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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他们租住的那个小区里,到了22楼,开了门。
石赛玉看到我和韦连恒出现在门框里,尤其是看到我,她忽然睁大眼睛,变得很是激动,不,应该是惊喜她惊喜的喊出声,“深深,你回来了?真的是你吗?”
她这样的反应完全在我意料之外,我有些无措,“是,是啊,妈,我回来了”
“让我看看,”她居然走过来对我各种打量,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让我担心死了,我以为以为”她激动的语无伦次,“好了好了,回来就好,快点进来。”
然后我听到她又问韦连恒,“我上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还说没消息,怎么这就把人给带回来了?咳,真是把我吓到了”
听到这里,我才忽然明白,原来韦连恒一直没有告诉石赛玉关于我的行踪,反而一直给她造成一种我失踪的假象,让石赛玉在担忧中自责,在自责中惶恐,久而久之,便让她彻底放下了过去对我的不满,一心只想着我的安危了所以我这突然一出现,她倒是挺惊喜的。
不得不佩服韦连恒,总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办法化解我的窘境
接下来石赛玉一个劲儿的对我嘘寒问暖,问我这几个月去了哪里,有没有碰到什么危险之类的,那种关切让我自己都觉得脸红,我只得跟她说回了趟老家而已。
她好像已经完全放下了过去的芥蒂,又回到了最初的感觉,拉着我的手,眼底含着深切的关心,“深深,妈在这里给你道个歉,我以前误会了你真的,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我才想通很多问题,我发现自己实在是太糊涂了,其实我只是因为你爷爷过世,心情一直比较压抑,再加上连恒后来又入狱,我才莫名其妙对你产生了偏见,把你的一些行为放大了,反反复复的折磨自己实际上,这段时间庄怀舟庄总也跟我通过一次电话,我们聊到了你,在他的提醒中,我也意思到自己对你说过的那些话是多么的伤人。你走后,我每天都睡不好觉,时不时的给连恒打电话问情况,很担心你出什么事了”
“妈,”我被她这种浓浓的关切包围得透不过起来,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妈,我谢谢你还愿意接纳我,我是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原谅我,太感动了。”
“别这么说,”她搂着我的肩膀,挨紧了我,“妈只希望你和连恒以后好好的,都别再出什么事儿了”
“嗯嗯。”
跟石赛玉说完了,再看安安,他的脸蛋又变化了好多,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他长得白白净净的,黑葡萄似得大眼睛亮晶晶的,眼睫毛逆天的长,穿的也是整整齐齐,被养的很好,才两岁就有小帅哥的模样了他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保姆追在后面喂他吃饭,但他似乎都不认识我了,让他喊妈妈,他嬉笑了两声就跑开了。
第二天,我和韦连恒又去民政局正式办理复婚。
这一次,我还挺激动的毕竟我们曾经结婚结的莫名其妙,离婚也离的莫名其妙,唯有这次复婚,是经历重重挫折后做出的最重要的决定,比上两次都要神圣
终于再次成为法律上的夫妻时,坐在车上,我又对他提出把我手里的财产全部转回给他,他却无比认真的告诉我,“不用再转了,这些房产和股份,全部算我送你的,我一分都不要我很俗,除了这些现实的东西,我找不到更好的方式表达我爱你”
270 再次面对那女人
我被韦连恒这句话感动的一塌糊涂,下意识的就凑过去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什么都说不出来心里暗暗思忖着,所有的苦难都已过去,从此我们都可以完完全全的属于彼此了,曾经的伤痛都可以一笔勾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也共同去选了一套满意的海景别墅,带着石赛玉和安安一起搬了进去,从此算是在这里正式安定下来,不用再像原来那样一家人挤在我那个两室一厅的小区房里了。这儿是个新兴的富人区,要山有山,要海有海,风景优美,空气清新,很多名流政要达官显贵都居住再次,一路驶过的车辆都是清一色的豪车不由觉得,我好像就这样成为上流社会的一员了。
复了婚,搬了新家,我们又回到了公司开始上班了,这段时间在外面浪去了,堆积了好多重要的事项等着讨论决策,一看就头大。偏偏这个时候,连恒又接到了唐凌菲的电话,她告诉我们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说黄玉致上次作为非法集资的主谋被控告的那个案子,黄玉致居然找到律师为自己洗脱了罪名,法院最终判定这起案子并不属于“非法集资”的范畴,是“合法”的集资,所以黄玉致被判定为无罪听到这个消息,我倒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因为早就料到黄玉致会用这一招保全自己,现在结果出来了,也不算震动。反正,黄现在已经和我们没有利益瓜葛了,管她坐不坐牢都对我们没有多大的意义,反而要感谢她当初这么一个诬陷,让韦连恒白白得了一笔巨资用于投资造船厂。
但是随之,唐凌菲又告知韦连恒,她帮忙控告黄玉致的诬告陷害的案件也要正式开庭了,她作为连恒的代理律师要出庭,同时建议连恒作为原告也得出庭。
韦连恒在电话里答应她以后,转而对我说,“开庭的那天你去就行了,我没时间耗在这种事情上面。”
我估摸着他可能只是不想跟唐凌菲碰面,但我却有另外的想法,便义正言辞的要求道,“你也去啊,为什么不去?你是原告,你是被诬告陷害的对象,可能还需要你发言,你不去怎么行?去吧,我跟你一起。”
所以最终,到开庭那天我和韦连恒一同前往了。
按理说,早就发现了凌菲的那份不纯的心思,我们也该终止跟她的合作,重新找代理律师的但是从实际情况来看,唐对这个案子很熟,前期也沟通了那么久,现在也都开庭了,她帮着辩护的胜算大得多,我也就没有必要这么作,就当是最后一次合作,最后一次见面吧。
我们去的比较晚,到了法院外面的时候,刚好碰到黄玉致,跟着她一起的来的还有庄怀舟。黄玉致看到我和韦连恒的时候,她先没说话,只是第一时间警觉的朝正在停车的庄怀舟瞟了一眼,脸色有些惊惶然后她马上就走向庄怀舟,不知对他说了几句什么话,庄怀舟就并没有下车,反而开到别处去了。挺奇怪的
然后,黄玉致又不屑的瞟了我们一眼,就当不认识一样,挺直脊背的朝法院里面走去。但我注意到她的肚子仍旧是平坦的这不科学啊,好几月前就听庄怀舟说她怀孕了,所以取保候审,如今还是平的,莫非又把孩子打掉了?看来,这个黄玉致的戏可真多啊。
可当我和韦连恒也要进去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有个顾虑,那就是假如唐凌菲看到我和连恒同时出现,她会不会因为嫉妒,而故意泄气败诉呢?所以我不如现在外面等算了,这也不是个大案,只是普通的民事诉讼,听不听都无所谓
没想到韦连恒也不太建议我进去旁听,他总觉得那起非法集资案对他而言就是个耻辱,是他生命里的污点,所以不想再让我跟着回忆一遍,挺膈应的。
于是,我就等在外面。
在法院外无聊的转了转,想着去找个休闲的店子坐下等。没走几步,远远的看到庄怀舟也在那里徘徊,他也看到了我,立即向我招手打招呼。
“庄总。”已经很熟了,我走过去很自然的跟他寒暄,“你怎么没进去啊?”
他摇摇头,淡然的说,“她让我不必进去,我也懒得去凑热闹,反正这事儿是她自己闹出来的,由她自己去解决,进去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平添烦恼罢了。”
“”我注意到他的语气里含着些许的无奈,面孔也似乎比原来消瘦了好多,挺憔悴的样子,明显老了好多。
“你跟连恒和好了吧?”他再淡淡的问,挺家常又关切的语气。而且他不是说你老公,而是直接称呼连恒,这让我莫名的觉得亲切了许多。
我点点头,“香港的事,让你看笑话了,其实也没多大个事儿,说通了就和好了。”
“嗯,”他温和的说,“夫妻之间就是这样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多多沟通减少摩擦,珍惜缘分吧。”他说得有些模糊,听得我也是云里雾里的,不知他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我们找了个露天的咖啡吧坐下来,点了些喝的,一起边聊天边等待。今天的天气很好,整个天空都是明媚的,但面前的庄怀舟却是一脸的沉郁,我不禁想到,会不会是黄的孩子掉了,让他心情不好呢?于是就嘴贱的问了句,“你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