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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那么勤俭节约的人怎么会让师父请钟点工,他可不相信,不过这几个愚昧的人肯定内心都在抓狂。
五个狂揽绘画和设计界所有大奖的男人各有所思之后,眉头凝重,纷纷将椅子旋转了三十度,视线直直地投放在Carey的身上。
“师傅,我们不吃钟点工做的菜,所以……”五道整齐划一的声音如雷响起,还带着拖沓却颇具威慑力的尾音,“你看着办。”
Carey一听,因严肃而绷直的面部线条立刻柔和了下来。
他挪着小碎步走到安念的身边,谄媚地笑着,眼角的鱼尾纹快要织成一张完整的网了:“念念,师兄们都在,你就稍微给师傅点面子。我刚刚又不是故意打扰你睡觉的,我们正在开会讨论,这不到了重要的阶段,怕你错过了嘛。”
Carey装作不经意地瞟了瞟方才冷着脸威胁他的得意弟子们,见他们紧锁的眉头都舒展开来,他才放下了一半的心。
他这把老骨头被他们这些年轻人稍稍折腾一下就会散架的。
这年头的年轻人都没有了尊老爱幼的良好习惯,没办法就只有他这个老头子可怜兮兮地去迁就他们,自求安稳活路了。
安念见Carey态度还算诚恳,也实在是做不到不依不饶,便大人有大量地接受他打断她美梦的理由。
“现在请钟点工本身就已经够花钱了,要是对方知道是来伺候你们几个挑剔出了名的大主顾,还不得更加狠狠敲一笔。虽然也不是花我的钱,可我还是会觉得肉疼。所以请钟点工的事情我就开开玩笑而已。”安念摊了摊手,淡淡地说道。
不过她是彻底信服了‘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这句大俗话,这五个过了二十八仍旧满脸胶原蛋白,释放的荷尔蒙能波及周围十米猎物并将之电晕的男人,再加上一个年轻时候可能长得英俊潇洒的傲娇老头子,通通都被她抓住了胃。
也就因此奠定了她在师兄弟里独一无二的说话权,和经久不衰的霸主地位。
其实,她也算是老少通吃了。
这样想想,她因为刚刚那个未完成的梦而产生的失落感也被冲淡了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
1、本来是明天开坑的,结果今天月亮很圆就改成今天了,就是这么随意。
2、之所以会有“为你唱情歌”这个系列,这个文才是最基本的来源。更粗俗的缘由就是,我在大学的时候很喜欢很喜欢一档看上去很假,却假得很感人的一档相亲节目。
3、小鹿一直觉得自己不会用第三称写文,所以各位小主请委婉的,慈善地打击我。
4、文青版文案:爱上一个人或许只要一瞬间,可要让他也爱上你,你们还要肩并肩站在一起,这需要许多年。
所谓暗恋的正确打开方式,不过是因为一个人,变成更好的自己。
请相信,你生命中许许多多的不期而遇或许都是另外一个人的久经安排。
5、真高兴,能为你们讲故事。
第2章 第二章 顺水推船
安念的肯定回答,让Carey将另一半悬着的心也放下了,毕竟不只这五个小子对念念做的菜上瘾,他也是。
“刚刚以为再不能吃小念念做的菜了,我的眼泪直往心里流,将五脏六腑都腐蚀成喀斯特地貌了。”Carey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忘却了刚刚那个愤慨发声的自己了,虽然满脸褶子,但仍旧笑得像个孩子。
“我还不知道喀斯特地貌是个什么样子的,要不剖开给我看看?”安念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作势便要起来,一只手已经在挽另一只袖子。
Carey 不谈正事的时候,就是个人来疯的老顽童,他摸着额头因为皱眉而露出的‘川’字,嘟嘴埋怨道:“去去去,你怎么不按剧本走呢。现在你明明应该充满感动地看着我,然后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
安念虽然不能完整地讲出古代十大酷刑里具体有什么,但是她由衷觉得应该将‘看师傅卖萌’列入其中。
安念白眼都快翻得无力了,不由得抛出重重一击:“除了厨艺和按摩,我明明还有武力可以征服你,为什么要跟你拼演技,你以为我傻呀。事实上我是从美国C大全满分毕业的超级学霸,智商170,应该是快要步入老年痴呆的你的两倍。”
Carey 在内心迅速自我修复了安念的那席话对他造成的巨大创伤,目光黯淡的眼睛瞬间在修复完成之时也跟着眼神发亮,一边傻乎乎地笑,一边浮夸地称赞着:“对对对,小念念又聪明又漂亮,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实乃当世奇女子也。”
对于自家师傅这种谄媚都能做全套的行为,在座的五个男人并不陌生,也并不嗤之以鼻,反而觉得理解。
都说一物降一物,安念这样的女人直接改写了规则,主动凑上来让她降的人若是齐心协力都能推倒这栋别墅了。
谁能想到就连在绘画界有“鬼手”之称,且在服装设计界有“金点子”之美誉的师傅,都会对这个小丫头有求必应。有了争执,无论是谁对谁错,到最后都要师傅主动承认错误。
当然,他们五个也并不是说就比师傅有骨气,事实上他们也都是唯安念马首是瞻。
这年头像安念这样武能斗流氓,拦劫匪,文能精确评估世界级画作的综合价值,并且能在看到画作的第一时刻,就能理解画作者在画作中寄托的真实意义的女子已经很少见了。
况且这样的女子还为他们做饭,活跃氛围,他们还不得铁了心地将她当国宝供着。
安念早就对师傅张口就来的矫情话免疫了,没有高兴也不会有想吐的感觉。
只是她仍旧有些怀念刚刚那个绮丽的好梦,顿觉自己方才和师傅的唇上之争实在是无趣得很,遂又趴到了桌子上。
陆向远见安念精神萎靡不振,敲了敲面前的桌面,‘咚咚咚’三声响之后,便一本正经地问道:“看你无精打采得像是抽了□□的样子,该不会是雷富雅夫人又邀请你去赏画了吧?”
自打他认识她以来,除了那个令她时时刻刻惦记着,一直惦记了八年的男人之外,应该就只有雷富雅夫人才能消磨她的生命力了。
“可不是,我都快记不清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应邀了。若单纯地赏画,我还没有这么大的怨气。可她这个人长相就像天天在过万圣节一样,身材也跟个葫芦似的,格调倒是高雅得很。她赏画一向都是要去郊外的,而且越远越崎岖越能让她眼睛发亮。我都不明白M市这样的一线城市是怎么会允许不可以通车的泥泞小路存在,我们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两三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到了目的地,我以为给她讲说了画作,然后再做个价值评估就好了。结果她这个人对什么都是很有兴趣的,想起哪出是哪出,从画的画面谈到画家生平,从画家生平又谈到他的家庭琐事。可怜我和那画家不知道隔着多少代沟,更别说知道他的家庭琐事了,却又不好正面拂了她的意,瞎掰胡诌地陪着她从日出吹到迟暮。”提起雷富雅这个女人,安念满面的愁容顿时烟消云散,口齿清楚,情绪愤慨地放着鞭炮。
见师兄们已经处于呆愣状态,她吞了吞口水,稍微停顿了一下,才非常有底气地问道:“你说我这样劳累,开会的时候睡些觉是应该还是不应该?”
经过安念一场几乎没有换气的自由演讲过后,师兄弟们的内心受到了深深地震慑,差点就站起来欢呼鼓掌了。
他们都知道女人能说,可从来没有见到有女人比他们的小师妹安念更能说的。
若是他们问问安念,她有没有遇到过比她还能说的女人,安念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就凉沐浔呀。而且她岂止是遇到过,她简直就是在她层出不穷的语言魅力下耳濡目染许多年。
说个大实话,安念能有如今的好口才,全靠凉沐浔的言传身教。
安念见各位师兄眼神呆滞,没有反应,固执地问道:“我开会的时候睡觉是应该还是不应该?”
陆向远连同各位师兄都附和着点头:“应该的,应该的,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应该了。”
众人心里都有数,这个时候要是不顺着安念的话说,一定会成为她下一个攻击的对象。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凡是和她顶嘴的人,没有一个人不会被她说得丧失说话能力的。
Carey听完安念一番情绪激昂的慷慨陈词,一副感动得下一秒就会老泪纵横的样子,满是褶子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这么受苦受累,都是为了帮师傅还债,可师傅却还这样不体恤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其实Carey不这么说,安念都快要忘记了。
师傅和雷富雅的渊源是她的上一辈种下的善因,雷富雅夫人的母亲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