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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皱了下眉头说:“不会的,她梦想是进电视台,待在酒吧怎么实现?”
听到电视台仨字我浑身抖了一下,一下子精神了。
他注意到了我的小细节,很关切地问道:“怎么?你冷么?”
“没有,谢谢。”
我们在出租车上便没再说话了。
到酒店他付了钱,两人默默走进电梯。
他按了“33”键后,静静地靠在角落,偶尔和我目光对上时,礼貌地莞尔一笑。
气氛有些尴尬,我想应该是和之前酒吧里的激吻有关。
刚才两人气氛到了那个点,于是纷纷燃了起来。而现在两人气氛又到了这个点,所以又冷却了下来。
我们谁也没说话,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叮”地一声,就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扑过来又按了“G”键,电梯门关闭开始缓缓下降。我都来不及感觉到危险,他便已经将我按在了墙壁上。
好端端清醒着的一个“绅士”瞬间变成了半醉半醒的“色狼”,我本不想配合他的,可是我的酒劲还没全消,又实在是挺喜欢他。
豁出去了,我双手环起他的腰给出了肯定的讯号。
他好像终于拿到了许可证似的,把先前的矜持一扫而光,毫不吝啬将最原始的欲在我身上释放,他抓起了我的头发拼命往自己怀里的方向带,整个电梯里都是我俩呼吸急促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电梯又“叮”地一声,他伸出手按了个最高层的键。
我俩就这样在幽闭的空间里激情四射着,可算美了监控室里的保安了。
其实我有些不明白,干嘛不直接回房?兴许他还没确定我的底线?可眼看他已经将我揉搓地不剩什么在身上了。
我不好意思地杵了杵他又将裙子弄好,他也露出了羞涩的表情。
然后他重新站好按了“33”,看的出来他在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气息。
我对着摄像头尴尬地捂了捂眼睛,然后将头靠在墙上。
电梯到了我们所在的楼层,他示意让我先出去。
我迟疑了,他不解。
我说:“你看见我后背又激动怎么办?”
我发誓我只是想缓解下尴尬气氛的。
他却笑了笑将我拉出电梯:“激动不如行动。”
结果显而易见,他一路将我拉去了他的房间,他居然没给我选择。
好吧,如果让我选的话我八成也会和他滚床单,但是好歹问问我是去谁房间吧?
他进门前貌似看出了我的心思,用脚抵着门说:“不是不尊重你意见,而是觉得女人的隐私比较重要,你屋里一定有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比如你的护照什么的。”
我不解,心想你看了我护照还能把我卖了
不成?刚想开口没想他却笑着补充了一句:“你知道,证件照一般都很丑,你们女人不会想让别人看到的。”
这人还真有意思,我又成功被他逗乐了,不过还是抵着门不肯进,我说:“那也好过狼穴里万一安着针孔摄像头什么的。”
他诧异,然后摊手:“你防备心还真是强,那听你的。”
他歪了个头表示让我选择,我撇撇嘴:“还是去你那吧。”
最后他笑着说:“看吧,还是脸比身子重要。”
我像着了魔似的打了他一个粉拳,然后我自己都想呕吐了,怎么可以这么扭捏?
那时候我根本没意识到跟樊晟年在一起的感觉会是这样美妙,那是跟陆孝完全没有过的感觉。说白了,跟樊晟年在一起,我才像个正常的女人。虽然,我小女人的时候也并不多,那天不是喝酒了嘛,喝酒另说。
我从来没想过会跟一个陌生男人这么和谐,从聊天到滚床单,总之相处的每一秒都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我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抱着我不停地亲吻,一进门我俩就激烈地撞碎了酒柜里的一只玻璃杯。我贪婪地吮吸着他带着芬芳的甘甜气息,然后心里想着,原来一夜情是这样的?很奇怪并没有任何不适感啊,反倒像是蜜月中的恋人似的。
他处处都配合我,是个好情人胚子。
温柔又不失霸气,霸气又不失矜持。我也万没想到就是这个男人,让我日后上了天堂,又下了地狱,反反复复欲罢不能。
那晚他无数次将我送上巅峰,我甚至想永远这样醉在他怀里。
我想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所在吧,能让我这么一个还算理性的女人在认识他一天不到就甘愿被他解开衣扣。
完事后他不好意思地歪头道:“刚才太心急,都忘了洗澡,你不介意吧?”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可见他应该是个很爱干净的男人,我之前说他干净果然没看错。
我扯扯被子看向他:“做都做了,介意又如何?”
他脱口而出:“介意的话,下次我多难受也要先洗了再说。”
我心想,下次?呵呵,还会有下次么?
我弯腰去捡刚才散落的裙子,他性感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还回去睡么?”
那分明是反问句。
我不假思索地捡起来将裙子套上:“我怕你是削肾客。”
他又是那种很无奈的笑,肯定又是在笑我谨慎,防备心太重什么的。
他摇摇头说:“你呀,呵呵。那晚安了。”
他语气宠溺到我身体某处又柔软了一下,就好像他是我长期以来的枕边人一样,我真想扔了手里的高跟鞋回去再和他大干一场。
可是我忍住了。
我步子轻盈地走回了对门,却一晚上都没合眼。
酒
也醒了,睡不着并不是犯花痴,而是觉得这一切有点奇妙。
来香港的第一天,认识了这么一个人,无论如何,不算失望。
我打开笔记本开始写随笔,这也算是我的一个职业病,这是很久以前就有的习惯。
上大学的时候我从没想过我日后会播新闻,我以为我会往访谈节目的路上走的。我喜欢搜集素材,喜欢写字,喜欢与人交流。总之我万没想到我现在会像个机器人一样每天播那些了无生趣的时事。
那晚我想了很多,关于陆孝,关于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生活其实很美好,我没意识到那是樊晟年带给我的启迪,总之那晚过后,我豁然开朗。我决定不去想那些另我恶心的人和事,而是大步流星走向美好。
☆、第六章
因为一夜没睡,导致我第二天精神不佳不得不将原定的迪斯尼乐园一日游给换成下午逛街晚上看夜景。
我从天没亮睡到下午三点钟,勉强补了些元气挣扎着起来。
挑了件字母T和短裙配着双平底鞋,出门前照了照镜子,不禁感叹果然是老了,化这么浓的妆都遮不住黑眼圈。
然后随手拿个顶棒球帽叩在脑袋上,步行出门,决定就在铜锣湾一带随便溜达逛逛。
铜锣湾有小店也有商场,一天都不够我逛的。不过本来我也漫无目的,没什么想买的。尤其是陆孝卷走了我的钱以后,我变得格外抠门。什么名牌包包名牌鞋子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算了,三年以后再说。
我借钱出来是为了吃喝玩乐的,心想如果看到让我特别中意的再下手吧,禁止手贱瞎买。
我记得以前陆孝管钱的时候经常训我,他说我总爱瞎买东西,女人无非是喜欢买买化妆品而已,现在想想他真是讨厌到了极致。每天只知道机械地上班,赚那么多钱我居然只有两个包包,一个是同事看不下去我背的廉价货而拉我去强行置办了一个,另一个是生日我妈送的。
其实我自从上了大学以后就很少管家里要钱了,家里条件一点也不差,我却早早就自力更生。也许是自尊心太强,又没有别的女孩那样虚荣吧,我比较务实,吃的好住得好就行了,其他的都可以是浮云。
所以以前陆孝总说我不像个女人,骨子里总透着爷们儿劲儿。什么事情都喜欢扛着,在家人面前是,在他面前也是。于是作为男朋友的他就受不了了,他宁愿选择一个月薪三四千在中关村靠赔笑拉客卖电脑的女人都不肯选择我。关键就在她肯给他养,而我不肯。我想他一颗大男子之心在我身上憋死了也释放不出来,于是就跑去别人身上释放了吧。
那天站在铜锣湾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越想越不值,凭什么我从来没好好犒劳过自己?凭什么我不能对自己好一些?于是当即就打了个车跑去名牌街买了个包包买了双鞋子,又花去我将近两万块。
心里默默算了下剩余的钱,然后我就老实了,决定去维多利亚湾看夜景算了,高低不能再逛了。
我美滋滋地背上新包换上新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