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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只觉得他的话就是对宋则言的玷污。
安念指着陈东的鼻子,恶声恶气地说:“陈东,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根本不配提宋则言的名字。”
陈东呵呵地笑着,用轻言细语的音调说着惹人厌烦的内容:“开始护主,还是恼羞成怒了?是我猜对了,还是说是你在暗恋着宋则言,宋则言却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你的喜欢,但是不给任何反映呢?”
“陈东,你给我闭嘴。”安念被一个只见了几面的男人拆穿,一时间感觉自己被他扒得赤,裸,羞愧又愤怒。
陈东很喜欢看到安念生气的表情,五官都变得生动。
他伸出双手去抚摸那双让他见过之后便痛得彻夜难眠的眼睛,像极了小柔。看见安念,就像看了她一样。
他的目光变得深情。
然而处于愤怒的安念才没有来得及管他眼神的变化,一掌推了过去。
陈东正处于楼梯边缘,整个身子猛地向后倾倒。
宋则言和陈永晖谈事情出来,正好看到安念将陈东推下楼的一幕,他的眼睛里不由地闪过忧虑,但是下一步却是将已经被吓呆的安念拉到身后。
安念的手心传来熟悉的触感,她眼神恍惚地看着宋则言,苍白的解释却只有嘴唇在动,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儿,有我。”宋则言当然知道安念不是那种残忍的人,她之所以会这么冲动,一定是因为陈东对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或者说了些刺激她的话。
对于宋则言而言,他活该。只是陈东是陈永晖的独子,希望他没什么大事儿才好。
陈永晖已经冲下了楼。
陈母赵笙亲眼见到安念将自己的儿子推下楼去,咬牙切齿地冲向安念过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要杀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宋则言死死地将安念护在身后,左脸被失去理智的赵笙抓伤了也顾不上:“陈夫人,现在当务之急是将陈少送到医院。”
赵笙被提醒,眼神凶狠地看了看安念一眼,便哭丧着脸登登登地下楼了。
安念作为当事人一定要跟着去医院,宋则言知道她被吓到了,全程牵着她的手,纵使他的掌心再是源源不断地传来热,也温暖不了她的手,冷得像是一块坚冰。
“宋则言,我杀人了,我是不是要坐牢?”安念惶恐不安,眼睛里没有半点的神采。
她看到了,陈东出了好多血,他躺在血泊了,陈父陈母都拥仇恨的眼神看着她。
“不会的,没事儿,没事儿,别怕。”宋则言将情绪激动的安念按在怀里,轻轻地摸着她的头。
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巨大而无形的手攥紧,窒息和令人觉得压迫的疼遍布全身。
她再是拳脚功夫厉害,再是聪慧,也不过是个胆小的姑娘。
宋则言不知道的是,安念怕的不是坐牢。
安念怕的是她的宋则言那么完美,身上背着一条人命的她再也配不起他。怕的是坐牢之后,再也见不到宋则言。怕的是坐牢以后出来,他已经成了别人的丈夫。
她真的好怕,比小时候每一次做噩梦起来看不见光更怕。
宋则言陪着安念等在手术室外面,陈永晖则陪着身心疲惫的夫人坐在一旁。
他突然站起来走到安念的面前,目光里浸满了恨意:“如果我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的下辈子都在牢里度过,我也要让你的父母尝一下没有人送终的滋味儿。”
宋则言一直扶着安念的肩膀,不甘示弱地反驳:“陈总,你这话未免太过严重,陈东的为人你做父亲是最清楚的。杀人都还有自卫,你现在就将所有的罪名安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你不觉得耻辱吗?”
陈永晖连带着看宋则言的眼神也十分的阴鸷:“宋则言,她是你的什么人,你要管这么多闲事。”
“这个不需要陈总过问。”
陈永晖冷哼一声:“既然这样,我的做法也请宋总不要说太多。”
“你有你的权力和渠道,我虽然年轻,但是也有我的权力和渠道。不管怎么样,我相信安念不是故意推他下楼的,我会力保她。”
安念一直躲在宋则言的怀抱里不敢抬头,宋则言能够感觉到在陈永晖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不止。
陈永晖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宋则言的手指也在止不住地摆动:“你……”
“快快快,谁是病人的家属,现在血库血液告急,病人急需家属输血,快点。”一个穿着绿色大褂的护士从抢救室里出来。
“我来。”陈永晖立马冲上去,跟在护士后面。
很快,陈永晖就回来了。
护士脸上的焦虑显而易见:“病人是B型血,他是A型血,不能输血。”
赵笙赶紧撸起袖子:“我是0型血,我是他的妈妈,可以输血。”
“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妈妈,0和b型血的父母是不可能生出A型血的孩子的。”护士奇怪,但视线转向宋则言之后,立刻欣喜,“你是他哥哥吧,你是什么血型?”
“我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我是0型血,带我去吧。”宋则言反过来拉着安念的手,安抚道,“安念,我先去一会儿,马上就来。你要记着你没有错,有人欺负你,你一定要反抗知道吗?”
安念有些木楞地点头。
宋则言跟着护士去了之后,回来的时候已经面色苍白,连同唇色都苍白。
安念赶紧过去扶着他,眼眶红红地,一声一声低落地道歉:“对不起,宋则言,对不起……”
明明是她惹的祸,现在却连累了宋则言受苦。
不过宋则言的无偿献血总算是值得的,医生说陈东没有性命危险。
宋则言便将接近虚脱的安念送回了家。
第173章 第十八章 水落石出
陈永晖是个商人,商人一般都很多疑。
他也一直都觉得儿子不像他,还有很多老友开玩笑,说老婆给他带了绿帽子。
那天听那个护士那么果断坚定地说了一句‘b血型和0血型不可能会生出A血型的孩子’,当时情况紧急没有在意,现在静下心来细想,他心里更加怀疑。
陈永晖已经在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准备等陈东好了之后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然而还没有等到和儿子去做亲子鉴定,倒是等来了一份儿关于他和宋则言的亲子鉴定。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那个护士见宋则言和陈永晖眉眼神似,突发奇想做了一份鉴定,没有想到竟然证明了他们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纯父子关系。
护士觉得陈永晖应该知道,便将鉴定报告拿给了他。
陈永晖打开报告的时候有些疑惑,但是看着鉴定结果,不由得震惊得退后了两步。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陈永晖难以置信,“是不是报告出了错。”
护士非常坚定地说:“我做这个鉴定报告也只是无聊,我当时知道他不是你的儿子,但是看他眉眼和你很像,便做了个鉴定,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是你儿子。后来我反复做了几次鉴定,他是您的儿子毫无疑问。而那个躺在床上的不可能是你儿子,就像我那天说的,ob血型的结合是不可能生出a血型的。”
陈永晖差点站立不稳,他扶着墙,缓缓地坐到病房外的椅子上。
一个外人都能看出他们眉眼很像,他和夫人竟然未曾发觉。不仅如此,亲生儿子在外流落了这么多年,做父母的竟然半分都不知晓。他这个做爸爸的没有给过他一分疼爱,却总是和他作对,上次竟然还派了打手在M市拦截他参加时尚风向标的加冕大会。
陈永晖呀,陈永晖,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懊悔之后,陈永晖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赵笙。当时赵笙正在给陈东喂饭,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拉了出去。
赵笙满脸不悦:“你干什么呀,没看见我在给儿子喂饭吗?”
陈永晖烦躁地说:“你的儿子,恐怕你还从来没有给他喂过饭。”
“你在说什么?”赵笙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但却是不知甚解。
“还记得护士说的话吗,Ob血型的父母不可能生出a血型的孩子。东东不可能是我们的儿子。”
“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自己不知道。”赵笙觉得是丈夫多心了,转身准备回到病房。
“夫人,你看看这个再说。”陈永晖拉住找笙,将手中的鉴定报告递给了她。
赵笙将信将疑地打开文件,跟陈永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是如出一辙的反应,差点没有站稳,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陈永晖:“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他是我们的儿子,那东东是谁?”
陈永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夫人,你记不记得,我们抱东儿的时候,他的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孩子。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