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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长得是小眼凹鼻,面相丑陋,他今日能够站在指挥中心的大殿上,那都是因为纪战赏识他,想当初在山寨上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头领,可以说他有天妒之才也无用武之地。如今得到重视,他怎能不鞠躬尽瘁,听纪战如此一问,他忙垂首说道:“王上,这安危一事,我想有哥莽将军极其军师坐阵,想必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剿灭余孽却颇费些功夫了,臣下认为那股余孽到此时还没有动静,那一定是投靠了骑龙国,这样一来,我们倒可以来个一石二鸟之计。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大都风流(一)
更新时间:2008…8…6 18:56:08 本章字数:1486
纪战听到此处,心中了然,可口中却兀自轻咦一声,脑中灵光乍现,借着王木的想法,又顿悟出一条妙法来,呵呵笑着说与阶下众官员,除了王木与林道子两人,就连哥莽天极的脸上都现出忧色来。可是纪战心意已决,这些大臣们也就只好下去安排了。
地下城中正暗谋惊天夺牌妙计,而远在骑龙国的心脏,大都皇城那高大的皇家宫殿内,老皇帝龙翔格礼半卧在巨大的龙床上,面对着四壁辉煌徒然叹息,口中不断地嘀咕着:宫乱,骨肉相残,骑龙的百年基业葬送吾手么?
苍老的龙翔格礼站起身来,摇晃着走到窗前,此时柔和的月光流水样地涌进大殿内,龙翔格礼的大半个身子浸染在这片温柔里,本就苍白的头发被这柔光镀上了一层淡银,双目有些深陷,空洞而迷离,遥遥地望向大都内那最高的建筑,展翅飞天的巨龙,听着皇城内守夜人的棒子声,这位伟大的帝王此刻伫立成了一尊孤独的雕像。
谁能想到这位武功赫赫,开疆扩土的伟大帝王还会有如此沧桑的一面,龙翔格礼又叹息了一声,他想到了前日夜宴上发生的一切,二殿下龙傲竟当众甩袖而去,特种龙骑兵孟龙统帅也略有微辞,大殿下倒好,在一旁装疯卖傻,四殿下龙珠也只是闷头喝酒,看着这几个儿子的嘴脸,龙翔格礼倒真的有些怀念暴死的三殿下龙殇了,这龙殇可以说老皇帝内定的继承人,龙翔格礼是悉心培养,可那成想竟莫名其妙地暴死家中,死相凄惨,骑龙国上下震动,可追查到今天,龙翔格礼累了,他开始就知道这是谁干的,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他在幻想着铁桶般的帝国中,自然也应该有着铁桶般坚固的政权在,可那次夜宴彻底将他的梦打碎了。
这个老皇帝毕竟非同凡人,一旦有所决定,那就必然会有雷霆之举。他紧握了下满是疤痕的拳头,重重地击在窗棂上。
就在这时,忽听侍驾的太监在门外轻声道:“陛下,二殿下有事求见。”龙翔格礼一愣,面上现出狐疑之色,可一闪即逝,挥了挥手可又忙叫道:“叫他进来吧。”
二殿下龙傲磕磕绊绊地抢了进来,方一进来就跪倒在地,“父皇,儿臣有罪啊,儿臣醉酒惊驾,请父皇处罚!”龙翔格礼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这个正值壮年的二儿子,这个冷酷无情的帝王突然就那么温柔起来,“傲儿,你起来吧,你要记住你是龙家的血脉,是我骑龙国未来王,到什么时候都不要这样卑躬屈膝,即使你做错了!”那龙傲脸上红白变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一味地叩头道:“父皇您这是要抛弃孩儿么?孩儿醉酒做出忤逆之事,藐视您的威严,罪该万死啊!请父皇处罚孩儿吧!”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已经老了,迟早有一天这骑龙国是你的,你好自为之吧。”这话能从龙翔格礼的口中说出,实在是匪夷所思,这不是他的风格,可龙傲却没有想那么多,他的头低了下去,可他那脸部的暗影里,正上演着丑恶地狞笑。
“你下去吧,那事已经过去了,父皇知道你是个精明之人,若非醉酒怎会做出那种不敬之事,去吧,下去休息去吧。”龙翔格礼好像非常累了,无奈地挥了挥手,整个身子就隐进了龙床里。
“左飞燕,右丰柔。莺声燕语醉花丛。”大都最奢华的烟花之地柳藏烟的一间暖房里,一个年轻俊秀,左拥右抱,春光无限。四五个花枝招展的妙龄少女环绕其左右,你一杯我一杯地喂这青年喝酒,年轻人喝得兴起,便吟出这一首蹩脚的诗词来。“伍公子,您再喝一杯。”一个大眼女郎柔荑环上青年的脖子,将一杯醇酒灌了下去,酒香四溢,其他几少女也毫不相让,莺莺燕燕地叫着,要这青年喝酒,这年轻人真是厉害,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面上只是隐现红光,却不见他醉。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大都风流(二)
更新时间:2008…8…6 18:56:08 本章字数:1967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纪战。他化名易风,又易容成一江湖浪子,不顾颜雪的劝阻,来到这烟花之地寻花问柳,实在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此刻,纪战那张俊俏而又彰显邪恶的脸膛上,一双色迷迷的醉眼正望在近旁一少女的酥胸上,一只大手随之攀上,肆意地揉搓起那一团丰柔来。少女娇声应和,暖房里春光更浓了。其余几少女见了也都争相投怀送抱。
也就在这时,忽听暖房外老鸨尖着嗓子叫嚷,“二位大爷,小莺歌是卖艺不卖身呐,叫奴家再给二位找几个骄人儿的姑娘如何?”“去你妈的,什么他妈的卖艺不卖身,既然进了窑儿,那就得卖肉,老子今天玩定这娘们了。”这声音听起来好似拉锯,听了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纪战皱了皱眉头,轻轻地捏了下怀中少女的嫩脸,诡异地一笑又喝下一杯酒去。“你们真是给脸不要脸啊!老娘我的藏柳烟开了这些年,还从没遇到过敢挑刺儿的,你们??????”话没说完,就听一声惨叫,老鸨已经滚下楼去。“去你妈的老贱逼,唧唧歪歪地没完了!”紧接着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震得楼板咚咚乱响。
纪战就见有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从窗前走过,直奔隔壁的房间去了。纪战忙装作醉酒的模样,推开缠在身上的几少女,晃晃悠悠地冲出了门,正和追上楼的老鸨撞了个满怀,那老鸨被摔得鼻青脸肿,被纪战这一撞,立马就尖声骂开了,“给老娘滚开,今天都来找老娘的晦气是不?”纪战嘿嘿笑着,满嘴酒气地凑到老鸨近前道:“我的乖乖,谁把俺亲娘摔成这模样,跟猪头差不多少。”老鸨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纪战,回头朝身后的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喊,“给我把前面那两只骚狗抓住,揍不死他们呐!”
那两个大汉闻声,都齐抖身形追了上去,看他们的身手,还真有几下功夫。眼见着头前的汉子要抓住那矮子了,老鸨的脸上已现出得意之色,可纪战是心头一紧,紧随着就听“啊”地一声,那大汉已被一股无形大力,直撞下楼去,砰地一声,不用想那汉子必死无疑。
老鸨面色土灰,她不懂其中原由,还以为自己的看家狗定能得手了,可怎么眨眼就摔死了?纪战却是看得分明,那是矮子身上的强大斗气外方所致,看来这两人来历不简单哇。
随着那头前的汉子摔下楼去,跟在后面的汉子就起了退却之心,虚张声势地挥了挥拳头,回头对老鸨道:“我地亲娘啊,这二位扎手的紧呐!”
老鸨气急败坏,“我操你祖宗,你们是吃屎的么?老娘白养了你们这些狗!”可说归说,老鸨也面露怯色。
那矮子回过头来,瞪了一眼老鸨,嘿嘿狞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黄牙来。纪战这才看清这人,头上缠着浆白布,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来,身形极其瘦下,整个身子完全地被包裹在一件灰布袍子里,左袖口鼓鼓囊囊,也不知藏着什么物事。
再看那高个汉子,一身的黑袍,身形高大,只看那背影,纪战就觉得有一股无形压力袭来,有种山般的压迫感。
矮子看了眼老鸨低声咒骂了一句,“你个老逼,等爷享受够了,再来收拾你。”说着看了眼一旁醉眼朦胧的纪战,双目精光一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跟上那高大汉子,转向那间华贵厢房。
纪战眯眼看了看他们的背影,心中暗自计较,看来今天那人遇到两个硬岔子,不会是来取他性命的吧。
一旁的老鸨此刻是急得跺脚,“我的爷啊,这下可闯了大祸,那贵人可是得罪不起的,我得去叫人。”自顾说着转身就朝楼下奔去。
楼上两边的厢房早有人探出头来观瞧,见老鸨狼狈去了,都暗自发笑,纪战摇晃着朝他们骂道:“笑个屁啊,想活命还不快跑!”那些个嫖客轻哼一声缩了回去。
纪战步子凌乱,晃晃悠悠地直冲向那深处的厢房。还未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