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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能说明什么,他根本就不在乎,也不把她当一回事。
沈复这边原本是打算走,结果却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他重新转过身,将视线放在坐在床边低着头的女人身上:“我手机呢?”
曲笔芯抬起头,带着报复心的说:“被我冲马桶了。”
沈复挺拔的身形站在原地没动,他是信什么事,这女人做不出来?
片刻后,他拿过西装外套将钱夹子拿出来。
曲笔芯已经慢吞吞地从下床,娃娃音崩着情绪传来:“别浪费时间找了,你的身份证和证件照都被我昨晚给撕了,垃圾桶里自己找。”
她给沈复拍完照后,灵机一动又想到他要是闹着出走,且不是被白睡了一场。
所以曲笔芯也不怕死,就真的把男人的钱包清空了,那些现金也撕得碎碎的,一分钱都没有给沈复留。
在日本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且看他还能长着翅膀飞了?
沈复回过身的时候,曲笔芯已经悠哉悠哉地走到了卫生间去洗漱。
等男人大步走进来,她将浴袍一扯,细白的身子光着就站在镜子前,唇角微勾,娃娃音咬着字儿说:“我要洗澡,你想看随便。”
不要看就知道沈复此刻表情了,他要不是四年的朝夕相处早就摸清楚了她这一套,早就怒极攻心吐血了。
砰一声,卫生间的门被重重甩上。
曲笔芯站着,任由冰凉的水淋湿她的肩膀,眼睫轻眨看着沈复转身离开的背影。
她要笑不笑的,喉咙哽住也不想哭出来。
洗到一半的时候,那被紧闭上的卫生间门又被大力推开。
男人满脸寒霜的走进来,薄冷的唇抿着,将她手腕朝一拽,又拖到了浴缸里。
事情发生的太快,曲笔芯根本就无从反应过来。
等她抬头的时候,沈复已经扯过挂在旁边的白色浴巾,把她脸给遮住了,这一瞬间,差点儿以为他是不是怒到极致想要谋杀自己,吓得忍不住想去挣扎。
沈复没有温柔可言,把她死死固定在了浴缸里面。
*
一场近乎是折磨的□□结束,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了。
曲笔芯头发潮湿贴在额头和脸颊上,牙齿把下唇活生生的咬出血来,呼吸闷热又急促,已经没有力气把挡住她眼睛的浴巾给拿开,而耳旁,同样男人的喘气声也很急。
她手腕垂在浴缸沿,苍白又纤细。
上面沈复的手指,一根根的松开了对她的控制。
两人呼吸声很近,都带着气息不稳。
曲笔芯身体疼的冷汗涟涟,脑海中浮现各种画面,都是错乱不一,由不得她做主。
有四年前沈复第一次出现她面前时的惊艳。
也有他主动吻她时,那份羞涩的画面。
以及他前两天在医院里,把她拽到了电梯走廊那边,眼神破天荒出现波动,两根修长手指掐着她的脸颊,沉声逼问她眼睛怎么了。
曲笔芯从来不知道沈复喜欢自己以前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
以前只知道自己笑一笑,沈复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会久些。
那时候满心欢喜,以为他喜欢看自己笑,就时常多笑笑。
这双眼睛做了整容手术,即便康复期过去,被整得超级完美,也在不会像以前笑起来那般的模样了。
她纤长的眼睫毛被浴巾压着,挺秀的鼻尖露在外面,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慢慢地,缓解下来了。
沈复也起身了,压在她上方的重量一下子消失不见。
或许是早晨起来的满腔怒火已经发泄了,他随便冲洗,穿上浴袍,又给她把浴巾从脸上扯下来。
曲笔芯下意识闭上眼,不愿意看他这一面。
过了会,男人脚步声朝外走去。
卫生间重新恢复平静。
曲笔芯把自己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浴缸里,细胳膊细腿的,都是没有褪去的手指掐痕,加上昨夜的那一次,连续两次这种事都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的印象。
不知过了多久,曲笔芯迷迷糊糊地被一声温柔的日本女人说话声吵醒。
说的是中文,大概意思是问她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曲笔芯不认识眼前这位,出声问:“你怎么在这?”
“我是酒店的服务生,是沈先生打电话到前台让我来的。”
曲笔芯没有力气清洁自己,确实是需要一个人帮助。
她恢复了差不多精神气的时候,又忍不住想骂这个男人。
睡她的时候怎么就没见嫌弃了,等完事,帮她洗个澡会死啊。
眼前的女人三十四岁左右,服务的很到位,期间还委婉地问曲笔芯,要不要帮她报警。
也不怪人家误会,实在是这一身掐痕咬痕的,看起来过于触目惊心。
曲笔芯很淡定摇摇头,等洗好又穿上衣服了,才被扶着走出去。
主卧里没有看见沈复的身影,还是被旁边的女人提醒:“沈先生在客厅。”
曲笔芯想他没了身份证和护照手机,包括现金,就算想离家出走也没地方去,所以也没有很担心,坐在床沿上后,说:“麻烦帮我叫午餐,谢谢。”
她请人帮忙,同时还给了小费。
女人收了钱,自然愿意,很热情先走出去。
曲笔芯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阵子,然后也出去了,客厅里男人沉静的身影坐在那,已经换上了衬衫和黑色西装裤,修长手指拿着她的手机。
不过没有密码锁和指纹锁,压根就解不开她的手机。
曲笔芯昨晚还换了,就是以防这一幕。
她去冰箱里找了瓶水喝,前不久被狠狠压在浴缸里教训了四十几分钟,还死不悔改,润了喉咙能说话了,又开始去挑衅情绪很不善的男人:“你答应过陪我一周的约定别忘了,沈复……就算只剩下一分钟一秒钟,你也必须留在这里陪我。”
沈复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嗓音低冷:“把手机打开。”
曲笔芯微抿着唇站在原地,心知肚明她要是摇头,恐怕这男人会直接过来动手,用她指纹解锁。
沈复是耐心是有限,说话时没有任何调笑的意思:“还是说你能承受得住第三次?”
他在威胁,要是还不听话,浴缸里的事情不会只发生一次。
曲笔芯呼吸微急,显然是情绪上来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无耻?”
“你要很想被我上,我会成全你。”沈复静漠的气息敛净,言行举止见,那股陌生的邪气出来了。
从底层的世界爬上来的男人,骨子里深藏着是见不得光的脏污,又怎么能期待他干净的起来?
整整四年里,曲笔芯从未了解过他真实的一面。
都是被假象蒙蔽了双眼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结束了……
明天再接再厉,晚安。
第81章
江城,别墅区的某个豪宅二楼; 主卧内。
温树臣站在床边前接电话; 他雪白的衬衣完全敞开,露出好看锁骨; 而贺青池则是懒绵绵地起床,双膝跪在柔软的被子上; 直着腰板; 抬起纤细的手将他的纽扣从上到下都给一一扣好。
挂了电话后,她一边拿起床单上的领带,与他衬衣搭配; 启唇说:“沈复让你派人去日本接他?”
温树臣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 挺拔的身形站直不动,任由她给自己系上领带,喉咙滚动; 低低应了一声:“他的身份证和护照都被曲笔芯那女人撕了。”
即便是温树臣这样脾性温和的男人听到这个消息; 也忍不住皱眉。
“那干嘛让你两天后?”贺青池听了不意外,这是曲笔芯能干出的事。
她给温树臣系了一半领带又解开; 手法不是很好,重新来过。
温树臣还没说话,贺青池自己想到了:“哦; 曲笔芯说沈复会在日本陪她一周。”
“你以后别跟她学。”温树臣看她领带半天也打不好; 系上又反复的解开,干脆自己动手,同时又低声嘱咐了一遍。
贺青池浅浅的笑而不语。
那可说不定; 这方面她没准以后还得请教曲笔芯呢。
温树臣给自己系好领带,又把西服的外套穿上,窗外最近天气越发的寒冷了,屋内有暖气还好,贺青池只穿着一条睡裙下床,到衣帽间给他拿了件黑色的大衣。
“对了……你是不是把我户口本拿走了?”
她上次忘在酒店,后来想起来时打电话去问,酒店的人没有在房间找到。
贺青池也不急,心想应该是被温树臣拿走了。
提到户口本,温树臣便说:“你下午有空吗,我们去一趟民政局。”
贺青池先前跟公司解约已经不出去工作了,又怎么会没空,她坐回了床沿,仰着头看他说:“我有空,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