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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周顺成打了一个电话,但接通电话还没说几句话,他就脸色突变,“你说什么?孩子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早点说!?”
听到这里,我还以为周顺成故意编故事糊弄我们,自始至终不愿透露真相,但他这回很明显的慌乱起来,马上带着我和周一如去了他在广州的一个表侄家里,据说孩子当初就是被他送给了这个表侄抚养,表侄夫妻无法生育,对周顺成来说是最合适的收养家庭。
见到周顺成这个表侄以后,对方夫妻俩也是急得灰头土脸,他们提到,孩子一直在被他们收养着,从出生到现在已经快满4岁了,一直是他们夫妻的心头肉,谁知就在3个月前被拐走了,报了警也没找到,他们也很痛苦,整日整夜的哭,但就是找不到了,也不敢给周家的人打电话告知这个消息
我无法表达那一刻的心情,想要爆发却又无从爆发,想来想去,不过还是怪我自己当初已经逼她打过一个孩子已经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没想到后来留下一个新的生命,却又被自己弄丢,我抱怨再多只会显得自己无能,况且我没有时间去问责了,唯有打起精神千方百计去找寻。
在周一如的要求下,那个表侄拿出了孩子这几年的照片,从一岁到4岁,一天天长大,一年年变化,竟然长得那么好,完完全全就是人见人爱的小天使,像她也像我,漂亮又可爱,白皙粉嫩,尤其是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可以融化掉所有的烦恼我的心被这些照片弄得起起伏伏,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表这就是我的女儿,身上带着我的基因,是我生命的延续,原来我一直不是我想象得那么孤独,我还有一个这么迷人的孩子可是,四五年了,我居然一天都没有参与过她的成长,没有听她叫过我一声爸爸,这该是多么遗憾。
而周一如看着这些照片,早就泣不成声。我怕她情绪过于激动,对精神方面有影响,我搂住她的肩,“放心吧,孩子一定会安然无恙,我向你保证,会在最短的时间把她找回来。”
她点点头,还在自责,“都是我的错,我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你,如果我能够强势一点,或许就能把她留在身边了,才两个月,我只抱了她两个月”她说着,抬头来想骂周顺成,但眼看他也愧疚的愁容满面,也就没再说下去。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重新报了警。
警方很给面子,开始成立了专案组调查寻找可是,孩子早在三个月前失踪,早就过了寻找的黄金时间,如今要在短时间里找到人,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一天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仍旧没有消息。
我再次陷进前所未有的焦虑里,但为了安抚周一如,又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得太失落,总是编一些蛛丝马迹来安抚她,让她始终看得到希望,不至于情绪波动太大,可希望在哪里?
孩子又成了我心上的一块巨石,一天不解决,我一天不能正常的从事其他的工作,心里也时时有着不好的预感这样一重重压力压下来,我不知道自己能硬抗到什么时候。
有天,我跟周一如去警局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夏枫涛。
357 韦连恺
我知道迟早都要跟夏枫涛碰面,就算他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只不过和他的问题已经不是我要急需解决的问题。但没料到,我们会在警局碰到,他震惊的半天没反应过来似的。
周一如自自然然的挽着我的手臂,很平淡的看着他,比我还冷漠,显然没把他放眼里。
“你你们”夏枫涛仍旧是浑身戾气的,他睁大眼珠子,一步步的走了过来,“周一如,你个贱人,老子一直在找你,找得快要发疯,现在还来警察局打听你的消息,没想到,你以这样的面目出现在我眼前,始终还是背叛了我”
周一如冷哼了声,并没有回答他,对我说,“老公,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看到就心烦,我们走吧。”
“好。”我的确不想让她跟夏枫涛见面,只想尽快的带走她。这是我和夏枫涛之间的矛盾了,无需她再掺和进来。
“你还敢跑!站住!”夏枫涛伸手就要来抓她,被我猛地打开了。
他痛得龇牙咧嘴,眼里愤恨的喷火,“韦连恺,你别忘了,她还是我的老婆,我跟她领了证结过婚的,在这个圈子里谁人不知她是我夏枫涛的妻子,你想拐走她?!”
“别不知好歹,”周一如瞪着他,冷漠又漫不经心的说,“姓夏的,过去的那点烂事,我也不愿追究了,反正当初嫁给你的目的,我已经达到了,如今我过的很好,请你也收起那副恶心的嘴脸,不要来打扰,继续纠缠下去,对你没有好处。要怪,你就怪当初没把我打死吧”说完,她挽着我的手转身要走。
“看来你就是在装疯,”夏枫涛不甘心的叫嚣,“你当初装疯卖傻的跑了,老子这一两年来就没睡过一天好觉,一直在找你,为你担心,什么办法都用尽了要找到你,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是跟这个狗男人私奔了!你敢这样羞辱我,以为我能轻易地放过你吗”
周一如听着这些话,只不过稍微皱了下眉头,就继续挽着我的手,小声地,“别理这条疯狗,我们走。”
我带着她走了,夏枫涛也开着车子疯狂的追了一路,不过我后来把他甩掉了,回到了家里。她虽然表现的平静,可心情还是受到了影响,久久的发呆。
姓夏的迟早会找到这里,没完没了的闹下去,看来不先将他解决了,以后的日子是不得安宁了,尤其是她,我可以不拿姓夏的当回事,但她毕竟跟他有过一段婚姻,而且从法律上来说他们还是真正的夫妻,我倒成了个插入人家婚姻的奸夫。
她沉闷了许久后忽然来抱住我,“老公,对不起”她显得很焦虑,跟我解释,“我一直以为,我对他从来没有感觉,也不怕再碰到他,可你肯定还是介意的对不对?和他做了大半年的夫妻,每天住在一起,要说我是清白的你也不会信,其实我跟他就有过一次,都是被他强迫的,我后来有用刀威胁过他,也激烈反抗过,他就对我的身体再没有兴趣了,就只会打我来发泄,不过我想,他打我,也总好过强我自从我砸了他脑袋以后,他把我带到了郊外的一个房子里折腾我,我好像就是那个时候被逼疯的。”她紧紧的搂着我,深切的看着我,“你会嫌弃我吗?”
她再次诉说起这段遭遇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的纠了下尤其,在我认真的爱了她两年后,在她正式成为我的女人后,脑子再回忆起她被那个男人疯狂折磨的画面,我内心是翻江倒海的,恨不得立即杀了夏枫涛,又恨自己当初的犹豫徘徊,恨当初做出的那个荒唐决定,是的,即便夏枫涛是直接的凶手,可我最恨的还是我自己
“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我捧住了她的面颊,有些恼火,“你知不知道你这些话完全是在啪啪打我的脸?如果你真的原谅我了,就不要老是把你自己放在卑微的境地,不然我会以为你还在恨我!”
“不!”她摇摇头,“我不是卑微,我就是爱你,爱你我患得患失,生怕有一点点风吹草动,这个梦就醒了,我再也接受不了和你分开,你如果又不要我了,我不会疯掉,会死掉的,你就是我的命”
我再次拥紧了她,柔声安慰,“好了好了,别再说的这么尖锐,我向你保证永远不会再有分开的一天,我们都是夫妻,是一家人了,要一条心,别轻易被外界影响。”我细细的吻着她的额角,吻着她的脸颊,喃喃说着,“亲爱的,相信我。”
“嗯嗯。”
稍微平息后,她说到,“我跟他也算分居两年了,在法律上能不能算自动离婚”
我恍惚的,“不知道,”
“如果不算离婚,那我以后会找他去办正式的离婚证,”
“别太在意,”我说,“不过一张证而已,不能代表什么,反正我们就是夫妻,还有了最可爱的孩子,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
“是的,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并不想去介意这些外在的东西,我只要你的人就好。”
话虽这么说,可我还是为此失眠一整夜,第二天决定再去找夏枫涛。
但我刚刚准备走出门,她又狐疑的喊住了我,“你要去哪里?”
“”我停顿了下,“去公司。”
“那我要跟你一起。”她认真的说,“你在我身上耽误太多的时间,确实该把心思放在公司上了,而我当然也要去你的公司工作,这样既可以时时刻刻看到你,也不至于胡思乱想,把精力浪费在一些无聊的琐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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