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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心方[上]-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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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沙院取之?”
    她纵使再会算计,也猜不准这时的行程,外出采摘蒲黄时,自然不会随身携带过多药米分。
    景玄点头,项梁和昭桓则拱了拱手,“有劳医忧。”
    “冢子留步。”黄遥见景玄也打算一道去,沉声唤住了他。
    “黄公何事?”景玄待他向来尊敬,虽然极想跟随解忧一道去,但还是按捺下步子,折回院内。
    黄遥面色凝重,别的不说,先向他深深作了一揖,郑重道:“冢子。”
    景玄被他异常郑重的举止一怔,忙伸手扶他起来,压低声,“黄公此举何意?”
    “当日寿春城破之际,先君托冢子于长圯,教复立楚国,重立血祀。”黄遥缓缓直起身子,眉拧在一道,打成结子,解不开,“长圯谨守此教,夙夜谋虑,冢子亦一改往昔之态,斯为我荆楚之大幸。”
    黄遥从来不是个急脾气,这话虽然凝重,却也说得斯斯文文,拖沓而长,听得景玄略显心焦。而且黄遥特地提起他从前专不爱关心家国大事,十之八九是要训导什么。
    “冢子自来沉稳,乃今为一医忧,痴迷至此耶?”黄遥说得不响,但痛心疾首,檗立在院门处,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这句话,细细一想,觉得自家冢子对解忧的确超乎寻常地在意。
    “黄公,玄未存此心。”景玄摇头,他怎么可能真的对解忧存下那等心思?“八载之前,玄之洞庭迎族叔,于湖畔初遇医忧,此女以稚龄行医,已是异事。今者,解忧为楚墨医者,心思玲珑,智计百出,又能起死回生,卜算天历,盍不留之?”
    黄遥忍不住冷笑,这说得有理有据,但细细想去,墨家本来就懒于同哪一路政客扯上太过密切的关系,解忧又是这样的性子,要怎么做,才可能留下她?
    景玄这么想,这么说,有几分是出于私心,几分出于公允?
    …………
    解忧刚推开怀沙院的门,一道火红的影子飞扑而上,伸长了前爪往她身上够。
    “荧惑,别闹。”解忧在它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揪了揪它尖尖的耳朵。
    荧惑见还有人,知道解忧没有时间陪它玩耍,失望地耷拉下耳朵,正要走,一双火红的耳朵忽地又一耸,睁大圆溜溜的眼,绕到昭桓身边踱了一圈,嗅了又嗅。
    “荧惑……”解忧敛眉,微沉了小脸。
    一见她这样的神色,荧惑知她生气了,彻底耷拉下耳朵,灰溜溜地拖着尾巴躲去了院角草丛里。
    “此狐……”昭桓忍不住看向荧惑藏身的院角。
    “狐类通灵,医忧所豢之狐更是如是。”项梁不明所以,但一点都不吝惜夸奖。
    这少年看似文静,实则锐气难掩,怎么看,都比他那个不肯用功读书学剑的侄儿好多了。
    解忧笑笑,“承先生谬赞。两位请入内。”
    ps:和亲们商量一下,某溪现在已经码完8k了,这会儿要10点了,再码一章我倒是来得及,但是寝室里的小伙伴一会儿得碎觉了,我不能影响人家休息,这一更到明天或者后天再补上,亲们通融一下不【星星眼】

  ☆、第一百一十七章 昭氏婉之

ps:终于发上来惹!已经喝好咖啡,准备奋战到黎明!哟呵!
    感谢同为2组的小伙伴@柒斗【冥界之花冥冥】、@会飞的考拉【瘟神大人在隔壁】、@村口的沙包【重生之幺女难为】、@猪喵【狐媚风流】、@容寡【佞宠】、@妙竺【安逸窝】的支持!感谢@溪陈丫头、@岚陵画的打赏,感谢@炊烟里的风筝的月票和纠错,还有感谢各位给予首订支持的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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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看得出来解忧这一笑颇为勉强。
    不过除此之外,她一行一止谦和守礼,面色也无甚不妥,项梁和昭桓对望一眼,俱这样想道,或许是这少年天生性子清冷,不喜欢笑罢了。
    长夏的暑气已蒸郁而起,解忧取来晨起晾好的茶汤,请项梁和昭桓坐于廊下小案旁等候片刻,自己侧身进了药房。
    项梁举起茶呷了一口,咂咂嘴,入口清甜凉火,似是含了一块冰,一直滑入喉管,让人十分舒服,“这茶有意思。”
    昭桓目光依然落在远处荧惑藏身的地方,心不在焉,手中捏着粗陶的小碗,略显隆起的指节泄露了他缠结的心绪。
    “子南?”项梁不解地看向他,方才那头红狐狸,究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吾子与彼赤狐相识?”
    昭桓阖上眼,将手中冰凉的陶碗捏得更紧,似在竭力回忆什么东西。
    …………
    解忧依然在药房内翻找药物,身子微微俯下,皱在地上的裙袂旁堆了三、四个不同的薄纱的药囊。每一个都用艳丽的丝线收口以示区别,再不会弄错。
    所谓“瘴气”或是“瘴毒”,是南蛮之地常见的病疫之气,一般发于清明节后,而收于霜降,夏季气候闷热,温湿多雨。因瘴毒而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据说有些瘴气腥臭难闻。有些则其香扑鼻,更有甚者如金光刺目,其实在解忧看来。这瘴毒穿得神乎其神,治病途经不过两条:湿热困身和蚊虫叮咬带来的疟疾。
    治疟的药物很多,但瘴毒存在了数千年,当地的医者定然比她更有经验。她懒得做无谓的努力,因此从一开始宣扬的。都是她能够配制祛除瘴毒的药物。
    上医治未病,防范于未然嘛,毕竟谁都不想吃一回生病的苦楚,她这一招甚管用处。
    解忧的防治手段并不复杂。南方有湿热,她就用薏仁化湿,有蚊虫。她就用槟榔、苍术等能够驱虫的药物。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生相克,说白了其实无甚稀奇。
    但在不明就里的人眼中,解忧可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能够挽救不少人的性命。
    …………
    “数年之前,桓与从弟过巨阳街市,市一幼狐放归山野,其狐一耳被伤,血肉模糊不可辨。”昭桓尽量将语气压得平淡一些,都说狐类寿数最长不过十余年,那件事至今也有十数年了,他不敢凭方才荧惑对他的古怪态度,轻易认定它就是当初那头幼狐。
    而且,即便真的是,那又能证明什么?医忧年纪幼小,绝不可能是他失落多年、死生未卜的从弟。
    一抬眼,见解忧立在跟前,手捧几个白色药囊,压低的眸子掩在碎发的阴影下,隐约能看出几分惊讶。
    好熟悉的故事,曾市一火狐放生。
    解忧抿抿唇,将惊讶的神色收起,俯身在案上铺开四个纱囊。
    收口的丝线分别是赤色、缃色、苍绿和银灰。
    赤色里头装的是槟榔子,苍绿色内储着她遣人从江南带回来的苍术,银灰的里面圆圆滚滚,看得出是鼓囊囊一包薏米仁。
    唯有那缃色绳结的纱囊……里面是空的。
    “此为何物?”昭桓忍不住捏了捏纱囊,指下轻薄得只有两层细纱——确乎是空的。
    “硫磺。”解忧含笑,她没有寻到硫磺,而且她问过了,医喜那里也没有,甚至整个闵越都是因为缺少了硫磺,近些年染上瘴毒的人才特别多。
    昭桓和项梁俱摇头,黔中一带主产水银,是制硫磺的原料,如今秦控制了黔中郡,正恨不得散入南蛮的敌人全都染上瘴毒死去,自然将关口把守的死死的,不容半点硫磺流入南方。
    这样一来,亦苦了依靠硫磺避瘴的贫苦黎庶,硫磺价格虽不昂贵,但也算不得廉价,往常贫苦人家积攒半年,能够沽得些许,省着一些,足够安然度过瘴气肆虐的时节,如今却只能听天由命。
    幸好有解忧来此,寻到了可代替硫磺的药物。
    解忧面无喜怒。这些交口相传的赞誉,还远远不够她达到留名青史的目的。
    “忧自有道理。”解忧将空纱囊折了两折,与其他药物夹在一道。
    她虽然行止和善守礼,但总在有意无意之间显得疏离。
    昭桓见她如此,不好再向她询问荧惑的情况,收起那些药物,拢了拢袖,打算告辞。
    还没起身,院门轻轻一晃,一个鹅黄衫子的少女出现在那里,纤腰一拧,侧身跳进院内,先与院角打盹的荧惑打了个招呼,捋捋头发,笑着抬起头。
    “楚蘅。”解忧站起身来,向她点头微笑。
    “医。”楚蘅咬咬唇,小脸红扑扑的,丝毫不掩饰欣喜之色。
    她身后,一个白色的影子如同幽魅一般飘了进来,那人头上一领箬竹笠,四周挂着极厚的白纱,垂过肩膀,一直遮挡到腰间,介于帷帽和幕篱之间,却又都不是。
    昭桓也站起身,下阶挽了她的手臂,低声唤,“阿婉。”
    “兄长。”厚纱之内传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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