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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从未表白过不是么?草草的暗示被我含糊过去就再没下文了,叫我如何乐观又岂敢冒险?再者,我总认为他是何念秋的。
直到有一次,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发现我无法再这样躲躲藏藏下去了,骗的了别人,却始终骗不了自己的心。
就是我们床事被何念秋一个电话打断的那天过后不久,冉婕邀请我和崔正彦参加她们频道周末举行的“边走边播”,大概意思就是抽取二十名当周的幸运听众,然后周末和电台DJ自驾车队一起游山玩水现场直播。那个星期她特意少抽了几名听众,把我和崔正彦还有肖遥汪洋一起安排了进去。
那时候冉婕和肖遥感情已经相对稳定了,而汪洋呢差不多做了我的弟弟,本就是同姓,他又特别善解人意乖巧听话,我们四个私下经常碰头聚会,什么酒吧画廊小餐馆的。后来崔正彦见汪洋渐渐对我没“非分之想”了,也开始加入我们的小团体,我们几个凑在一起甚是和谐,唯一违和的就是,崔正彦总是逼汪洋叫他姐夫。
那次周末自驾游是去爬香山,我起了个大早的结果就是脑袋昏昏
沉沉了一天,路上一直在崔正彦的车上打瞌睡,好几次头都撞到玻璃上瞬间惊醒。
冉婕和一些听众坐在肖遥开着的商务车上,他们在前面边直播边带路,我和崔正彦还有汪洋在后面跟着,身后还有一大批车队浩浩荡荡。
估摸着睡了有一个钟,我又一次头磕在玻璃上打了个激灵醒过来,迷迷糊糊问了崔正彦一句:“还没到啊?”
汪洋很贴心地在身后递过来一瓶水说:“喝点水润润嗓子吧,马上到了,路牌指着就在前面。”
我这才顺着路牌看过去,香山景区就在眼前了。
睡饱了喝足了心情大爽,不料我刚伸了个懒腰便呆住了。
我们车子停在红灯前等待直行时,左前方转过来一辆甚是熟悉的车,为确保没看走眼,我下意识又揉了揉眼睛。
没错,是樊晟年的那辆Jaguar。
我从小就喜欢Jaguar,车标是只雄起着的豹子,充满了野性,可车身却又十分低调内敛,含蓄的华丽。
小时候爸爸跟我说,九零年代很多低调的黑道大哥都会开Jaguar,我一直深信不疑。可长大后我真心觉得,那样的车就适合樊晟年这样性感又品味的低调男人。
我来不及欣赏那优雅的车身,却直接被副驾驶上沉睡的女性吸引了眼球。她不仅熟睡,身上还盖着他的西装,那该是多么亲密的关系啊。那脸像是何念秋的,可我又不太确定。
车子拐弯时,貌似西装像下滑落了一些,樊晟年伸手给那女人拽了拽,甚是体贴周到柔情似水。
我腹腔里一阵翻江倒海,紧攥着手机差点就打给他问问他跟谁在哪里,可是攥到手生疼也没有拨出去。
无意间看到路标,他们刚才来的那个方向,有个很有名的别墅区;答案显而易见。
心又一次揪了起来,想起前几日何念秋打电话说回来了要见他,所以……所以二人就上了郊区的私宅缠绵去了么?我不愿深想,总之一晃而过之后,我一整天都心绪不宁。
没人看出我的异样,大概都以为我刚睡醒所以精神恍惚吧。
这人呐,贱起来谁也救不了。当时我在车上如坐针毡冒着一后背的虚汗,矛盾又在心里纠缠。自己在心里念叨的第一句话是:汪姿,这回怕是你自找的吧?人家上赶着你不要,现在知道难受了?可转念第二句又来了:果然这姓樊的不靠谱,果然他与何念秋有猫腻,幸亏我没踩进去,幸亏,幸亏……
作者有话要说:樊少年出轨了……噗
可能咩?那、那这又是肿么一回事?!
喂,又没在一起,这也算出轨?
哼,矫情女,你也该吃点苦头吧!
是乃选择这条路的不是么 只想炮?有本事一炮到底吧,表动情,千万表动情!
☆、27晋江独发
我很讨厌爬山;且最讨厌爬山,可那天却爬的出奇快。
冉婕和听众们在我身后谈天说地,却没有一句入到我耳朵里的。肖遥一路上都帮忙举着设备,我时不时回头看看他们,让人好生羡慕,洋溢着一脸的幸福。
奇怪好像所有人都以为崔正彦是我男友;休闲的时候有些听众朋友还凑过来搭话问长问短,崔正彦都以一副“哥是她男友”的身份代替我回答听众提出的问题。
我心里有事也顾不上跟他一般见识;还任由他时不时把手搭在我肩上揩油,末了还真有人八卦着问我:“主播主播;您是冉大妞的闺蜜不?还有旁边这型男是您男友不?”
我猛地把思绪从樊晟年车里那女人身上拉回来,然后不好意思地打量着眼前这位二十一二岁的星星眼女子。
“……快别这么叫我,您什么您嘛;受不起的妹妹,我也就比你大两三岁而已啦。”她身上有我羡慕不来的朝气,那是青春的气息,我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一番。崔某人很快就听出来了,我不小心装嫩了喂。
只听他在一边犯贱:“两三岁?咱可不带这么骗人玩的昂?妹妹快说说你今年多大了,快把咱如花的年龄说出来让某人去墙角抹眼泪去。”
我狠狠瞪了崔正彦一眼,然后听见那姑娘支支吾吾说着:“二、二十,啊不对,过几天就二十一了。”
唉果然没看错,我尴尬着改口:“啊,那可是比你大四五岁呢呵呵。”
“是五周岁。”崔正彦又冷不丁帮我下了结论,我能感觉到我嘴角抽搐着,真想咬他一口。
谁知那如花姑娘突然笑了,笑的好欢实。然后捂着嘴露出羡慕的眼光说:“姐真是有福气,姐夫这是爱你的表现呢。男人越爱你就越喜欢逗你损你,我看他故意提醒你年龄够了是想让你赶紧嫁他吧?哈哈。”
这都哪跟哪啊?崔正彦都贱成这样了还会被误会成我男朋友?有这样的男朋友吗?!
我真想郑重地喊一句他只是我同事,我连上司都不想提,因为那样听着风气不太好,不能让人家觉得电视台领导跟女主播暧昧不清吧?还是同事稳妥些。
谁知我还没开口,汪洋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抢答:“他不是姐夫。”
如花姑娘瞪大眼睛看看汪洋:“那……难不成你是?”
这回可妥了,汪洋从脸到脖子羞得一块红一块白的,他咳咳两声回她:“姑娘,我是她弟弟。”
那如花姑娘眼睛滴溜溜地转了
一下一拍脑门儿:“嗨,我说呢。长的这么像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主播的弟弟这么帅,也是主播吗?”
我无意间回头一看,那如花姑娘又摆出了一副星星眼,真是小女生呀,还花痴着呢。
我一把搂过汪洋对那姑娘说:“妹妹,主播的弟弟还在上学呢,而且弟弟还是单身呦,该出手时就出手,麻利儿赶紧的,姐姐准了。”
此话一出口,汪洋就在我怀里扭捏了一下。其实我搂他搂的本来就费劲,他那么老高我只能半挂在他肩膀上,他这么一扭捏,我整条胳膊直接就从他肩膀上掉了下去。
那如花姑娘知羞,丢下一句:“不跟你们说了,我找冉大妞玩去。”
我笑眯眯地看着汪洋,然后又回头看了眼后面的队伍,冉婕正拿着录音器问听众问题,再看看我,我简直是来打酱油的啊。
一个不留神,崔正彦就把汪洋拽去了一边,貌似是在算账,肯定因为汪洋毁了他的“姐夫”梦呗。
我趁前后没人,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消息,没人找我。不禁自嘲,呵,我生活中比较熟的圈子都在这了,还看毛手机?
只是一个小动作就出卖了自己的内心,我失神继续向山上爬,突然有人从背后拍我一下,猛一回头,见一个话筒伸到我面前。
“欢迎来到‘边走边播’,我们现在在香山跟听众朋友们一起谈天说地。今天的话题是,‘你此时此刻最想念谁?你有多久没见到TA了?还记得TA身上的气息吗?’。跟往常一样,听众朋友需要先表明自己是谁,然后再结合问题谈谈感想。”
我大脑瞬间崩溃数秒,复苏之后第一反应是:今天这话题怎么如此八卦呢??第二反应:为毛我脑子里出现了樊晟年的脸??第三。反应:冉婕这家伙是在耍我呢吧!!
可是我被所有的听众包围着,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
我只好张口应付着:“呃,听众朋友大家好。我是一名新闻主播——”
“名字?”冉婕打断我。
“……汪姿。”我狐疑地看看冉婕,怎么还要报名字?然后她给出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