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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李玄沉吟问道:“刘兄,现在是晚上什么时候了?”
刘辉祥忙道:“李大哥,现在已是午夜时候,已经睡了很久了。晚饭和鱼汤我早就已经煮好,却见一直晕迷,又怕出了什么事?又担忧醒来后要喝鱼汤,也不敢睡觉,我这就去厨房取来。”着站起身,仓促地向厨房走去。
过得片刻,便把滚荡的鱼汤和晚饭端了出来。刘辉祥又道:“我一直放在温水中加热,现在还是热的,赶紧吃了吧?”着,端到李玄跟前。
李玄本想客气几句,但又觉得太客气反而显得太娘们儿。立即也不再客气,又觉得确实饿了,便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几口喝下鱼汤。虽然这里的清汤没有家乡里做得好喝,味道也差得很远,但李玄却觉得世上的任何美味佳肴,就远远不及这顿饭。
饭后,李玄装成很平淡的道:“这么多天来,徒给增加诸多麻烦,真不知如何感谢?”
“客气了。跟相处这一段时间,我也学了很多工具”刘辉祥傻笑道。
他接着又道:“李大哥,总有一种特另外气质,这种气质有时让人畏惧,有时让人敬仰,有时又是膜拜……,总之这种感觉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李大哥一定不是一般人物,恐怕比老爹还要厉害?还有王公贵族人人平等,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他从生活在社会的最低层,自认为身份微贱,这种想法早已根深蒂固植入他的大脑中。又怎么能想到自己也跟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一样,是平等的?
李玄突然激动起来,道:“刘兄,不如我们结拜异姓兄弟,看怎么样?”
刘辉祥听了,霎时之间,脸上立刻露出狂喜之色,但很快脸色又沉了下来,犹豫不断,过了一阵才道:“只是,只是……”支支唔唔过了老半天,也完全没有出下文来。
“有什么难处,刘兄尽管出来?”
刘辉祥又犹豫一会,才道:“我一很穷,二没有学识,三不会武功也稀松平常。只怕。。。只怕配不上做的兄弟。”
李玄听得热血上涌,立即大声道:“我李玄岂是看重这些的卑不才。我敬是一名汉子,便想与结拜,不求其它!我一就一,绝不会变二!倘若认为做兄弟让难堪,那我只好收回刚才的话!”
刘辉祥激动万分,热血上涌,立即跪下,大声叫道:“李大哥,受弟一拜!”
李玄大喜,勉力下床扶起了他,道:“走,我们去外面结拜。”
立即两人一同走到庭院,双双对天地跪拜,同时朗声道:“我李玄今天在此地相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克不及同年同月同日生,希望同年同月同日死。”
李玄问道:“刘兄,不知今年几年了?”
刘辉祥道:“我18岁。大哥,呢?”
李玄道:“我今年只怕有……”随即想起在那奇异的空间不知道呆了有几多年,而自己的容貌也一直没有变过。反却是来到这里三个月,胡须却刮了很屡次,当下哈哈大笑,道:“我今天已22岁了。看来要委屈,称我为大哥。”
其实,李玄个子中等,皮肤白晰,刘辉祥高高个子,皮肤黝黑,单从概况上看来,刘辉祥的年纪反而大些。李玄委屈了,正是此意。
刘辉祥再即拜下,朗声道:“大哥,请再受弟一拜。”
李玄扶起了他,彼此相视一眼,同时开怀得哈哈大笑起来。
岂知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位苍老的妇人嘿嘿的几声冷笑,然后阴森森的声音响起:“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什么不克不及同年同月同日生,希望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怕未必吧?”
这声音沙哑恐怖,恍如是从地狱中传来,又恍如是从天空传下,又恍如是在庭院外处传来,飘忽不定。语气甚是无礼,即是辱骂,又是讥讽。
李玄等俩人同时骇然变色,转头向庭院门外望去,只见眼前漆黑一片,那里又有什么人影。
李玄喝道:“什么人?”等了许久,仍然不见有声音回答。
李玄与刘辉祥面面相觑一同回到屋内,谈起刚才之事,但都百思不得其解。
刘辉祥道:“大哥,世上有很多奇人异士是我们不克不及用常理去了解。就好像老爹一样,他明明是有一身厉害的武功,却一再严禁我不得传出。上次大哥问我老爹用的是什么武功,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老爹……”
李玄忙道:“那时见好生为难,大哥料想其中必有隐,也没有怪的意思。”
刘辉祥道:“大哥,不记在心上,但我却一直想着这件事。其实老爹的武功很奇怪,运气时会发出紫气,听叫什么紫气神功?”
李玄忙打断他道:“贤弟,此事以后不得再跟他人起,连我也不例外?我想前辈不想给他人告道,应该有他的事理?”
刘辉祥道:“是,大哥安心!我以后绝不跟任何人提起?”
却在这时,却突然听到一阵怪笑声从外面传来,响彻屋内,只听一位苍老的妇女道:“太晚了!我老人家已偷听到了。果然老鬼一直就藏在这里!害得我这些年来一阵好找!”接着又开心的呵呵笑了起来,笑声甚是欢喜愉悦。
李玄俩人同时大骇,听这声音正是刚才的讥笑他们的那位老妇人。
李玄大怒,道:“鬼鬼祟祟躲在外面偷听,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人!”
屋外传来一声怒喝:“大胆!”接着听见窗格喀啦啦一声巨响,一个青影破窗而入,伸手一挥,李玄立即吐了一口鲜血,身子跟着向后倒飞出数丈,然后重重地撞到墙上,又摔在地上,迷糊之中听见刘辉祥在惊呼自己,不久便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李玄发现屋内乱成不片,禁不住大吃一惊,慌忙得从地上站起身来,不料却牵动了内伤,胸口剧痛,又跌落在地上,大叫:“刘贤弟,刘贤弟。。。”呼叫了许久,也没人回答。
李玄无意中在地上发现两滩鲜血,心想:“怎么叫了这么久也不承诺?难道。。。难道刘贤弟惨遭辣手,被人杀害了?”想到这里,他勉力得站起身四周寻找,却发现庭院门口的一边篱笆倒下一半,地上留下几滩鲜血,倒下的篱笆正挂着一条粗布,血迹斑斑。
李玄捡起布料,发现正是刘贤弟身上穿的,立即大怒:“老巫婆,竟然如此狠毒,竟对我刘贤弟下这么重的辣手。”
骂了一阵,突然心念一闪,想起那时的情况,寻思:“昨晚她要杀了我们,早在室内脱手就行。谁又会那么麻烦,把人拖到外面后再下辣手?听她昨晚的话意,好似跟老爹的旧相识,苦苦寻找了他一阵子了。难道老爹一去不返,就是为了遁藏她。这个老巫婆将刘贤弟抓去,难道是想利用刘贤弟逼老爹现身?”想到此时,心下稍安。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屋内。刚才的寻找消耗他很多体力,再加身上又有新伤,心神又稍稍定了下来,马上睡意袭来,倒在床上又睡着了。
哪知这么一睡,直到晚上才醒转过来?
李玄胡乱煮点填饱肚子,便回到房中,想起刘贤弟被抓,此时也不知去了那里,有没有受到欺辱?想起他三个月来的精心照顾,哪知刚刚结为兄弟就被人抓了。作为大哥的自己却无能为力,马上万分的谴责自己?
李玄咬着牙根,恨恨得道:“这里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弱者永远被逼压被凌辱!如果自己仍是用法制的观念看待事物?那么自己只有受他人欺辱的份了?只有强者才能改变一切?”
李玄心念闪动,想起自己的异能,大喜:“这不就是自己的专长吗?如果勤加修习,提能大幅度提高,将有或许有一番作为?”当下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盘坐在床上,闭目凝神,驱动意识向屋外飘去。
很快,脑海中便显现出屋外的情景,这是一幅漆黑的画面,没有月光,没有星星。
李玄大喜,驱动意识向远处飘去,只是此时已是深夜,眼前除一片漆黑,便什么也看不见,更没有什么好看的,马上觉得无趣,就收回意识,躺在床上。
他想:“在那个奇异的空间里一直都想不明白,脑中的图片指得是什么?原来指得就是这个。这个异能跟中国神话传那个什么开天眼,什么通天眼的功能很相似,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有这种本领。对了,是不是等我到了一定境界,便也能看到千里之外的情况?”
想到此处,李玄灵光一闪,又想:“内视不就是天眼的另一种形式吗?即然自己能看外面的世界,那么视察自己身体内部的结构也一样?只是这种内视跟修练内功产生的内视神功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不管了,试了再?”
李玄想起昨天中午修练自创的功法时,整个身子撕心裂肺疼痛,一直让他心生余悸,已知身体呈现了大问题,通过内视体内的情况,或许能检查出异常?
立即李玄又重新在床上盘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