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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凝视了半晌后,我轻推开了他的手,背靠在沙发上后,说到,“我问你个问题。”
“嗯?”
“假如,”我脑海里浮现出周一如的悲剧,感性的开口道,“我只是说假如你很爱我,但我却不能跟你在一起,同时,有另外一个女人对你很痴情,她还背着你生下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做?会为了孩子跟她结婚吗?”
“”他微怔了下,说到,“干嘛问这种无聊的问题?都说了让你别一天到晚看那些狗血剧,看多了就胡思乱想。”
我只好编了个谎言,“其实是我一个大学同学,她最近碰到了这样的情况。她对一个男人特别痴情,生了他的孩子,做了单身妈妈,我觉得挺可悲的,所以问,如果你是那个男人,你会对她负责吗?”
没想到他冷哼了声,一眼洞穿的问道,“那你说的这个男人,是高任飞还是韦连恺?”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识破了,于是只好收回了刚才的话,“算了,既然你觉得这个话题无聊,那我就不说了。”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他看似严肃正经的开口到,“对一个女人没感觉,我根本不可能在她身上留下我的种,如果实在不小心有了”他停顿了下,深思的说,“孩子我会要回来,但这个女人跟我无关。”
听到这,我闷了好半晌,才“哦”了一声。
因为也没啥正事儿,他回到办公桌边要继续他的工作,给秘书打电话让对方进来拿一份文件。当我也正准备起身来离开的时候,发现秘书推门进来了,貌似是我没见过的新人,因为她实在太过耀眼,以至于我不得不把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她看起来特别年轻,脸蛋更是精致漂亮毫无瑕疵,尤其是那双丹大眼睛,实在太美了!最重要的是,她身材简直是堪称完美,胸脯饱满,纤腰长腿,衣着不算暴露,但是都恰好勾勒出了她身体的优势要命的是,她气质也很不错,看起来端庄大方温婉可人,还挺清纯的好吧,这个女秘书,在我眼里就是这么完美的,看得我一个女人都有些动心了。
韦连恒头也不抬的把文件递给她,吩咐了几句,她一时间没听懂,居然直接绕过办公桌,来到他的身边,俯身弯腰的跟他交流文件上的某个疑问不知道是我眼睛看花了还是怎么的,感觉她身子都快贴到韦连恒身上去了
她终于要离开的时候,抬眼看到我,只是淡淡的冲我一笑,跟我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看来,她真的是24纯新人,估计连我跟韦连恒的关系都不清楚看到她那曼妙的背影逐渐消失,我莫名其妙的有点不太舒服的感觉,描述不清楚,就是心里有点堵。
回我自己办公室的路上,碰到人力资源的一个招聘经理,他跟我打了招呼后,我顺口就问了他一句,“总裁办是新招了个女秘书吗?”
招聘经理回忆了下,肯定的说,“是的,原来的小冰最近提出了离职,我们就新招了一个。”
“嗯。”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其实,就算对韦连恒再放心,但看到那么个光鲜亮丽的女人每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身材那么火爆,还当我们都快要跟他贴到一起我内心还是有些忐忑。
晚上下班,我照例跟韦连恒一起回家,我开车,他坐副驾驶,主要是体谅他累了一天,不想让他再开车。
开车的同时,我忍不住调侃的说了句,“你办公室新来的女秘书还是个大美女呢,长得跟明星一样,来做你的秘书,拿个几千块的工资,是不是太亏了?”
“”但是他靠在座椅上,看着车窗前,像是在思考什么,没有答话。
“喂。”我转头喊了他一声。
他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你办公室新招的女秘书,很漂亮”
“谁啊?”他完全不在状态。
“就是今天下午,进你办公室拿文件的那个。”
他稍微想了下,说,“不知道,没印象了。”
虽然他这样的反应已经很好的表明他的身心清白,但我还不太放心于是,我对他提出一个任性的要求,“能不能把你的秘书都换成男的?”
他不禁笑出声,点点头,“行,这些都听你的,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用耳机接听,“喂?”
“是白深深吗?”对方是个女声。
“我是。你哪位?”
288 无法成为一家人
“喂,哪位?”我问。
“哪位?”那个女声有些凶巴巴的,嘲讽的说,“我是哪位你都听不出来了吗?还真的有几个钱就忘本了,自己家里人都不认识了。”
我家里人?我仔细回忆了一遍,实在记不起这个声音,我说,“不好意思,我真的听不出来”
“我是你姑姑!”对方没好气的冲我大叫一声。我再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我姑姑,不就是杜振北的妹妹吗?我跟这个姑姑一向没有交集的,她干嘛给我打电话?
“哦,姑姑啊,你找我有事吗?”
“你爸生病了,你怎么不去医院看他?”她怒声的质问。
“病了?我没听说啊,什么病?”
“我天,他患了癌症,你这个做女儿的居然不知道,只管自己逍遥快活,你还是人吗?”姑姑训斥我。
癌症?我心底猛地一沉,浑身冰凉起来,挂了电话就跟韦连恒朝医院开去,尽管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
来到医院的住院部,终于在一个病房里见到了杜振北。见到他的时候,我几乎快要认不出他来了,因为他相比于原来的体型瘦了差不多一半,脸上颧骨很高,整个人老态毕现,憔悴得不得了,精神状态也很差,明明不到60岁,却好像已经七老八十一样!
他见到我们的出现,惊讶而局促,但还是尽量振作的招呼了我们几句。
此情此景让我十分的心酸,忍不住就喊了他,“爸,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多久了?你跟我打个电话我也可以来照顾你啊!”
杜振北也被我的情感染了,他眼圈变得通红,转过身去平复了好久
虽然我跟杜振北已经早就和解,但毕竟积怨多年了,一下子也亲近不起来,再加上我这边各种破事比较多,也就很少跟他打电话,有时候看到他打来的未接,我没来得及回过去,也就忘了这样一来,我跟他几乎没见过面,所以对他的情况一直不清楚。
没想到,再见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这副苍凉的面貌,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隐隐的心痛。
杜振北这才逐渐告诉我们,说他患的是胃癌,中晚期的那种,现在已经扩散到食道,影响到饮食和嗓音了,虽然不是等死的那种,但是也没几年活头了,医生说控制的好的话,兴许可以多活几年,一切看他自己的命了。
他已经化疗了两三个疗程了,每次化疗后人非常难受,浑身无力,状态很差。一开始检查需要在医院跑上跑下的,实在承受不住,本来叫了个助理帮忙,但那助理最近请假了,他也请过护工,但护工也是敷衍了事家里的叔叔和姑姑知道后,只是象征性的来看了他一眼就走了,他也没料到姑姑会打电话通知我。
“这就是报应吧,”杜振北自嘲的,吃力的念叨着,“我年轻时候逼死了你妈,把你赶出家门,到年老来就遭报应了,呵呵,是啊,我现在终于相信这世上有报应,你汪阿姨出车祸死了,茜茜也入狱了,现在绝症又落到我头上了这就是报应!深深,爸爸我也没多长时间了,能在走之前看到你有了家,有了依靠,后半生都无忧,也能瞑目了”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哀叹,禁不住也落下泪来,伤感的,“爸,你不要放弃希望,别说这些丧气话,医生不都说了吗,你控制的好,可以活好多年的,我有个朋友的爸也是你这个病,人家都活了十多年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专心治病,最重要的是保持良好的心情,反正咱们不差钱,可以给你用最好的药。”
随之,沉寂了许久的韦连恒,也缓缓走到病床前,踟蹰犹豫了会儿,颇有些困难的喊出口,“爸,深深说的对,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病,到时候,我会给你联系更好的专家,你也不要有其他方面的压力。”说着,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眼见冷冰冰的韦连恒都放下身段来了,杜振北有那么点受宠若惊,一再的谢谢后,也没精力在说什么了。
碰到这样的情况,我纠结了很久我不得不承认,我内心深处,骨子里对杜振北还是有很深的亲情,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