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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眉头挑了下,眼睛又继续盯在电脑上。
“如果你对这里的工作不感兴趣,完全可以去你自己的公司,没必要在鸠占鹊巢在这儿浪费资源。你知不知道你把文件都压在这里,已经拖慢了很多工作的进度”我走到他办公桌前说到。
他正在聚精会神的炒股,一时间也没理我我虽然不太懂金融,但是也大约看得出来,他并不是那种散户随便玩玩,而是坐拥着几个亿甚至十几个亿的庄家,专业操盘手级别的,此刻应该正在股市里厮杀吧,所以才没心情理我。
等他终于玩完了,露出一丝得胜似的笑容,才抬头来看向我,“有事吗?”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感慨,你为了对付我,真是用心良苦。”说着,我把周一如曾经发到我手机上的照片放到他眼底,“你到底有多不入流,才会指使你各种各样的女人去做这些龌龊的勾当?要真想陷害我,你有种怎么不亲自动手呢?”
“好啊!”他一下就站了起来,几步绕到我面前来
我还来不及对他设防,他突然就拦住我,用双手抵在办公桌边缘,刚好把我锁在他的怀里,迫使我向后扬着上身也没法不跟他近距离的贴在一起,我们的脸、胸、小腹,所有关键敏感的部位都挨在一起了,尤其是他的气息不断的呼向我的脸面,让这里的暧昧极速升级!
“”仅仅被他锁了几秒钟,我在混乱中膝盖一顶,就重重的顶到了他的下面,他痛得朝后面退了两步,我逃也似的跑到门边,打开门,随时可以跑,但是又在那儿不断的喘气,平息着刚才的紧张。
“韦连初,”我没走,只是想进一步把话说完,“我今天就是告诉你,别再用这些幼稚无聊又龌龊的手段来影响我跟韦连恒了,这对我们造不成任何感情上的创伤,反倒会拉低了你的档次,简直爆了!”
说完,我生怕他再来硬的,很快就离开了这里,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晚上我把周一如和韦连初之间的勾当,全部告诉了韦连恒,他愣了半晌,也觉得实在不可思议但他反过来又热切的拥住了我,边吻我的面颊,边在我耳边说到,“虽然很滑稽,但他这这样做,不也正好验证了我对你的忠贞?说吧,前段时间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现在真相大白了,打算怎么补偿我?嗯?”
“嗯你个头啊!”我笑着想躲开他,但被他箍得更紧,又将我压在了他健硕的身下
我盯着他的脸,故意不依不饶道,“都是你的片面之词,我又没守着你们,怎么能确定你一定没和她做过,她要真脱光了,爬到你床上,你拒绝的了吗?就像我以前对你那样,那样勾、引你,你不还是沦陷了,装什么装啊”
“你是谁,她又是谁,能跟你相提并论?”他悄声的说着,拇指轻抚着我的唇,那么紧紧的盯着我,目光里闪烁着两团小火焰,炽热的快要把我点燃了,他更加温柔的说,“白深深,没有女人能比得上你,我这辈子,就愿意上你的钩了”
我听得有些沉醉了,一下子就搂住了他,跟他滚倒在大床上,放纵的吻成一团,吻了个昏天黑地
190 当年车祸有蹊跷
和韦连恒在卧室里甜蜜温存了好久好久我躺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这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一刻,前所未有的幸福,似乎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从此就可以在这豪宅里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或者以后我们还会有无数次的争执吵闹,不过终究会携手走完此生我无法想象还会有什么不可控的力量将我们分开,更无法想象自己怎么会有停止爱他的一天,永远不会。
就在我俩都疲乏的昏昏欲睡,朦朦胧胧的之际,外面隐约又传来韦连初弹吉他唱歌的声音,一首我从没听过的情歌,应该是他自己作的词曲,他那磁性的声音唱起来伤感极了,听得我逐渐入了神,再也没法睡觉了他唱的那么动听,那么伤感,无形之中就扰乱了我的心弦不得不说,他那把嗓子不去当专业歌手实在太可惜了,反正家里有钱嘛,完全可以供养他的梦想,当然,或许当歌手并不是他的梦想,不过是业余的一个爱好罢了。
韦连恒动了一下,也被吵得睡不着了。他反过来又把我压在身下,似笑非笑的说,“他唱的蛮不错,就当给我们伴奏,来吧”说着他三下五除二就拔掉了我的睡裙,**高涨的要跟我来一场,大手习惯性的覆上了我胸前很快我也心潮澎湃,毕竟自从产后到现在也都没有过了于是,我暂时也抛开了外面的声音,放纵的沉浸在他的粗暴和柔情里我们很快就融为了一体。
酣战结束后,外面的歌声和吉他声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停止了,我们微微喘着气,倍感满足的靠在一起,静静回味着刚才的快乐,好久都没这么放纵的享受过了我们一动不动想动,也不急着去冲澡,就这么躺着靠着,而他则慢悠悠的抽起了事后烟,看起了也是那么的放松和惬意。
可能被刚才韦连初的歌声影响吧,我联想到他这些年的装疯卖傻,禁不住说到,“突然想到个问题,当年你爸爸为什么会跟韦连初坐在同一辆车上,然后出了车祸?”
韦连恒吐出一口烟雾,闷了半晌,道出实情,“当年,韦连初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两个星期,电话打不通,任何人都联系不上,以为他出事了就报警,警察也没找到后来我爸无意间找到了他,据说他被找到时也安然无恙,声称自己只是碰到点事,心情不好关了机而已,我爸顺道就开车接他回家,然后在回来的路上,就”他说到后面,声音有些发颤,说不下去了。是啊,快10年了,他爸就是他心底永远的痛,每每回忆起来,还是会很沉重。可以理解。
可我准备要收回这个话题的时候,连恒却接着告诉我,“车祸后,韦连初当时就昏迷不醒了,被抢救回来后,就成了大家眼里的傻子。虽然他这么多年只是在演戏,但是”
他顿了下,默默的抽着烟,好像有些纠结。
“但是什么?”
“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样,就算正常了,也不是原来的韦连初”
我不以为意的笑着,“那当然嘛,都七八年过去了,人的阅历一增加,肯定性格是会发生一些变化的,况且他还一直在装疯卖傻,没精分都算好的了,怎么会完全保持车祸前的性格。”
但韦连恒的脸色还是有些凝重,像是想得很深
他看着我,幽幽的说,“你要知道车祸前的韦连初到底是个什么样,就会觉得他这七八年的变化都有多大了。”
“是吗?那他车祸前到底什么样?”我多了些好奇。
“单从智商来说,可能还不如现在的韦连海,”他将烟头泯灭,像是讲故事一样的娓娓道来,“车祸前的韦连初,压根不会唱歌作曲玩儿乐器,除了吃喝嫖赌寻衅滋事外,正事儿一样干不了,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统统被开除,不到20岁就犯过几次大案,都被梁秀行和韦天源花钱摆平了。就这样的废物,突然装傻了整整8年不说,一旦醒来之后,你看他现在又是个什么样子?”
我听得怔住了。
这是真的吗?
韦连初车祸前智力正常,但属于典型的纨绔子弟,是不被任何人看好的废物?他本就没有天生的音乐细胞,更没能力进入家族企业做事而发生车祸,装了8年的傻子后,莫名其妙的转变为现在这个有着自己的证券公司,可以纵横商场,甚至敢跟韦连恒对抗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还玩起了音乐,有了一把唱歌的好嗓子?
想想确实很不可思议,难道是被车撞了下,反而提高智商,改邪归正了?
但他为何要装傻?哎,我真真是陷进这个漩涡里走不出来了?
所以我又跟韦连恒探讨起来,“你认为,他扮演傻子这么多年到底是为啥啊?一扮就是8年,要欺瞒这么多人,难道他不累吗?而且他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啊咳,想不透。”
韦连恒也是深思了一会儿,“这个事情,我同样纠结过。也曾经暗地里查过他,发现他这些年频繁出入s省的一个小村庄。”
“村庄?他去那里做什么?”
“我没深入去查,觉得没必要,也浪费时间。”
“哦,”听了这话,我也没再往深处去想,转而试探的问道,“那你有没有怀疑过,他可能”
“当然有,”不等我说完,他就会意的接过话,“他毕竟是跟我爸同一辆车,当时最先怀疑的就是他。不过他当时身受重伤,醒来又突然傻掉了,没法对他审问。后来警察调查了下,说罪魁祸首是另外一辆醉驾的货车司机,也就没再追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