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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漂亮啊!”黄裳满眼都是小星星在闪动着。
虽然这套白色的衣裙,那上面没有任何的花边,没有任何的刺绣,而且通体白色,再无二色,但是,在帐内一甩开,竟然可以看到这上面,闪动着银白色的月光。
“漂亮吗?那么给你穿!”纳兰离天看了看黄裳那一脸的羡慕之意。
“主人,真的吗?”黄裳有些不敢相信。
“除非你不想活了!”纳兰离天又道。
“呃?”黄裳微微一愣,看到纳兰离天的一张脸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外孙,怎么了,莫非这件衣服,是一件杀人的凶器?”云义豪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明白了:“可是,这件杀人凶器,也太好看了一点吧。”
“不错,这是一件杀人凶器,而且还是一件价值连城的杀人的凶器,看来,云家的长老会,对于我纳兰离天的性命是势在必得啊!”纳兰离天冷笑道:“这件衣服,通体都是由,一种叫做,阎罗恨的丝,织制而成,一眼看上去,这件衣服,与那冰蚕丝所织的寒云锦,十二分的相似,如果不是真的识货的人,只怕了是无法分辩得出来,这衣服的材质,大多数都会以为这是冰蚕丝所制呢。”
纳兰离天继续道:“用寒云锦制成的衣服,叫做月光锦衣,就是因为这上面闪动着银月的光芒,可是,用阎罗恨所制成了的衣服,虽然相似,但是名字却是大相径庭,这件衣服,叫做,绝命月光。”
“绝命光衣,好恐怖的名字啊!”黄裳咧了一下嘴巴,那本来用抚着衣服的双手,也是一下子就抽了回来,然后脸上有些害怕地道:“主人,你说我刚才就是摸了两下,我不会死掉吧!”
“胡说,怎么可能摸一下就死掉呢,我刚才可以捧进来的呢!”云义豪白了黄裳一眼。
“只是碰那么一下,两下,当然没有事,这件绝命月光衣,一旦穿到身上,可就是最最致命的了,这些阎罗恨,虽然已经制成了衣物,但是,归根究底,他们其实并没有死亡,而且阎罗恨是一种寄生的植物性奥兽,所以,一旦贴到了人的皮肤上,那么就会生出一种,细小的纤丝,而这种纤丝,就算是穿着这件衣服的人,也不会有所觉察的,而且这些纤丝,会悄无生息地进入到了人体,吸食人的奥气与时俱进生命力。而且无论你的修为有多高,就算是你神,或者是一头可以化形的神兽,那么也不会有逃得性命的可能。除非是你提早发现,然后提早脱去这件衣服,但是,却也需要找人,帮你清理你自己身体当中阎罗恨的纤丝,不然的话,就算是发现了,也于事无补。”
“这个人,好狠的心啊,主人与她无怨无仇的,他居然如此害主人!”纳兰离天的话,听得黄瓽一阵的后怕:“主人,要不,我把那个老东西,捉过来,咱们把这件衣服给他穿上!”
“妈的,这个混蛋,云楚飞,真的是太狠了!”云义豪听到纳兰离天如此解释,于是恨声骂道:“妈的,老子这就去找他去,老子要亲口问一问那个混蛋,到底是安得什么心,居然让我给我自己的外孙送这种东西!”
“不用去了,他无非就是想要,我们两个人,斗得你死我活罢了,这样,他们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纳兰离天淡淡地道,对于这一切的事情,她都已经看得是十分的通透了:“既然他是如此的想的,那么,我们不如就给他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吧!”
……
再说那个云楚天,自从云义豪拿着那个绝命月光衣,走了之后,他就已经有些坐不安稳了,终于挑起帐帘走到了外面,来来回回,走来走去,那脚下的沙子,被他踩出了一片的脚印。
“怎么还没有动静啊!”云楚飞有些着急了:“长老会的那些家伙说了,只要纳兰离天肯穿上这件衣服,那么我们长老会的执法队,到时候到来的时候,那么就会一并将这两个家伙收拾到了,那个纳兰离天就算是再怎么强的话,在这夺命月光下,怕是到时候也只能引颈就戮了。只是现在她最好一穿上就发现,那么她就会与云义豪两相打起来,那个时候,就是太精彩了。”
一边在心底暗暗地计较着,云楚飞的那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纳兰离天的帐子。
“二长老,怎么了,有事?”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令得云楚飞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哦,原来是丹公子啊!”当一看到来人是云丹的时候,云楚飞这才松了一口气。
“二长老,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看你,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呢!”云丹有些关切地道。
“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担心,那个白驹家的小溪小姐,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生了什么病了,什么时候才能继续走啊!”云楚飞打着哈哈。
“哦,小溪小姐得的这个病,倒是十分的蹊跷啊,我也没有看出来!”云丹一脸沉痛地道。
“这样啊,那看来有些棘手了!”云楚飞有些沉痛地道。
“可是,小溪小姐,刚才清醒了过来,二长老,你说,这事儿,倒也是奇怪得很啊,那小溪小姐,一睁开眼睛,居然说是想要见你,所以我这过来叫你的。二长老,你什么时候与白驹家的小溪小姐,关系好到了这种份儿上啊,我记得,我们云家,与白驹,一直都没有太大的来往啊?”云丹说着,那双俊目,便眨也不眨一下地紧紧地盯在了云楚飞的身上。
“啊,是吗,嘿嘿,这一点我也没有想到啊!”云楚飞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白驹小溪一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要见自己,妈的,那个女人,果然是一个白痴啊,她就没有想过嘛,她如此说,那是要将自己置到何种的地步啊,不说云丹了,就是那白驹家的白驹天空,白驹化阳,白驹水,白驹霜也一样是会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疑问啊。
而且就现在看来,这位云丹少爷对于自己也是起了疑心了,看看吧,虽然自己胡乱搪塞了那么一句,但是,云丹却好像根本就没有相信,那双眸子仍就是审视着自己,好像是要从自己的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那个,丹公子,我真的与那位小溪小姐,没有什么,就是一直在行进的时候,我关心了她了几句,毕竟,从年纪与身份上说,我也是她的一个长辈不是吗?”虽然这是解释,可是云楚飞也明白,自己的这些解释,让人听起来,可是分外的无力啊。
“哦,看来,二长老倒是多心了,我的意思是,二长,听到小溪小姐,要见你的话,你就不过去看看去吗,在那里,现在我父亲,还有白驹公子,白驹家主与那两位长老,都正等着你呢,小溪小姐的情况很不好,而且现我们云家与白驹家,又一起行进,你就去见见吧,这样也能给白驹家留一个好印象。”
“哦,哦,那是,那是,那是应该的!云楚飞悄悄地拭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看到云丹的脸上一片的平静,看那意思,似乎根本就没有怀疑,自己与白驹小溪有着任何的勾结,那样就好,还是云丹这小子好骗,若是让那个纳兰离天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那么,怕是那个女人,铁定了就会起疑心的。
一想到了这里,云楚飞居然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心里马上又回过神来了,他在心里头自己问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怕那个叫做纳兰离天的女人呢,而且现在说不定她已经穿上了,那件夺命月光衣了,再加上,昨天那个女人,已经吃下了自己让白驹小溪拿给她的红果,双管齐下,他就不相信了,那个女人,还有什么本事翻牌。
再说了,就算是她翻牌了,那么执法队也是就快要到了,等到执法队一到,那么她就再劫难逃了,无论她的实力有多高,都没有用的,因为执法队当中的每一个人,都修炼过一种秘法,而这种秘法,所针对的就是拥有着云家血脉的人,可以说,血脉之力越是完整,那么她被执法法的压制得也就越多。
想到了这里,云楚飞也是暗暗地埋怨自己,妈的,自己什么居然连这么一个快要死掉的女人,也怕了。
”那丹公子,我现在就过去看看那位小溪小姐。“云楚飞对着云丹说了一句,这才转向就向着那白驹小溪的帐子走去了。
”哼,哼,这个女人,也得死,不然的话,她若是将之前的事情,说出来,那么我可就要倒霉了!“云楚天在心里暗暗地计较着。
……
”离天!“看到了云楚飞走进到了白驹小溪的帐子,云丹便也走进了纳兰离天的帐子。
”哼,小兔崽子,怎么没有看到老子啊!“一看到自己的孙子进来了,云义豪不由得哼了一声。
”爷爷,原来你也在这里啊!“云丹对着老头子,云义豪就是一笑:”离天,按照你的交待,现在云楚飞已经进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