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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韦连初就给我买了好多吃的,包括他自己的一份。都是些清淡的中餐,好像是在某个高档餐厅让厨师现炒出来打的包,居然还都是我爱吃的以前他装傻的时候,跟他一起出去吃过饭,他自然是知道我的喜好。
当我准备要起床来吃饭的时候,他却严厉的制止不准动,然后拿了枕头把床头垫高,让我斜躺在床,他端起那碗温热的粥,拿着勺子来喂我
他殷勤到这个份上,已经把食物送到我嘴边,我也不好抗拒,就耐着性子吃了他这样一勺一勺的,又细心又有耐心,偶尔还拿纸给我擦一下嘴边,跟他以往做出的那些卑鄙无耻的事情形成了很大的反差,让我略微有些接受不了。
吃了晚饭,时间更晚了,我却也一直没打电话联系到合适的陪护人员,韦连初也迟迟不走,我一时间挺纠结的,不知该怎么办。
吃了饭,他又体贴的拿过毛巾让我擦脸反正方方面面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却也没趁机占我什么便宜,让我稍稍放下了心。
晚上没事后,他让我早点睡,然后他自己就在旁边的一张专供家属休息的床上躺了下来,随便把鞋子一脱,就呼呼睡去了,后面再没说过一句话。
就这样,接下来的几天,韦连初不但没走,还派人给他送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来,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理所当然的在病房里住下了,任凭我怎么赶也赶不走,脸皮厚的超乎我的想象。期间,韦连恒也打来电话问我产检的情况,还问为何没及时上船
我听着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比较疲惫,想着他可能也挺劳累的吧,犹豫了一番,也没告诉他实情,就说现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再回邮轮上,他也没催促。
住了几天,有了韦连初的悉心照料,我的情况也好转了很多,肚子里的胎儿也渐趋稳定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恢复到以前,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阴影,每次下楼的时候都心惊胆战,要韦连初扶着才敢走,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摔倒了。
要出院了,我打算先在医院里走走适应一下。正好这时韦连初不在,我一个人走出了病房门,慢摇慢摇的朝一个方向走去,走到外面一个空旷区域的时候,我恰好瞥到韦连初正跟那个女人在外面吵闹,声音有些大我赶紧退了几步,在旁边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躲了起来。
只听得女人正声泪俱下的说着,“连初,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那天我们刚在那儿吃了饭,你就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我肯定受不了嘛,我先跑出去了,刚好看到白深深从那边过来,我脑子一热,就在那儿绊了她一下我承认,我是嫉妒她,嫉妒她可以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但我更多还是为了让你能高兴,她不是坏了别人的孩子吗,难道你不希望她流产,你不就想报仇的吗?”
“闭嘴,蠢货!”韦连初一边抽着烟一边沉声的对她说到,“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有多蠢?说得严重点,这就是谋杀!我特么再也受不了你了,赶紧滚,滚的远远的”
“我不要,”她抓扯着韦连初的衣服,“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连初,我再也不会烦犯这样的错误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听不下去了,干脆大方的站了出来,装着不经意的撞见,“原来你在这儿,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怎么回事啊,大老远就听到这儿闹哄哄的。”
刚说完,那个女人又来求我原谅,各种跟我道歉,反正她绊倒我的时候有多贱,现在就有多低贱。我怎么可能原谅她呢,不过看她在韦连初面前这么卑微,又把那些难听的话都收了回去,没理她,自己又朝病房走去,余光瞥见韦连初把她拖走,不知道他们又去干嘛了。
再过了两天后,我顺利出院了,出院的那天,韦连初亲自把我送回家中。
我好不容易把他打发走,权衡再三后,赶紧在上订了明早去上海的机票,因为赛欧号明天下午又将开启新的航程。
第二天,顺利的降落上海,再坐车来到港口。因为想给韦连恒一个惊喜,所以我没告诉他,而是悄悄的上了邮轮,因为船上的同事都熟悉我了,自然也不会查什么证件。
进了邮轮,直接来到我们的套房里,我以为他肯定是趁这个时候在房间里睡觉的吧?于是轻轻的推开虚掩的房门,把包包放在客厅里,再进入房间,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床上也是空荡荡的。
晕,不会是还在港口附近,根本没上船吧?
我疲惫的坐下来,眼睛一抬,猛然发现旁边的一把皮椅上放着几件女人的衣服!我拿起来一看,好像是换下来还没洗的,而且也不是我的的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跟他的房间里,这么私密的地方,怎么会出现其他女人的衣服??
我越想越不对劲,心里慌张起来
177 这个女人太嚣张
不仅仅是衣服,床上的被子也十分的凌乱,这不是韦连恒的风格啊,他是个特别干净整洁的人,平时睡了觉再忙都会把被子叠好。
然后我眼尖的又突然发现床单上有一根头发,是栗色的被烫染过的,而且长度也没我的长,明显也就不是我的头发到底怎么回事?我和韦连恒的床上,居然会出现别的女人的头发!?
很多不好的联想涌上心头,我再也受不了,马上给韦连恒打电话,但是他那边提示无人接听,我只得愤愤的挂断。可正在这时,我听到有人进来了,抬头一看,是周一如!
她来这儿做什么?当然,她看到我的瞬间,也有些震惊。她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哦,是是白总啊?”
“请叫我韦太太。”我语气很不好,主要是很烦她不打招呼就冲到我们的房间来,真是基本的素质都没有。
“哦,”她始终微笑着,但一看就笑的很假,而且整个的神色也有些高傲,毕竟是千金小姐,她不可能像其他员工那样,对我有多恭敬。
“不好意思啊,韦太太,我来拿我的衣服。”她走到椅子边,就把那几件脏衣服要拿走。
我心脏骤然缩紧,瞪大眼睛,“这是你的衣服?!”
“对啊,”她一脸的理所当然,看不到半点的羞耻和歉疚,“我先走了!”
她故意不解释,摆明了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在挑衅我!我立刻喊住她,“站住,你应该很清楚这里是我和韦总的卧室,不是装垃圾的地方,你的脏衣服怎么会跑到这儿来?”
她顿了一下,仍旧笑,“这个啊,是是这样的,我昨晚在这儿跟韦总讨论了下演唱会的一些细节,聊到很晚,然后韦总顺便就叫我在这儿睡了,他在另外一个房间睡的,我今天起来的时候回自己房间梳洗了,忘了拿走昨晚这儿洗澡换下来的脏衣服,现在才来拿,所以,别想多了哦!哦,如果韦太太介意的话,我马上找人帮你把床单被套都洗了!”
我真他妈怀疑自己耳背听错了。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嚣张放肆的女人,难道她是仗着她老爸是财富排行榜上的大老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可以完全把其他人都当傻逼吗?
“你说,是韦连恒让你住的?”我尽量不要恼羞成怒,先稳住。
“是啊。”
“好。”我双手抱在胸前,“我会亲自问他,如果他承认真的是他的主意,我不会跟你计较,反正不是你的错嘛如果他不承认,那你这种不经我同意弄脏我床还这么嚣张的行为,我可得好好跟你计较计较了。”
“”她闷了一下,逐渐收起脸上的假笑,没再回答我,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再叫住她,然后转身就把床单扯下来,胡乱的揉成一坨,毫不客气的扔到她身上,冷声道,“我从不习惯跟老公以外的人共用一张床单,既然已经被你碰过了,对我来说就是垃圾了,你拿去接着用,不用就扔了!”
她这回再次瞪大了眼睛,貌似有些意外,脸上多少也有些难堪,她冷笑着,“我说韦太太,您好歹还怀着孕呢,就放宽心,别想太多了,小心动了胎气!还有,这海上风吹浪打,摇摇晃晃的,您又何必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来凑热闹呢?我要是你啊,肯定留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养着胎,才不会来这儿给自己老公添麻烦呢。”
“呵呵,”我笑得更冷,慢条斯理的说,“多谢周小姐关心啊,其实我也想待在家里,可是我老公不放心呢,总是要跟我朝朝暮暮,每天看着我开心,我也就来跟夫唱妇随了,这不是麻烦,是甜蜜的负担!只不过周小姐还肯定是体会不到这些的。”
“”她好似被噎住一样,顿了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