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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突然像想起来的,“她会不会发现我是男的了?”
禾晏这才坐进书桌前的靠椅,看着刚才她站的位置,手抵着唇角,想了想,
摇摇头,“不可能,她要真怀疑到你是个男的,厕所里她就冲进去验明正身了。”
霜晨不信,“这猛?”
禾晏没理他,抵着唇角的食指一敲一敲,还在想他自己的。……霜晨看着这男人没法儿言的完美侧脸,心中摇头,春婆子被她男人吃得死死的,怎么逃得出这五指山呀……
“现在怎么办,你觉得她会有什么反应。”
禾晏倒笑起来,他看着窗外,一抹愉悦一抹无奈吧,
“我挺期待她的反应,这孩子要真有点心机,刚才那几句话已经有十足的空子叫她能钻了,利用你我之间由此产生的间隙,能打个挺漂亮的翻身仗……咳,她要真有这方面的觉悟,哪怕一丁点儿,四年了,我也算得些欣慰了。”
霜晨看着他,突然又觉得他是挺不容易,元小春傻吧,可傻的又蛮奇葩,出奇制胜的时候,你还真搭不上她那根傻筋呢!
嘿嘿,霜晨同志这次想对了,
果然,元小春再次不走寻常路!
☆、12
兰榭路稍有坡度,两边全是夜店酒吧,有句话说得好:要泄愤,来兰榭,有够胆,砸名车,保管爽。
今天所里配合消防搞安全检查。
元小春手背身后,指头上勾着钥匙,和几位同事站外头说话,主要是消防的入店检查,他们只是配合协检。
“狗日的,好车就是好,型贼漂亮不说,驾驶感那才是无与伦比的爽。”他们旁边就停着一辆法拉利488 GTB,凉子感慨说,“上周和我姐夫去试驾了一台458 Speciale,只在赛道上开了短短几公里,而且开得也不快,却始终叫人处于一种紧张又亢奋的状态,搞得我真的都不记得相对完整的驾驶感受,只清晰记得降档时发动机的热烈响应,当转速逼近8500转/分时,那种令心跳变得清晰可辨的惊人咆哮……咳,终生难忘。”
“去搞一辆,反正你家拆迁款也快下来了。”同事们逗他,
凉子一叹气,“咳,甭惦记这笔钱了,我老子重女轻男,大半只怕都给我姐攒着了。不过我还真想去换辆车,换辆颜色亮一点的,这又说回来,现在的汽车厂商真是玩头大,那颜色的名字一个比一个炫酷叼炸天,什么曜石黑,雾都灰,阿尔卑斯白,香槟金,阿鲁巴灰银,北极白,这要提升逼格还真得费脑子呢。对了,问问小春,你们女的喜欢什么色的车,不会都是大红吧。”
元小春笑,“搞半天想换车是为女朋友咩,直接问她喜欢什么色不更好。不过我给你一个建议,尽量别买白车,白车容易招鸟屎。”
“哟,春儿,这你都知道。”
元小春就是憨憨笑“我小时候就数过,超过60%的白车上有五坨以上的鸟粪,多余黑色或其他颜色的车辆。后来我也看过报道,有研究者也做过类似实验,用黑白两个垃圾桶代替汽车,放在一座鸟园里,看看哪个垃圾桶更能吸引鸟来排泄。一周后,答案揭晓:黑色垃圾桶有三坨鸟粪,白色的则有七坨。反正你们要不怕招鸟粪,尽情去买白车吧。”
同事们直点她“想不到你一些歪板眼还蛮多。”
基本上,元小春是自得的,她书读的不多,可并不意味她见识少。正和同事乐着,元小春笑着的突然眼神一定,渐渐笑容淡了下来,却也没叫同事们看出异样。
咋了?
元小春看见街角对面,两辆车停稳,
禾晏和戚霜晨从一辆车上下来,其余下来的,估计都是禾晏的友人,大家有说有笑进去。
元小春突然心一动:就今天吧。
别吓死宝宝了,今天她要咋样?
其实,也不叫临时起意吧,
想几天了,
从那天家宴回来,她就想好几天了,
总想找个机会,今天一看,现在机会最好。
第一次,元小春执行任务中途请了假,离开工作岗位。
她也没走远,走几步拐进一家看得顺眼的服装店,
人家看她是一位警官还穿着警服进来,有些纳闷呢,“有什么需要我帮忙么,”礼貌迎上来,
她微笑“看看,”
结果,人发现她超会选衣服呢,利落也准,对自己的喜好、品位、适合,有明确的认知,有一种很自信的魅力。
果然穿出来,店员都叹服。好看。
灰白色暗纹衬衫+灰白色暗纹A字裙+紫色高跟鞋,
大方也优雅。
她把盘着的马尾放了下来,头发稍微揉了揉,蓬松起来,
元小春边折着自己的警服放进袋里,“我能把警服先放在你们店里一会儿么,出去办点事儿,转回来再拿。”
“可以。”
“对了,”元小春又小声,“不好意思,你们这里有口红么,借我抹一点。”怯怯的笑意又有些小俏皮,店员喜欢她,把自己的口红借给她用了。
你再看出来的元小春,明媚起范儿。淡着神色向禾晏他们刚才进去的那家俱乐部走去。
“您有预约么。”门口侍者拦住了她,
她自然得很,“我跟禾晏他们一起的,刚才出去买了点东西。”
侍者半信半疑,放她进去了,不过后面跟着一人,带路还是监视,元小春也不在乎了。
“他们哪儿呢?”她还大方问,
“您这边请。”
这种奢靡的玩乐场所,她有近八年没进来过了吧……元小春觉得心有点堵,忍着了。
侍者敲了敲门,
一人拉开门,“怎么了?”男人手里拿着桌球杆儿,指头上还夹着烟,
“这位女士说和您们是一起的,”侍者让开,元小春静淡地站在后面,“禾晏呢。”
男人明显一愣!
不过还算稳地稍一抬下巴,“你等等。”合了门。
这门一关啊,男人球杆直指大咧咧裙摆也撩起来正在嘬烟准备开球的戚霜晨,低声“快!元小春来了!”又忙去看茶几边正在泡茶的禾晏!
禾晏一蹙眉,看过去,
男人拇指直比门外“站外头呢!”几乎就是口型叫了。
戚霜晨忙灭了烟,裙摆也放下来,球杆丢给旁边的人,张口用手还扇了扇,呼口气,慢慢走到窗边靠着,恢复应有的仪态万方。
男人又看向禾晏,禾晏稍一点头,继续泡茶,
男人也沉了口气,这才拉开门,
“进来吧。”眼神里都是戏谑。
元小春也不奇怪,他身边的人都瞧不上自己,她也瞧不上他们,扯平了,没什么可介意的。
元小春进来,
首先看到的就是窗边倚靠着的戚霜晨,那幽艳的傲娇看向自己时,更冷漠。
元小春倒是对她一笑,“这里空气不好,你呆在这里对身体不好。”
还没等戚霜晨会过来,
她扭头十分干脆地看向那边坐着的禾晏,
元小春就是元小春,
你永远摸不准她出招儿的节奏感,
她笑着冲禾晏,
“禾晏,你最爱的人怀孕了,你该给她和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我们,离婚吧。”
☆、13
戚霜晨这才知道自己是真扯禾晏后腿了。
所以说,这也是个高人呐,灵机一动,局面就能扭转。
不等禾晏说话,“她”似突然炸了毛的猫,一下立起身直指元小春!
“你跟踪我?!”满脸的震惊,接下来,轻轻摇头,多棒的演技,眼泪集聚,倍感羞辱地落下一颗,“你年纪轻,心计却如此深,你一定也知道我是假孕了?”指着她的手慢慢放下,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裳“我已知错,知道这样欺骗他不对,幸亏我已对禾晏坦白了一切,否则……你还特意跑来这里……落井下石么,深挖我的伤痛吗,是的,我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我永远不可能有孩子了!”吼出这句,跑了出去!
“霜晨!”一个男人配合地“惊忧”追了出去!
一室人的眼都在剐着她!
咳,到底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吧,
元小春彻底傻了。
魔邪在哪儿?戚霜晨终究还是吃定了元小春一颗善良心。
竟是假孕,说她“跟踪”“落井下石”……这些都在其次了,最后这句“我永远不可能有孩子了!”才是最重一拳,准确打到了元小春柔善的心房,满溢出的,定当有自责:是呀,一个女人最痛苦的莫过于失去拥有孩子的权利,无论她是什么原因失去了,任何人在这上面去做文章刺痛她,都是残忍……
戚霜晨跑出来了就呼了口气,抬手超爷们儿地用掌廓抹了把泪,
“美女,妆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