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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玄,日影已转午……”解忧轻轻嚅了半句,她晨间不过喝了几口清粥,余下便灌了一大碗药汤,自然要吃饭的啊,景玄这个点还赖着不走,难不成今天打定了主意要在这里蹭饭吃?
景玄看着她,眸中含笑,“确当饥也。”
解忧得意地扬了扬眉,既然知道饿了,那总该走了吧?好容易得半天清静呢。
景玄却毫无去意,反而揉了揉她柔软冰凉的发丝,将她娇小的身子一把抱起,直接安置在了自己腿上。
解忧惊愣不已,大眼霎了霎,唇上已被重重一压,身子霎时失了倚靠往后倒去,直至压上了书案才稳住了身子。
袖中的帛书亦滑落而出,在她身旁斜斜叠了一堆。
景玄低眸扫了一眼,隐约见到什么“天下之道”、“万物之理”这几个字,知道是那部药经的开头,握住她小腰的手忍不住一紧,将方才欢悦的心情消去几分,换做了气恼。
她果然一直存着去意!
解忧疼得蹙了眉,无奈唇被封住,偏偏他还强横地咬着她的唇,又痛又麻,哪有功夫出言要他放手。
在她连气都喘不过时,景玄才松开了她,转而附在她耳畔,咬着她滚烫嫣红的耳廓,低沉着声儿吟诵:“衡门之下,可以栖迟。泌之洋洋,可以乐饥。”
横木为门城东头,可以作为幽会之所;洋洋流淌泌水边,足以解我相思之苦。这里的饥,指的是情_欲。
景玄锁着她惊慌失措的眸子,方才的怒意消解了几分,这傻丫头,她于男女情事,当真是半分也不懂。
解忧大口地喘着气,唇瓣上真真刺痛,耳边被他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还有那低哑中带着欲的声音,令她霎时烧红了脸。
她自是知道《诗经》中的《衡门》这一篇的,但万万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还说得如此……
回过神来以后,小手胡乱抓了几把,也不知抓在何处,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身上逃下来。
景玄托了她细得只得一握的小腰,低头重重咬上她的脖颈,在她低声惊呼之时,忽地松了口,哑着声低低一笑,“忧忧迫不及待也。”
解忧一噎,抬起眸子才想横他一眼,却见他襟口的衣衫一片散乱……显见是被她方才不慎抓乱的……
(下面不敢写下去了,否则又要被封的节奏,完整版请入v群,我个人以为肉少上几块是不影响剧情发展的,而且发了肉订阅也没见多啊,难过。入v群哦,入v群哦,入v群哦,重要的话说三遍)
☆、第一百七十四章 再来
少姬领着一众婢女亲自呈上饭食,垂首侍立一旁,面色忍不住有些泛红。
躲在书案那头的解忧,更是羞得满面皆红,如薄薄涂了一层胭脂,闷声不响地戳着一碗兔肉,愣是将硬邦邦的兔子肉给戳烂了。
少姬瞥到解忧那个纠结的样子,抿唇轻轻一笑,她早就听说解忧十分害羞,却没想到,解忧竟会羞成这么个模样,简直与平日判若两人。
她方才看看天色不早,转到内间想问一问两人是否用食,不想才转过屏风,便瞥到书案那一头,垂下解忧一头长发,几根玉笄歪歪斜斜地插在半散的发髻上,案下落着几件衣衫,耳边还听得些暧昧的声音,急忙悄悄退出。
不过这点动静似乎还是被解忧察觉了,因为她接着便听到解忧带着哭腔的怒斥,然后再过不久,景玄唤人进去,那时候,两人的衣衫已经重又穿齐整了。
除了解忧羞得连耳朵尖尖都红了,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解忧郁闷地拨着碗里的饭粒,身子还在止不住地颤,脸上烧得绯红,将头都烧晕了,她现在哪有胃口吃饭?
可不吃也不成,她身体本就弱,之前起烧,昏睡的两日之间,虽然被灌过几回药,但于虚弱的身体来说,依然是雪上加霜,如今养了几日才养好了些,若是纵着自己不吃饭,饿出个好歹来,得不偿失。
咬牙将一顿饭吃完,真真是味同嚼蜡。
跪在一旁的婢子见她推开了余下的半碗饭,忙膝行上前,将手中的锦盘高高托起。
解忧接过茶盏漱了漱口,干坐在一旁出神。
一双微掩的眸子落在案下那方帛书上。唇轻轻抿住,霎了霎眼,这帛书就在自己身旁,伸了手应当能够触到。
景玄方才只瞥了一眼,就生了不小的气,还是趁这会儿快些拾回来的好,免得他一会儿走的时候给她一道顺走了。这可是她一上午苦思冥想的成果呢。
抬眸悄悄地瞥景玄一眼。见他正侧身接婢子递过来的软巾,未曾看向自己,又悄悄地伸出小爪子。微倾了身子去够。
眼看扯到了一缕丝,可以借力把细绢拽回来,解忧心中漫起一丝喜悦,可腰间那才系上的锦带却陡然一紧。身子骤然向后一倾,撞入景玄怀里。眼睁睁地看着那干婢子惊愣地瞪大了眼,随即手忙脚乱,以最快的速度收拾掉杯盘,擦拭过小案。然后优雅地以逃命一般的速度离开了。
竹门被轻轻移上,屋内又只剩了他们二人。
解忧苦了脸,身子斜倾在他怀里。手中却还扯着那一纬丝线,将帛书一路拉开。正好摊平,露出所有字迹。
这下好了,就算景玄方才没有看清,现在也是看的清清楚楚了。
他岂能不知自己想要做什么?
景玄却根本没看那帛书一眼,只将她的小手一握,拧断了她手中扯的那缕丝线,一手横揽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景玄……”解忧被他从后面抱着,看不到他的神色,紧张地揪住他的袖缘,想问,却又不敢问出口,他难道还不打算走么?
不该啊,他不是要应付秦军南下的事情么?按理说,不该是兢兢业业,焚膏继晷么?他今日怎么清闲得来这儿消磨光阴?
还在胡思乱想,景玄已将她轻轻放在了软榻上,接着自己也挤到她身边,将她松松揽了。
这软榻是平日小憩用的,只一人来宽,解忧虽然生得娇小,但到底榻上躺了两人,挤了些。
正想问他究竟是何意,景玄将她往怀里按了按,一手圈住她的小腰,下巴抵在她额角轻轻摩了摩,“睡罢。”
解忧瞪大了眼,身子条件反射地一僵。
景玄只含糊地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忧忧今日晨起颇早,当小憩片刻。”
解忧这才松了口气,虽然不想和他这么粘着睡,但景玄能够安安分分搂着她不动,已是求之不得,她可不敢奢求。
轻轻阖了眼,心神渐渐放松下来,才要入睡,却听得景玄又说了一句,“卿与汝兄是何关系?”
“……”解忧只觉心上一刺,泪霎时漫上眼帘,模糊了一片,张了张嘴,声音却哽在喉中,出不来。
吸了吸鼻子,在他怀里十分不便、却依然执拗地翻了个身,背对向他,再不动弹。
景玄一怔,她这是生气了?
那么,她和医沉之间……真的不止是异姓兄妹那么简单?
…………
解忧睡得很沉,一觉渐醒,鼻尖还萦绕着重镇的檀木气味,一睁眼,面前对上一双低低望着她的俊目,漆黑如夜,带着一丝戏谑,因而闪着几分狡黠的光彩。
解忧下意识往后退,却忘了身后乃是墙壁,这一退也没能退到哪里去。
霎了霎眼,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了,她入睡前分明是背向他的,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这样?一定是景玄趁她睡着的时候将她挪回去的!太过分了!
景玄勾起笑,似乎从她一双闪闪烁烁的眸子里洞悉了她自欺欺人的想法——分明是她自己睡着以后挂到了他身上,平日看着清清傲傲一个小姑娘,谁晓得她在睡梦中这么缠人,看来以后,要多陪陪她睡觉,她在睡梦中真是有趣得紧、也可爱得紧。
勾起手指轻刮了刮她微腻的鼻尖,抱了她径自起身,穿过重重帘幕,“已遣婢子备下浴汤……方忧忧不喜‘白昼宣淫’,今夜已暮矣,与卿再行来过,可好?”
解忧怔住了,抬眸惊愣地望着他,简直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再来过?她没有听错吧?景玄打算在这儿过夜?!
ps:心情不好,所以写这些恩恩爱_爱的东西有点卡,今天只有这一更。心情不好的原因主要是昨天第二更发晚了11秒,没赶上全勤……毕竟我这样的扑订阅,也只能指望全勤,所以没有全勤妥妥没动力,大家体谅一下吧……
卡得头痛,而且发现跳过一章以后,即便是无关痛痒的肉章,好像还是会有接不下去的感觉呢……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事不过三,再被封一次章节真的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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