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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下啊。梁秀行没说话,只是略微难过的低下头。
可是傻乎乎的韦连歆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差距,她觉得终于抓到一个嘲笑我的机会了吧,于是大声的嘲弄到,“呵呵,我说姐啊,你可得小心了,咱们家住了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上次勾引了我的老公不说,这才多久的功夫啊,马上又跟你这新男友热聊起来了,啧啧,这段位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听到这些话,我心底一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始终还是没有发作。
而她身边的黄智彦可能害怕上次在美发店侵犯我的真相曝光,赶紧碰了下韦连歆,暗示她闭嘴,别说了。
这时,韦连恒却有些重的放下碗筷,冷眸看向韦连歆,“韦连歆,你刚才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韦连歆翻着白眼,故意提高声音,“你没听到还是没看到啊,我在说你亲爱的老婆,一个出了名的狐狸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男人,我看你啊,都快成绿毛龟了!”
韦连恒眉头一皱,气得端起面前的一杯水就朝韦连歆泼去,刚好泼到她脸上,流到脖子上,惊得跳了起来!她胡乱的擦了几下后,就指着韦连恒破口大骂,“你个傻逼!你神经病!你拽什么拽?凭什么泼我的水,我”她也随便端起面前的水就要反泼过去,但是
梁秀行猛地拍了桌子,吼韦连歆,“给我停止!没看到你爷爷还在这儿吗,吵什么吵?还嫌自己不够丢脸是吧?没事多跟你姐学学,你看看人家找的男朋友,再看看你自己,知道什么叫差距,什么叫丢人了吗?不吃了就给我滚,我眼不见心不烦!”说完,她自己倒是气冲冲的就走了。而韦连歆和低着头的黄智彦自然也呆不下去,只得上楼了。
韦连云一脸懵逼后反应过来,才对剩下的人说,“这二婶最近是吃了炸药了吗,还有连歆,大家都好莫名其妙啊!我什么时候说过阿飞是我男朋友了?他本来就是深深的老朋友,跟我们家连恒和连海关系也很好,他说上次安安的满月酒他有事没来,这次有空了特意来看一下,就和我一同来了,怎么大家都理解成他是我男朋友了?天啊,我到底是有多老了,以至于你们见到我带个异性回来就往这方面想啊?哎”
这么一说后,确实把张蕙茹他们震惊了一下,随即就是失望。
但是韦鹏程在短暂的失落后,又呵呵笑道,“那就不好意思,我们都误会了。不过没关系,就是普通朋友也可以经常来家里聚聚。”
“阿飞啊,那你现在有女朋友吗?结婚了吗?”张蕙茹不死心的问。
“呃,”高任飞无奈的笑笑,“没有,没人要。”
“那你就多跟我们连云交流交流吧。”韦天华也说,“你们两个都老大不小了,平时有时间可以一起吃个饭啊,看看电影什么的。我说妮妮,你赶紧把你那个工作辞了,别去干了,不然让人家阿飞怎么敢接近你,是不是?女孩子家家的,做什么法医,不如去医院做正正经经的医生!”
韦连云却无奈的摇摇头,“是啊,像阿飞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可以被我祸害了呢,人家早就有心上人了,不要再调查户口似的问东问西了,吃饭吃饭!”然后,她又故作无所谓的小声嘀咕,“你们不就是想要我找个雄性动物嘛,这还不简单啊,赶明儿给你们带一打回来,随便你们挑!”
这些话,弄的高任飞很是过意不去,但是他也心事重重吧,便没再多话。
听韦连云的意思,高任飞今晚是特意来看我的孩子?哎,真是抱歉,我也不方便去招呼他什么,反而让他被其他人围观嘲弄一阵,还见识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混乱,可能他也很郁闷吧?
好在最后他离开的时候,韦连恒亲自去送了他,应该也和他聊了不少,弥补了今晚的亏欠吧。其实韦连恒和高任飞之间,现在是真的扭转了过去那种剑拔弩张的情敌关系了高任飞愿意放手,也真正做到不再打扰和纠缠,但心里还是对我余情未了,这些韦连恒都是非常清楚的,很清楚,但他又不是特别在意这些细节,也对高任飞放心所以,这两个男人现在能做到坦诚相待,成为关系很好的知心的朋友,反而比其他人更能聊到一块儿去
这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风波,并没有对我和韦连恒造成什么坏的影响,回到房间,关上卧室门,我们还是那对缠绵缱绻的小夫妻,把孩子哄睡后放婴儿床,就又若无其事的相拥而眠了。因为晚上要喂奶,宝宝都是在我们房间睡每次我起床喂奶,他也会习惯性的跟着醒来,不会一个人在旁边睡大觉,除非实在实在太困的时候,一般我喂完后,他会帮着抱孩子在转一会儿或者给换个尿片什么的,虽然累得够呛,第二天上班都很困,但还是每天坚持下来了。
石赛玉看不过去,提出她晚上带着孩子睡,醒了就给我抱过来喂奶,但是我不喜欢这种半夜敲门被打扰的感觉,而且考虑她年纪也大了,晚上还熬夜容易积劳成疾,还是就我们自己带了。至于白天上班期间呢,一般就由石赛玉和两个保姆帮着照顾,还是挺简单的。另外,宝宝现在是混合喂养,白天我不在的时候就吃奶粉,中午和晚上我回来再母乳喂养,现在长得也白白胖胖的。
第二天,韦连恒吃了早饭就照例去公司了,而我带宝宝,打算晚点再走,或者下午有时间再去公司也行,反正最近事情不多。
当终于哄的孩子不哭,慢慢睡着,我也准备要出门的时候,韦连云却叫住了我。
她匆匆忙忙的换了衣服,对我说,她刚好要无赛欧附近的一个博物馆查资料,说是为了办案,既然顺路就跟我一同去,路上也有个伴。
我答应了。
这回我开车,她坐副驾驶,一路上都在跟她同事通电话,商量相关案件的细节
等她终于静下来的时候,我不禁对她说了句,“妮妮,昨晚的事,抱歉啊。”
“昨晚什么事啊?”她一时是真的没反应过来,看来压根没把昨晚的风波放心上。
“就是她们误会高任飞和我也让你很没面子。”
“咳,我还以为什么呢,”她说,“深深啊,你不知道,我满脑子想得都是工作上的事,都在琢磨着案子,哪里有空闲像这些生活细节啊”
“也是。”
沉默良久后,她忽然脸色变得有些沉重,犹犹豫豫的说,“深深,我最近碰到一件事,一直被困扰得睡不着觉,想起来就可怕,但事实又摆在这里由不得我不信我我找不到人诉说,甚至也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什么啊?”我听她描述得如此神秘,连忙说到,“你都开了这个口了,还能不告诉我吗?说吧,哪方面的,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
她却有些魂不守舍了,脸色也泛白了,还是支支吾吾的,“这件事很诡异怎么讲呢,我说出来怕吓到你,是跟我工作相关的,也是跟韦家相关的。”
192 这件事情太诡异
我不禁呆住了,停下车来直直的看着她,“到底是什么事啊,好像很严重?”
她再纠结了几秒,才终于开口,“是关于连初的。”
“啊?”我心里没来由的一跳,“连初,他怎么了?”
韦连云说到,“我们局里接到一桩发生在七八年前的案子。当时工人在下水道发现一具尸体,马上报了警,法医去现场勘验,发现这具尸体已经高度**,完全辨不出真实的面目,有些部分都已经白骨化了,初步估计死亡时间至少有两年了,而且是死于他杀因为我那时还没毕业嘛,也没去过现场,就听我师父说,他们反反复复搜寻了很多遍,始终找不到和尸体有关的蛛丝马迹,而且经过解剖同样没有特别的发现总之,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各种摸排走访,都找不到尸源,也就是不知道死者是谁家的人,而且案子也没有进展,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成为了悬案”
“哦,然后呢。”我不明白她为何给我讲这个案子,但是我已经听得入迷了。
“就在今年,”韦连云说着,脸色已经有些发白起来,“今年,由于我们的n数据系统更新,我无意间再次把那具无名尸上提取的n数据在系统里进行比对后,竟然奇迹般的比对上了一个人!你猜猜是谁?”
“谁?”我被她这不安的表情弄的有些发慌了。
“连初!”
“啊!”我再次惊呼,“你的意思是这具无名尸是韦连初!?”
她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怎么可能!”我在几秒的惊慌后,又觉得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韦连初不是活的好好的吗,难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