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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怎么样去找她呢?”女人将软鞭在手里拍了拍。
安清辉下意识地一缩肩膀,“我毕竟跟她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她的性格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会想办法找到她的。”
“难道你就没想过,我这边儿一放你,军区的人在另一边就能立刻抓到你吗?”
安清辉脸上一苦,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说得十分有道理。
“这样吧,我有一个计策,你只要配合就成。”
安清辉还有发表意见的自由吗?只能听命啊。
安冉冉听着张想的消息,一张俏脸严肃到了极致。
“张想,这几天帮我留意一下,如果有安清辉的消息,请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张想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好,知道了。”
安冉冉看了他一眼:“你这样子,似乎很不情愿啊?”
“不敢!您可是未来的战夫人,我哪儿敢不愿意啊。”
张想是真的郁闷,安冉冉在他这里躲了这么久,他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呢,没想到今天一回来就碰到安冉冉正跟一个高个子男人在屋子里亲亲我我呢。
张想再那么仔细一瞅,那男人不就是战念北吗。
好么,之前安冉冉刚刚跑到他这里的时候,他以为战念北一定会追过来,没想到那边儿好几天没动静。就在他以为安冉冉这个丫头眼光太差,什么电视上求婚等等不过就是作戏而已。没想到立刻就被事实打脸了。
战念北显然对于安冉冉的藏身地门儿清。
哦,不,说不定安冉冉藏到他这里来,根本就是战念北授意的。
想到这儿,张想心里更不舒服了,他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这战念北怎么就那么放心地让自己的未婚妻住到他这里,跟他朝夕相处呢?
关于这个问题,安冉冉是这么回答的:“不是他对你放心,而是我对你放心。因为像你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对我这样的女人动心思!”
张想白了她一眼:“为什么啊?”
“因为你家有贤妻,而且你野心够大。但凡这样的人,一定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而动我就想当于自毁前程。所以这样的事情,你绝对不会去做!”
张想不得不承认,安冉冉的这番分析十分的到位。
如今,跟安冉冉相处时间越长,张想对于安冉冉便越有一种想要敬而远之的感觉。
这个女人着实太可怕了。
她所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隐藏着许多后招。
从她对付安玉可的种种来看,安玉可能好好的活到进监狱也是怪不容易。
呃??不对,张想忽然摇了摇头。安玉可在进监狱之前到底有没有好好的活着,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啊。
那些看似顾少辰对安玉可的报复,谁敢说与安冉冉全无关系呢?
张想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想起了电视外面发生的那一幕。
当顾少辰出现在电视台门外时,是安冉冉四两拨千斤地将他推到了安玉可的面前。
那时,作为偷窥者,张想以为那只是安冉冉想要快速摆脱顾少辰的表现,现在想来,那时,安冉冉很可能是故意 想要把这两个凑作一堆儿的吧。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撬墓
第三百三十九章 撬墓
只因为她太清楚安玉可与顾少辰的心中所想,一个是从不愿意吃亏的心机小人,另一个是自小就生活在大家羡慕目光中的纨绔子弟。
再加上两个人之前的恩恩怨怨。
只要把这两个人凑成一堆儿,那么他们之间就一定会有一连串的化学反应。
而事实也很快向大家证明了,这两个人在一起发生的化学反应真真是让人惊喜啊。
想到这里,张想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安冉冉这个小丫头实在是有点儿太可怕了。
“看什么啊?”安冉冉见张想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一直看啊看的,便开口问了他一句。
张想摇了摇头:“没看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怎么知道安清辉会有消息了呢?据我所知,军区的工作人员都还没找到他呢。”
安冉冉笑了笑,“想找一个人其实并不难。”
“哦?”张想来了兴致,“快说说看。”
安冉冉说:“制造一起他感兴趣的事件,引他出来就是了。”
“那我们要制造一个什么事件?”张想问。
安冉冉托着下巴,放空了两只眼睛:“我们什么事件也不需要制造,现在不是我们去找他,而是他要来找我!”
“什么意思啊?”张想是真迷茫。
“没什么意思,你且等着吧,过不了多久,安清辉就会有消息了。”
“哦。”张想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安冉冉这个丫头真是的!
当他有用的时候,她才会把心里的想法跟他说,现在他没有了利用价值,这个丫头立刻就跟他玩儿起了心眼儿。你看看,现在连话都不说明白了。
就在张想默默腹诽着准备离开时,安冉冉忽然叫住了他:“等一下,想不想跟军区方搞好关系?”
“什么?”
“我知道你们记者平时是比较招军区烦的,尤其是你这种类型的。”
张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给你提供一个消息,你去找军区负责安清辉案件的宇文安,告诉他……”
宇文安带领着自己的队员们把京都地界都快翻了个遍了,结果连安清辉的影子都没看到。
别说安清辉了,就是他们之前怀疑的黑蝶帮众人也一如从前一般销声匿迹了。
眼看着交案时间越来越紧,宇文安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好几次打电话给战念北:“连长,你得回来帮帮我啊。”
可是战念北在电话里始终只有一个说辞:“等我找到安冉冉再说!”
“连长,安清辉的事情解决了,说不定嫂子就出来了呢?”
“你也说是说不定了,而我要的是一定!宇文安,别再找电话烦我了。我很忙!”
说完,他便直接挂了电话。
宇文安盯着自己手里的电话,眉头皱得差不多能夹死一只苍蝇:“忙忙忙,连自己的女朋友都找不到,还好意思训我!”
就在宇文安生气的时候,他的勤务兵快速地奔了进来:“报告,有个叫张想的人说要见您。”
“张想?那个记者?”宇文安的头又大了一圈儿,“他来做什么,难道是来看我们军区笑话儿的。赶紧把他赶走!”
勤务兵应了一声是。
然后一转身就碰到了张想。
张想笑吟吟地看着宇文安:“宇文长官好大的脾气啊。”
宇文安不冷不热地看了他一眼:“张大记者有何贵干啊?”
张想笑笑,掏出一支烟递给宇文安:“宇文长官,我们又不是不认识,说话何必这么客气!”
“呵呵,跟你我不敢不客气啊。现在你们这些记者一个个自称是人民的喉舌,我这一不注意就有可能得罪了全人民啊,你说我敢不客气吗?”
张想挥了挥手:“我们之间真不必这么生疏,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这次来是有个消息要提供给你的。”
宇文安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张想笑了笑,将安冉冉告诉自己的事情转述给了宇文安。
“什么?你确定!”
“百分百不可能,不过百分之八九十还是有的。”张想回答到。
宇文安搓了搓手,在屋子里来回转了两圈儿,忽然高声叫了一句:“勤务员!通知大家,行动。”
八宝山墓地在这一天格外的静谥。
翠绿的松柏笔直地站在一块块墓碑中间,冬日的暖阳懒洋洋地照着它们,将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到地上。
安清辉在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的陪伴下,来到了这里。
将手中的花儿放到墓前之后,他装模作样地冲墓碑上面的冉慧怡鞠了个躬:“老婆,我来看你了。”
说完,他在那个女人的示意之下,蹲下身子,将带来的祭品一一摆放到墓碑前面,然后又点燃了纸钱,看着火舌慢吞吞地将它们吞没。
如此一直烧了有近十分钟,安清辉才终于把带来的东西给烧干净了。
一直陪着他的那个女人一直皱着眉头四下打量着。
不远处有一堆儿人围在一个墓碑前面,又是哭又是嚎的,很是烦人。
比他们再远一点儿似乎是平常的祭拜,男男女女一大堆人,站在那里窃窃私语着。
安清辉烧完了东西之后,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