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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得哼声笑笑。
“怎么,还没对我死心?”她满口苍凉的,“你看我弄得一身伤,身体烂成这样,还站不站得起来都不一定,你得多重口味才对我念念不忘啊。那天跟你一起旅游的小美女不就是挺好的吗,嫩的出水,对你又一脸的崇拜,你赶快收了她得了。”
“搞半天你还在为这事儿吃醋?”我定定的注视着她,“韦连云,我怎么都看不出来你原来心眼这么小。”
“”她又别过脸去,半天没理我。
“是,你说的对。”她画风突变的,幽幽的开口,“我心眼是很在感情上,我眼里容不得沙子,这大概就是我最大的毛病吧。所以你在满心装着白深深的时候,还想跟我谈情说爱就是对我的侮辱我这辈子都不想将就,如果你不能完完全全的属于我,那就别花样百出的招惹我,没用的。”
她这番话并不让我感到震惊,相反,我却松了一口气。
“如果这就是你心里真实的想法,那我就放心了。”我稍稍酝酿了下,深沉的坦白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首先得告诉你,我和白深深连床都没上过,说穿了,我跟她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发生过,你也知道,那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我承认,我那时对她感情很深,可再怎么沉迷一段感情,我最终还得面对现实,现实就是,她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我却必须担负起身上的责任,我还要继续活下去,必须把她这一篇翻过我已经在很努力的要爬出那个牢笼了,你就不能给我一点信心?”
“”
“你要忘记她,不代表就要跟我在一起,”她仍旧是那么的冷淡清醒的,像个大人劝小孩那样,“阿飞,你要真的打算重新开始一段恋情,不如找个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的。”
“比如,那天坐在你副驾驶上的年轻女孩,”她继续自说自话,“那个女孩长得漂亮可爱,应该也不知道你和白深深的故事,正好可以跟你自由自在的相爱。我并不是在阴阳怪气的嘲讽你,实际上,那天我选择离开,不是所谓的吃醋,我是真觉得你俩般配,不想打扰你的好事,想让你们单独相处发展我如果是嫉妒她,我如果想要你,肯定走的不是我,而是她,所以,我现在不妨把这些实话都一并告诉你”她盯着我,真挚的说,“阿飞,作为好朋友,我现在只希望你可以找到一个对的人,早点解决你的人生大事。”
“这就是你的真心实意?”我冷冷的反问。
“对。”
“劝你不要自作聪明,”我瞪着她,语气变得很不好,“韦连云,你把白深深,把其他女人都给我放到一边,用你的脑子想想那晚在山林里发生的一切,你还有点良心就就给我回忆一下,我当时是怎么把你救上来的,那天晚上,每一秒的煎熬和焦虑,都在很清楚的提醒我,我绝不能失去你,如果你平安挺过去,我一定要和你结婚过去,我的确不知道我究竟爱不爱你,但那次的生死关头,给了我答案”我扣住她冰凉的手,问她,“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你那么聪明细腻,你擅长于捕捉一切的蛛丝马迹,居然察觉不到我爱你?”
“”她终于惊怔了下,神色不自然起来。
“你太会蛊惑人了,”她垂下眼睑,像是不敢跟我对视,她说,“好,我就当自己现在重伤在身,思维不清晰,信了你的话吧可是那又能怎样,你以为我们之间,你爱我,我爱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走到一起?”
她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你好像一直没把我不能生育这个问题放心上,实际上这恰好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了你是家里的独子,你父母眼巴巴的望着你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而我,我什么情况?我是很严重的那种,双侧输卵管阻塞,怀孕几率为零。所以大家都现实点吧,没有年少痴狂的资本了。”
提高这个问题,我着实陷入了一番纠结。她分析得不无道理,我以后无论怎样都逃不过传宗接代这个命题了。但我还是觉得,这个问题再严重,也不至于严重到让我与一个有感觉的女人失之交臂。要我纯粹为了生育而随便选个女的共度余生,想想都觉得可笑。
“别的女人把这种问题放在首位考虑我并不奇怪,但我奇怪的是,你韦连云居然也这么封建俗气,”我看着她,说到,“我以为,你是很不一样的,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妥协”我再叹了口气,说的轻描淡写,“现在这个社会要个孩子不挺容易的吗,要不做试管,要不找代孕,实在不行就收养一个,想要解决问题有很多种方法,如果你还在退缩,我只能说这是你的借口,你要不喜欢我,直说就行,大可不必找这种低劣的借口。”
她无语的白了我一眼,“你不觉得你太幼稚了吗?是,我的确不看重孩子,但就是因为你,我才每天为这个问题痛苦”她的声音变得哽咽,再转过脸去,“你永远理解不了的那种绝望和痛苦,就因为你,因为我想和你”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哽咽纠住了心,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打开了,探进来一个脑袋,“飞哥!”
是左依雯来了。她来做什么?
389 高任飞
左依雯走进了病房,瞅瞅床上的韦连云,再瞧瞧我,“刚在走廊上瞟到一眼,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对了,这位美女就是我上次见过的你那位朋友吧,怎么受伤了?”
我没回到她,只奇怪的问,“你来医院做什么?”
“我啊,”左依雯一如既往的笑嘻嘻,“我好像跟你说过吧,我妈就是医院的院长啊,我来这儿找她很正常。”
“你妈妈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我还挺意外。
她点点头,跟我寒暄几句后,开始好心的对韦连云嘘寒问暖,也没多嘴问受伤的原因,就是坐下来表达自己的关系,顺便还协助来换药的护士,笑着调侃,“我妈当初非要我学医,我根本就不是这块料,学了一段时间啊,就学了点护理知识,做多可以做个护士。”
左依雯是那种天生自来熟的个性,跟谁都并不生分,这样聊了几句后,韦连云对她的那点芥蒂也消失了。
但左依雯的热情超乎我的想象,她后来又把自己的院长母亲何医生叫来,让何医生亲自对韦连云的伤势治疗情况进行了查看。虽然我们并不缺钱,但由于医院资源紧张,要得到院长这种行业专家教授级别的医生亲临探望,也是挺不容易的。
何院长看起不到五十岁,胖乎乎的,带着一副眼镜,威严中含着些慈祥,眼神十分的犀利,可在受伤的连云面前却又表现的很亲切,亲切的跟韦连云交流着她的伤情,站在一个十分专业的角度指导她以后的康复治疗,并且很肯定的说出她可以痊愈,不用太担心,给予了很多贴心的鼓励。医生在关键时刻给病人这样特别的安慰往往是最好的良药,所以经过一番交流后,不光是韦连云,连我也放心了很多,不禁瞅了眼旁边的左依雯,她正好又冲我甜甜的一笑,看来,她一定是和她母亲何院长提前交代过很多,以至于何院长在百忙之中愿意来这儿探访。
“连云姐是吧,”左依雯有些小心翼翼的,笑着说,“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只能敬你一声姐了,希望你不要生气啊,真的不是因为你年龄比我大多少,而是你的气场很大,我都不好直呼你的名字了”
“呵呵,”韦连云笑着说,“你就不必说的这么谦虚了,你愿意喊我姐,我还觉的承受不起呢,其实随便吧,只是个称呼而已,不用纠结这些。”
“对了,连云姐,听你和我妈聊天,感觉你满口的医学专业术语,好像对人体每个部分都很熟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肯定也是医生吧!”左依雯问道。
“我?”韦连云顿了顿,笑着回答,“算是医生吧,当年也学的医学专业,不过后来做了法医。”
“你是法医”何院长听到她的职业,反而眼前一亮。
“是的。”
“那你挺了不起的啊靓女,”何院长仿佛一下子就对韦连云刮目相看了,说到,“我年轻时候也接触过法医这一行,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还是转行了,你不容易啊,做了多少年了?”
“有十多年了吧。”
就这样,何院长就法医这一行跟韦连云滔滔不绝的聊了起来,两人都有很多话说,我和左依雯逐渐成为了摆设,后来她左依雯把我拉了出去,说把这里的空间暂时留给她们俩。
来到医院外面,我们并肩在外边空旷的地方走了几分钟,左依雯却已收敛起她方才叽叽喳喳的个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