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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可是走着走着,两边的建筑精巧而有特色,开过的豪车都叫不出名字,警卫巡逻都穿着特殊的制服,甚至还带着两
条警犬,她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有些胆怯了起来。
苏宅在这条小路的第五栋,不时地有车停在门口,打扮得珠光宝气的男男女女从车上下来,姿态优雅地走进了苏宅。门口站着两个迎宾的人,穿着燕尾服,戴着白手套,吴叔不时地朝客人行礼,接过请柬并递回给一张纸笺,其中一个中年人,正是以前宁谷的管家吴叔。
花小朵终于不吭声了,站在门口,哆嗦着说:“酥饼,这,这看起来不象是我们去的地方……”
苏夙哂然一笑,握住了她的手:“脱去那层头衔,他们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呢?那个勇往直前的花小朵到哪里去了?”
花小朵怔了一下,眼前的苏夙淡然自若,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看着看着,她一下子便放松了下来。
“对!没什么不一样!我要战略性地藐视他们!让我的白马王子一眼就能在人群中发现我!”她握拳慷慨激昂地说。
正说着,吴叔看到了苏夙,笑着迎了上来:“这位就是苏小姐和花小姐吧?请进,我们少爷等你们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耐的们,,某醋要去享受银生了,某醋要去度假了,周三一大早就出发,乃们羡慕嫉妒恨了么?!!!!
某醋是个有责任的亲妈(拍灰!)周三、周五、周六的更新会放在存稿箱里,但素,不知道jj会不会抽风,能不能正常出来就不知道鸟!
看在某醋这么勤奋的份上,亲们乃们忍心霸王偶吗?求包养求撒花!!
☆18、第 17 章
吴叔把苏夙和花小朵陪到了里面,草坪上刚刚有个小型的管弦乐队在演奏贝多芬的月光曲,旋律优美动听,让人仿佛能看到清澈的湖面上随水波荡漾的月光。
两个人坐在餐桌旁,侍者送上来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红茶,苏夙往四下一看,没有发现宁谷的身影,她犹豫了片刻,谨慎起见,还是选了一杯咖啡。
花小朵则拿起桌上的糖包和奶精往奶茶里放,顿时奶茶的颜色都变成奶白色的了,她兴致勃勃地往苏夙的咖啡里也倒了一大堆,殷勤地说:“你尝尝,花氏咖啡。”
苏夙抿了一口,又甜又苦,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草坪显然刚刚修剪过,绿意盎然;东边的一棵老樟树树荫浓密,四周有三三两两的人围着聊天,身穿燕尾服的侍者端着红茶和咖啡在中间穿梭,一派休闲的景象;北边的小洋楼静静地伫立着,青色的砖墙仿佛在傲然展示着它的历史;后面应该有个葡萄架,这个季节应该是有青涩的葡萄开始长成……
苏夙有些心烦意乱起来,她很想去瞧瞧那个葡萄架,很想去看看曾经的书房,很想去看看那架定制的斯坦威钢琴……可是,她又担心,宁谷不知道会不会正在某个角落里看着她?
花小朵捅了捅她的手臂,小声说:“那边放了好多点心?我可以去拿吗?”
苏夙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可以,这是下午茶,你留着点肚子吃晚餐。”
“放心,我中饭都没吃。”花小朵得意洋洋地说。
花小朵去了没一会儿便拿着个盘子回来了,上面摆满了花花绿绿的东西,鲜奶布丁、花色迷你糕饼、迷你巧克力……
“怎么办,酥饼,我好想吃,每种都拿了一样。”花小朵拖着下巴发愁。
“吃,尽管吃!不吃白不吃。”苏夙忽然看到了宁谷从小洋楼里走了出来,顿时精神一振,斩钉截铁地说。
“那我要是晚餐吃不下了不是亏了。”花小朵尝了两块,把盘子往苏夙那里推了一下,恋恋不舍地说。
“不会,到时候你到小楼里的健身房去跑两圈就消化了。”苏夙站了起来说,“小朵,你先吃,我去趟洗手间,先让身体处于吸收的最佳状态。”
花小朵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了起来:“酥饼你可真逗!”
花小朵的笑声爽朗而响亮,引得众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宁谷也不例外,他举起手里的酒杯冲着她们颔首致意,便又和身边的人
交谈了起来。趁此机会,苏夙悄悄地离开了草坪,在那樟树下停留了片刻,四下瞧了瞧,没人盯着她,于是便一闪身,进了小洋楼。
一楼的客厅很大,当初装修的时候苏暮安正在E国交流,发过来了大量十八世纪的欧式城堡的照片,苏年文请了专门的家装公司,照着样子装修出了浓浓的欧式风情,苏暮安回来的时候十分喜欢。此后虽然又整修过两次,但基本的格调都没有变化。
现在,客厅里没什么变化,豪华舒适的布艺沙发上坐着几个人,正在聊着今天的股指和期货;茶几、酒吧上依然铺着以前的苏暮安从E国带来的手工布艺,一如既往的充满异域风情;里面是餐厅和厨房,隔着玻璃木门,可以看到里面影影绰绰的侍应生和厨师们在忙碌着。
苏夙轻轻地一闪身,踮着脚尖便上了二楼。二楼有四个房间,朝南的左手数第二间是苏暮安的卧室,卧室的门关着,她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伸手推了一下,门居然开了。
卧室里十分干净,所有的东西都和以前一样,桌椅纤尘不染,显然平时都有人在打理,玻璃窗开着,纱帘随着微风轻轻起伏,居然带来了一丝若有似无薰衣草的清香。
苏夙四下看了看,发现梳妆台上放着一个薰香炉,可能是刚刚有人在这里蒸过薰衣草精油。
她的心里一动,急匆匆地打开了梳妆台上的一个盒子,果然,她珍藏的一瓶F国顶级的薰衣草油只剩下了小半瓶,这是当初她和一个F国政界名流交往时所得,那个和善的F国小老头很喜欢她,他是F国世袭的贵族,家里有一大片薰衣草场,这是他的家人纯手工制成的,既珍贵又有纪念意义。
她有些气恼,拿着这瓶剩下的薰衣草油很想带回去,可拿到一半,却只能悻悻地放了回去。
床头柜上放着两本书,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她随手拿了起来,发现扉页上面写了几个歪歪斜斜的字,就好像刚刚学字的小孩子一样。
“小安,我什么都给你,求你,别走!”
“小安,如果你能回来——”
那个“来”字最后一捺很长,一直拖到了后面,划破了纸,看起来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苏夙拿着书端详了好久,可这个字体,这个语气,她实在想不出来会是谁在这上面写上这样的句子。
门外忽然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苏夙一惊,本能地一个闪身,躲在了厚重的
窗帘后面。透过窗帘的缝隙,她隐隐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着走了进来。
不一会儿,屋子里响起了抽屉拉动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紧接着,步入式衣橱的门被拉开,衣架“丁零哐啷”的撞击声响了起来。
苏夙越听越难受,就好像有只蟑螂在她身上爬一样,到了最后终于忍不住走了出去低喝了一声:“谁?你是来偷东西吗?也不看看地方!”
声音戛然而止,一个年青人僵着身子转过了身来,强笑着说:“胡说八道……我就是这家里人……”
苏夙顿时怔住了,眼前这个人正是苏暮宁,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只是形容憔悴,和以前的意气风发完全变了个样。
一见是个不认识的小姑娘,苏暮宁的神色顿时轻松了起来,吓唬说:“你是谁?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小心我让警察来把你抓走。”
“你在找什么?”苏夙冷冷地看着他,“你都把整个苏氏抢走了,还到你姐姐房里想找什么?”
苏暮宁呆了呆,嗤笑了一声说:“我把整个苏氏抢走了?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苏暮安在苏氏呆了将近七年,势力根深叶茂,我就这么几个月能把苏氏抢走?她分明就是想看我笑话,把一个快要烂掉的苏氏给我,最后说起来,是我这个私生子把苏氏毁了!你看看,我那个象仙女似的姐姐,有多歹毒啊!”
苏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嘴唇颤抖了几下,半天才说:“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们都不知道吧,她最擅长的就是耍阴的,弄狠的。以前我不知道我是私生子,顶着苏家二少爷的名号四处吃喝玩乐,她就纵着我,用一张白金卡打发我,爸爸要教育我也拦着,由着我花天酒地,我还以为她真是个好姐姐呢,哪知道她居然安了这么一个龌龊的心思!她最好我能一辈子当个纨绔子弟,最好我让爸爸讨厌一辈子。”苏暮宁的眼神中带着鄙夷和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