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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蝶转了转眼珠,调皮道:“我就不需要改姓‘尤’了吧?所有的documents都要改太麻烦了,而且我奶奶她们那一辈儿就已经不冠夫姓了……”
“怎么不需要,要尊重传统,入乡随俗,Anna You!”尤冠熙兴奋地笑道。
两人沙发缠绵,憧憬将来,甜蜜恩爱自是不在话下。
按计划,尤冠熙带华蝶见过母亲。当日,华蝶上身丝绸长袖高领白衬衣,下身丝绸白伞裙,白色中跟羊皮鞋,全身包裹得严丝合缝,妆面干净脸色红彤,嘴角弯弯笑意浓浓,既姿态谦恭,又不失闺秀从容。且迄今只交过尤冠熙一位男朋友。伍荷相当满意,并赠送一对白色翡翠福镯作为见面礼。
原本计划等父亲来洛杉矶时,安排华蝶见父亲。不料父亲在电话里说:“这次去洛杉矶,日程很满,不见得有空,你先别惊动,要不显得怠慢了人家,就不好了。”尤冠熙照做。
等父亲到了洛杉矶,在下榻的酒店相见后,父亲开口道:“你还年轻,不用这么着急结婚。”
然后说了不少道理论证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且男人太年轻时,并不知道谁真正合适,应与更多的人相处。之后又表示儿媳的选择要慎重。“说白了,爸爸现在这么辛苦,都是在给你们打工。”
然后,父亲讲到华蝶还是小演员,一天到晚得随剧组东奔西跑,难以顾家,从事这行的女人不适合尤冠熙。
尤冠熙反驳道:“演员也就是个业余爱好,她早晚会转行,再说她人聪明,书读得好古筝弹得好,我相信她做别的也能做得非常好。”
父亲纠正道:“没有说她不好,只是好女孩不止她一个。”末了,轻轻点道:“等你绿卡拿到,回一下京师,熟悉熟悉整个公司,见一下白娇娇,她现在工作定在京师。”
“我之前有一年圣诞在纽约见过她……你叫我见她干嘛?”尤冠熙道。
父亲没有回答。尤冠熙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道:“不会吧,你不会是想……”
“白伯伯跟爸爸是发小,白家又是世交,再说白娇娇条件多好。”父亲平静地讲道。
尤冠熙哑然失笑,然后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跟白娇娇在一起的各种好,你不说我也知道,但是我对她只想敬重,没有冲动。”
“很多事可以慢慢培养……你们能强强联合。”父亲道。
尤冠熙摇头笑道:“这绝对不可能,她是好女孩儿不假,但我在她面前放不开……我老想着穿戴整齐,行注目礼……对了,她不是一直跟罗安楠在一起吗?他俩儿真合适,一看就是面首和女王。”
“谁?”父亲问道。
“罗成的侄子,也是湖中同学。”
“白娇娇跟我讲,他们早已分手,且没有谈得很深。”父亲答道。
尤冠熙很惊讶,忽然明白,父亲在来之前已做了充分了解调查。他不管,只道:“我爱的是华蝶,我就爱她,爱到不能自拔。”
父亲道:“没有叫你不爱她,只是结婚暂缓。”
“怎么暂缓?我要跟她在一起一刻都不想缓。”尤冠熙生气道。
父亲平静道:“没有谁阻挡你和她在一起,只是暂时还不到走结婚程序。”
“那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我和华蝶都25了,你不觉得我应该给人家一个交代吗?”尤冠熙坚持道。
父亲想了一会儿道:“这种当演员啊模特啊什么的女孩儿,我总觉得不放心,还应该再斟酌斟酌。”
“哼,你对任晴斟酌了吗?”尤冠熙冷笑道。
“我们今天谈的是你!”父亲生气道。
父子谈话最后不欢而散,父亲坚持现在结婚还早因而拒绝见华蝶及其父母。尤冠熙坚持现在结婚正好,并扬言不管你见不见,自己都要和华蝶结婚。
但从父亲房间出来,尤冠熙明白他说的那些气话,根本难以兑现。以华家之正统、华蝶之骄傲,如果父亲不配合,华蝶是不可能嫁给自己的。何况还有彩礼、钻戒等等,真是如果老头不出钱,自己完全没法儿办。
他也怨华蝶,到底是哪根筋不对非要搞表演,一点儿都不听劝。华蝶此时又因一部网剧飞到京师,正好父亲前脚到她后脚走,所以这次没告知她,并没有惹出什么不快。
尤冠熙与父亲的关系非常紧张。
第三十一章
罗安楠被赠白椒椒 白娇娇二别罗安楠
白娇娇现已就职位于京师的C银行的总行行办。
她从苏格兰旅行回来后,继续伦敦的全职实习,12月中旬参加了LSF的毕业典礼,紧接着去了美国参加同学聚会,“面试”了那两位。
但结果令人失望。
秦盛可能还要在美国待上若干年,他希望能有像样的海外工作经验;尤冠熙简直在和华蝶演言情片。
这两个符合白娇娇择偶标准的人,目前时机都不成熟。而且,他们对自己的态度都尊重有余,而暧昧不足。当白娇娇离开纽约飞往京师时,心情非常沮丧。
白娇娇到了京师后立刻转高铁回到湖边的家中看望爷爷。她在家休息时,翻照片,看到帅出天际的罗安楠,又在骂自己脑残:放着这样的帅哥不好好谈,尽在处处与自己为难,真是贱可贱非常贱。
于是,立刻做了面包我自己买,你给我爱情就好的打算,下定决心去尚摩工作,等条件成熟跟家里郑重介绍罗安楠。
于是,立刻拨通他的电话。罗安楠听到女王的召唤,连夜高铁赶回湖边,一年多没见,简直望眼欲穿,两人紧紧相拥后,自是爱火重燃,你侬我侬个没完。
白娇娇搬回罗安楠在尚摩的房子,打算先在尚摩休息一段时间,至少先倒倒时差,然后再做打算。
开始的几天,两人的甜蜜度屡创新高,夜夜相拥而眠。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后,她突然像想起什么问道:“你这个星期怎么都不上班?”
罗安楠笑道:“不是你回来了么,我请了年假。”
“你们年假多少天?”白娇娇问道。
“大概五天吧,还有几天带薪的事假和病假。具体的天数我忘了。”罗安楠答。
“那下周你就要上班喽?”白娇娇问。
“看情况,舍不得你,我就不去,再多请几天。我们领导人不错,从不跟我丁丁卯卯。”说完,意欲深吻白娇娇。
白娇娇倒是没了情绪,推开他,道:“这种人情欠得没意思,你现在应该拼命学东西。”
罗安楠失望道:“娇娇,你知道吗?你活得太累了,你太要强了,我觉得人活得舒心就好。”
白娇娇面无表情道:“那你活得舒心吗?”
“舒心啊,领导对我不错,我和同事们的关系都非常好,很舒心啊。”
“人际关系固然非常重要,但职场的核心内容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白娇娇道,“你现在入行不久,但你有没有推演过大概什么年龄坐到什么位置?”
“一个人的价值真的要靠所谓的‘位置’来衡量吗?”罗安楠着急道。
白娇娇笑道:“坦率地讲,对绝大多数人而言,还真牛逼不到能取得不靠‘位置’衡量的成就。通常对于取得了这类成就的人,社会给予的价值肯定是使其永垂不朽,即在他之后,无论时间怎么流,过去几百年还是几千年,只要涉及某一领域,他的名字就绕不过去。”
罗安楠完全愣住了,白娇娇继续道:“比如,李太白之后所有作中文文章者无人不背其诗,王羲之之后所有毛笔提笔者无人不临其字,他们的价值不靠他们的‘位置’来衡量。不过,我其实想说的是,与名垂千古相比,获得高位是不是更容易?”
罗安楠一脸茫然,停顿很久道:“白教授,您能不能说一些让人听懂的话?你跟我大伯一样,说话不让人听懂。”
“你大伯不知道我回来吧?”白娇娇立刻问道。
“不知道,我没跟他讲……万一他又要我们过去,给你‘接风洗尘’……堂姐在美国读书,大伯母希望我们常去……我不想去……听他讲话我都要崩溃……”
“嗯,先不用讲。”白娇娇道。
“遵旨,女王陛下。”罗安楠如释重负道。
然而,白娇娇的心情很糟糕。她骂自己缘木求鱼,又陷入了两年前的困局。
一日,罗安楠笑道:“娇娇,你看人家小姑娘,活得多轻松,每天就忙着打扮、护肤、买衣服,谁像你似的,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说着,把正在看的手机拿给白娇娇,那是秦盛的QQ空间,他的新女友的一组照片。
这时,正好秦盛QQ回复罗安楠:“这是我女朋友用我的QQ发的,不是我本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