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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他晚来疯急-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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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到这里,薛璎脑袋里噼啪一下炸开了白光,与此同时,对上脚榻边魏尝惺忪的目光。她下意识掩上嘴,眼神控制不住地往他下边飘。
  魏尝估计也是睡蒙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顺她眼神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妥帖之处,赶紧背过身遮掩起来,紧张道:“你瞅……瞅瞅瞅什么?”
  见她掩嘴手势,又回忆起昨夜她舔他那一下,及那两句问话,他恍然大悟回过头,拿食指虚虚点着她道:“你梦到……”
  薛璎突然暴喝:“你住嘴!”
  “……”
  他被吼得打住,眼见惯常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气势一点点弱下去,脸颊浮起可疑的红晕,一直红到耳根。
  她神情震惊又懊恼,一把拽起被褥,重新将自己裹进去,闷头说:“你出去,三天之内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魏尝气噎,一骨碌爬起:“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你自己做那种羞人的梦轻薄我,翻脸不认人就算了,还叫我走?”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时候就该装不懂,给她个台阶下?
  薛璎向来不是对自己所作所为遮遮掩掩的人,尽管恨得咬牙,兀自平静了下,却还是从被褥里出来了,冷冷道:“那又怎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别说轻薄你一个,就是来十八个活色生香的,我也消受。”
  “……?”
  魏尝惊得瞠目,义愤填膺道:“你还恼羞成怒了?”说罢跳上她的床,委屈道,“我就该趁你昨夜喝醉把你给办了……你把刚才那话重新说!”
  薛璎当没听见,抬手把他搡下去:“十天之内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说罢扭头朝门外道,“来人,把他给我叉出去!”
  魏尝真被一群羽林卫架走了。
  也是这下,他才晓得什么叫双拳难敌四手,而以前不管他如何上天入地都未被叉走,也仅仅是得益于薛璎的容忍。
  但他这遭当真无辜,翌日上朝前,还顾忌着公堂相见算不算破她命令,拖了半天才去,从头到尾低着脑袋,双手交叉在前,争取不触怒她。
  傅洗尘还以为他将差事办砸了才如此心虚,下朝后私下问他平阳的情形。
  平阳的情形自然顺利。骠骑将军落马的事传到那边,平阳侯本就吓得膝软,却碍于嫡子没逃成,不敢轻易发兵,与朝廷撕破脸皮,一直忐忑按捺,直到见着自称长公主亲信,特来与他和谈的魏尝,心底才生出一丝希望。
  魏尝先施礼,不仅头一晚在送美人一事上没直截了当损他颜面,翌日又与他讲,长公主早便发现平阳境内那座隐瞒不报的金矿,却一直未发声,这次更是压下了所有对他不利的证据,力保他无忧。
  又说她全然理解他酿成错行的原因,无非是见她此前对卫国有所动作,心中不安,才想搅乱冀州,而后借毗邻优势攒点功绩。所以这次如他所愿,她非但不追究他过错,还将把他视作协助朝廷平乱的功臣大行赏赐。
  平阳侯听到这里便已心动,到底不是当真毫无头脑,一边是试图拉拢他的长公主,一边是显然卸磨杀驴的秦家,何去何从自有抉择。但他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膳,所以问魏尝,长公主需要他做什么。
  魏尝言语机锋厉害,说明条件后见他犹豫起来,便开始施压,将平阳边防漏洞如数家珍一般抖出,听得他胆战心惊,不应也得应,只因自知就算决一死战,也毫无对抗朝廷的把握。
  魏尝当下简单与傅洗尘解释了几句,随即见他面露疑色:“既然差事顺利,你今日上朝怎么那副模样?若你哪里得罪了长公主,还是与我说一声,我毕竟有责任管束你。”
  他抽抽嘴角,气哼哼道:“这事不能说给你听,说了也不管用。还有,你很快就没责任管束我了。”
  傅洗尘被他转移了注意力,问道:“为何?”
  “因为你马上就要升官,替骠骑将军的位子,日后不再接手羽林卫了。”
  他一愣:“你怎么知道?”
  “看着吧,也就半个月之内的事。”
  见他神情笃定,傅洗尘稍稍皱起眉头:“我父亲便是朝中大将军,一门两将,恐怕落人口舌,我还该与长公主说明此事……”
  “别傻了,”魏尝打断他,“她还能不懂这个?你知道她现下的处境,倘若真心追随她,就别推辞来推辞去,枪林刀树也要上。你替她添筹码,便是叫她手底下那派官员更安心。”
  “再说你父亲都多少年不管事了,就算缠绵病榻之前,也早早收敛锋芒,空套了个虚衔,为的就是给你铺路。你此刻不上位,更待何时?谁都可能落人口舌,但只要你父亲活着一天,就没人敢说你们傅家的闲话。”
  为什么?因为傅戈是大陈朝象征荣耀的战神,是他魏尝亲手捧上峰顶的人。
  傅洗尘沉默下来,半晌问:“你如今为我副手,我这一走,羽林中郎将一职无非落于你或右监,你得……”
  见他一副交代后事的模样,魏尝挥挥手打断他,唉声叹气道:“别提了,我把她惹了,升不升得了官还不一定。”
  问题再次回归原点,他忍不住道:“你与长公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魏尝不肯说,傅洗尘也没法,接连几天都看俩人不太对劲,直至七天后接到薛璎命令,叫他护她出城一趟。
  他问她去哪,得到的答案是道观。
  他本不是爱多问的人,但魏尝当下毕竟仍是他下属,他生怕他做了什么糊涂事,因猜测薛璎此行或与这几日的反常有关,便向傅羽打听了一句。
  不料她也是一头雾水,只说:“殿下近来好像有什么心事不得解,大概要去道观请卦问仙吧。”
  作者有话要说:  魏尝:我一定是全世界最无辜的男盆友了。T T


第52章 
  薛璎出行从简; 只捎了傅家兄妹,并且这回刻意透了消息给对门那位,表明自己此行出城未必很快回来; 借以提醒他看好魏迟; 别再像上次一样偷溜出来捅娄子。
  如此说明后,反倒比什么都不讲更能按得住他。魏尝果真乖乖在府看家; 没尾随了来。
  三人一起去了城郊参星观。
  这所道观在长安城可算排得上号,尤其毓山那处道观废弃以后; 此地来往信众香客就愈发多; 大部分都是前来求神许愿; 又或在得偿后还愿的。
  也有少许,听闻那处女观主可解人间百惑,知常人所不能知; 算常人所不能算,因此特来请教一番。如能得一二指点便是意外之喜,若是不能,观主善解又慈悲; 不与他人妄言内情,也不见得有什么损失。
  薛璎就属于后者。
  生杀予夺尽在掌中的上位者,也有困惑不得解的事; 且这事没法正大光明询问朝中精于算卦的太卜,倒不如这些布衣百姓来得靠谱。
  薛璎作寻常姑娘打扮,一身素衫,帷帽纱帘及膝; 一路上到参星观所在的山顶后,先与普通信众一样奉香,而后派傅洗尘去向观主打个招呼。
  问惑的人多,她在外边候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得人引入,叫傅家兄妹等在外边,自己孤身入到堂屋后边的小室。
  女观主约莫近四十的年纪,薛璎没摘帷帽,两人相对而视,雾里看花似的。对方向她伸手一引,她就在她跟前一方案几前跽坐下来,尊称她一声“仙姑”。
  对方回:“女信士有何困惑,但讲无妨。”
  薛璎既然来了,也就没打算遮掩避讳,淡淡一笑后便如惯常谈事一般开门见山:“我近来碰上个怪事,时不时记起或梦见一些并未发生过,却真实得如同亲历的事,想请仙姑解惑。”
  如果说头两次转瞬即逝的声音与情境,还叫她觉得是巧合或自己患了臆症,那么醉酒当晚,那个连贯的梦境就实在无法用常理解释了。
  原本梦泛春潮自然没什么,但她清醒之后细细回想,却品出不对劲来。
  梦中宫室的样式与建筑风格,太像她年初到过的卫王宫了,而她与魏尝那些对话也似“师出有名”,并非凭空而来。
  譬如魏尝特意说她穿了裙子,又话里话外意指她不是寻常姑娘家,倒像表示她平日都以男装示人似的。
  而梦里的她,在明知鼎炉内燃了催情香的情况下,依旧放任甚至促使之后一切发生,如此情境,分明就是蓄谋勾引。
  再看魏尝年纪,大约十六七模样,其床幔色泽规制,又像国君才可享有。而他还叫她“阿薛”。
  种种讯息串连到一起,她不得不联想到卫厉王与薛嫚的故事。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似乎在以薛嫚的身份,与卫厉王经历着什么,不过梦中的卫厉王不知何故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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