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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谷没有说话,只是茫然地看着空气中不知名的地方,仿佛那里真的有着苏暮安的灵魂。
“我想和她说一句话,一句话就够了,”宁谷喃喃地说,“如果老天爷能满足我这个愿望,我愿意拿我的一切来交换。
“想说什么?”苏夙忍不住问道。
宁谷瞧着她,缓缓地笑了:“你是小安吗?”
“我?当然不是,我是苏夙。”在这样的氛围下,苏夙差点下意识的点头,幸好话到了嘴边便及时咽了回去。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宁谷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苏夙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带了几分羞恼:“不说便不说,谁稀罕听啊。”说着,她便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音乐声,苏夙知道,这是她那个堪称古董的唱机,而这张黑胶碟是她花重金淘来的,M国七十年代时候最著名的一个乡村音乐歌手,几乎能真
实地再现当时的音乐原声,声音宽厚真实,仿佛有人在你身边低声吟唱。
苏夙轻轻地哼着,手指打着节拍,透过睫毛的缝隙,她依稀可以看到宁谷坐在书桌后面,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不禁有些好奇:他居然也能在这里找到喜欢看的书?
两个人一个听,一个看,居然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时间过得飞快,一直到“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两个人才恍然惊醒。
“苏小姐,”冯楠探头进来,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对不起,打扰了。”
苏夙一下子惊醒过来,看看手表,居然已经八点多了,不由得站了起来:“对不起,我该回去了。”
宁谷的表情有些古怪,瞟了冯楠一眼,冯楠硬着头皮说:“你的朋友,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
苏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朵怎么了?”
“她……她把我的祖宗十大代都问遍了,还说了些奇奇怪怪的用语,什么攻,什么收,我都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冯楠挠了挠脑袋。
花小朵忽地一下从他后面窜了出来,得意洋洋地说:“谁让你一直这么拽,这下把你问倒了吧。”
立刻,房间里充满了花小朵抑扬顿挫的声音,变得生动了起来。
“酥饼,原来你在这里享福,太不够意思了。”
“这位先生你是谁?是不是想追我们酥饼?”
“冯楠是你的手下吗?刚才我看他还蛮攻的,和你一比,怎么一下子就受了?”
……
苏夙听着听着,忽然觉得,自己原来的这间书房,有这么一个聒噪的声音,也挺有意思。
自从那日晚宴之后,花小朵便对宁谷和冯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天拉着苏夙在网上查宁氏集团的消息,一边查,一边发出惊叹声。
“那个宁谷居然这么多年都花边新闻?他一定有问题,是不是他喜欢的人不能公之于众?”花小朵猜测道。
“他的确好像没什么绯闻。”苏夙仔细回想了一下,她们的那个圈子很腐烂,尤其是男性没结婚前,玩得很开放,什么世界小姐,什么当红明星,什么女大学生,几个人在一起玩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只是宁谷好像是个工作狂,唯一的心愿仿佛就是扩大他的宁氏,从来都不屑于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一定是不伦之恋,他喜欢上了一个不能喜欢的人,他的亲妹妹、小姨子……都有可能!”花小朵看书的那个网站最近流行不伦之恋。
“他是独子,不可能。”苏夙无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那他一定喜欢男人,不容于世的禁忌之恋,他的爱人迫于世俗压力黯然离去,只留下他一个人伤心欲绝……”花小朵是个资深腐女。
“被他听到了,你会见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阳。”苏夙
深怕她以后也在宁谷面前瞎说,吓唬她说。
“哼,那一定是虐恋情深,他暗恋一个女人,暗恋得发了狂了,只可惜那个女人根本不喜欢他,爱上了别的男人,他不甘心失败,用权势逼迫她,她偏偏就不让他得到,去了另一个世界,他只能空留余恨,好惨……”花小朵又编了一个爱情故事。
苏夙的心漏跳了一拍,旋即把自己心头这种奇怪的感觉驱散了,笑着说:“小朵,你不去写小说可惜了。”
“还有最后一个可能性。”花小朵拍桌而起。
“什么?”苏夙很好奇。
“他是个ED,俗称性能力缺失,根本不需要女人!”
苏夙愣了一下,终于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不知道宁谷听到这句话,脸上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小苏苏,宁少会让你知道,他到底有没有ED的~~
某醋卖萌求花求冒泡,来来来,亲们出来调戏下嘛~~
☆21、第 20 章
除了探寻宁谷的秘密;苏夙和花小朵上阳山的旅行也终于拉开了帷幕,苏城本来想陪她们俩去,只是宁氏集团忽然召开年中全体供应商会议,需要所有公司的一把手和业务经理参加,苏城同去的计划不得不取消,叫秘书帮她们定好了酒店;安排了司机,千叮万嘱;这才放了行。
酒店就在山脚下;不大却装修得很有特点;带着几分古风。酒店是回合式的;一面靠山;另三面是酒店的大楼和一些散落的小别墅,把中间围成了一个个别致的露天温泉池,汩汩地冒着热气。听说冬天的时候这里都要提前一个月预约。
两个人放下行李,拿着登山杖便出了门。山里的空气很清新,不时有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咕咕地叫着,外面的灼热一扫而空,十分惬意。
苏夙这个羸弱的身体,经过每天的晨跑锻炼,已经有些结实起来,爬山的时候都不带喘气的,这可苦了花小朵,她平常就知道宅在家里上网打游戏,还没到半山腰便嚷着要休息,苏夙只好跟着她在半山上的亭子里坐了下来。
还没坐到一分钟,两个人便听到另一边每隔几分钟便发出一声声惊呼,有男的,也有女的,两个人一瞧,原来那边有座吊桥,架在两山之间,中间是深深的峡谷,有人正在那里做极限运动蹦极。
刚好有一对情侣颤巍巍地跟着教练一起走到了吊桥中间,那个女的一直在颤抖,腿都有些打软,而男的扶着她的腰,不停地宽慰着她。
花小朵既兴奋又害怕,一会儿捂住脸不敢看,一会儿又一脸的向往,反复念叨着:“酥饼,我们也去蹦蹦看……干嘛啊这是,花钱找罪受啊……”
苏夙逗她:“你不是每天吹牛你胆大包天吗?敢不敢?”
吊桥那里传来了一声惨叫,那对情侣拥抱着从桥上直落下去,坠下了深渊,花小朵浑身一哆嗦,赔笑着说:“我胆小如鼠,行了吧?酥饼要么你来?你要是敢来,我以后都不叫你小酥饼了,改叫酥饼姐。”
“不就是自由落体运动吗?”苏夙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她曾经做过,还是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直接跳了下去,跳下去的一刹那,万念俱空,超脱生死,的确够刺激。
跟着教练走过吊桥的时候,花小朵一直在苏夙身旁颤抖,反复地追问着:“酥饼,你真的要跳?别跳了,我好怕……”
一旁的教练脸都绿了:“小姐,你害怕别一起跟过来啊,刚才不是让你在山上看吗?”
“那不行,要是酥饼害怕了我还能给
她力量。”花小朵僵着脖子不敢往下看。
“就你这模样你还能给人力量?”教练的脚下使了一下劲,吊桥微微晃动了起来,花小朵立刻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紧紧地抓住了苏夙,僵在了原地。
终于到了中间的跳台上,教练一边帮苏夙套上脚环,一边介绍着自己:“我们公司开展极限运动已经有十多年的历史了,所有的设备都是从M国进口的……”
“这环会不会裂开?”花小朵使劲地扯着脚环。
“所有的设备都经过了数千次的测试,绝对不可能发生裂开这种低级错误。”
“这橡皮筋会不会断掉?”花小朵又扯了扯那根粗粗的橡筋。
“这橡筋是从M国进口的军需用品,绝对不可能断掉,不然士兵从空中突降的时候就吧唧一声摔成肉泥了。”
“那这……”
花小朵的话还没说完,那教练便恳求道:“小姐,能不能别乌鸦嘴了?我从业十年了,你就给我点信心行不?”
花小朵终于不说话了,世界终于安静了。苏夙一个人站在跳板上,教练给她进行着最后的检查,叮嘱说:“深呼吸,眼睛朝下看,全身都放轻松,不要有额外的动作……”
风呼呼地从苏夙的耳边吹过,四周青山环绕,入目一片翠□滴,苏夙张开了双手,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