇了摇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霍鲁那双温和而又平静的双眸。
他在冷笑,他知道,这几天,奥赫斯至少接受了八名以上贵族的重礼。他自己行的都不正,还好意思说别人?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一个人,他品德高尚都成了一种罪行。
伽罗死死盯著奥赫斯,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甚至怀疑你的用意!你们仅仅凭藉著这些莫须有的证据,就要认定一个人的死活,这是极为的不公平。”
“随便,你不要忘记了,我才是真正的指挥者。”
奥赫斯的声音彷佛在叹息,他看著伽罗的眼睛,说道:“如果我年轻十岁的话,我也会像你一样为霍鲁辩护。
“但是,你并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人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如果他手中有了可以为所欲为的权力以後。霍鲁并不是一个圣人,他曾经是我的部下,我对他的了解比你深得多。
“如果他真的是圣人的话,那么我们根本就收集不到这么多似是而非的证据。”
奥赫斯推开了窗,外面是拥挤的人群。
那裏的气氛已经达到顶点,即将爆发。
“看到外面的城市了吗?他们随时可能冲进来抢人,如果我们不当机立断的话,那么後果不堪设想。”
伽罗突然笑了,他的面容上带著一丝讥讽:“是的,是要当机立断。我想,你也没有任何把握,心中也是犹豫不决。不然的话,当我到来的时候,恐怕霍鲁一家早就已经去见光明神了。
“你问我这么多话,目的也是为了确定你的决心,是不是?奥赫斯大人!”
伽罗毫不掩饰对奥赫斯的失望,他看到奥赫斯眼中的怒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进来的是一名禁卫军的军官。
“三王子殿下、奥赫斯大人,波波拉统领遇刺身亡!”
“什么?”伽罗和奥赫斯两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浑身如坠冰窟。
士兵气喘吁吁的报告了一切,刺杀发生在动乱开始的时候。当波波拉将身边的护卫队全部派出执行任务之时,一群手执最高等级通行证的刺客们混入了统领府。
他们在留下十来具尸体以後,成功刺杀了波波拉统领。
与此同时,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