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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她便问了出来:“听奶奶说,你飞遍全世界帮她找到她最爱的那幅画。”
宋则言显然没有想到奶奶会告诉她这些事,小小惊讶之后,平淡地说道:“那幅画其实是莫霏帮我找到的。”
安念心里咯噔一下,她冥思苦想好久的有趣的话题,才这么一会儿就聊崩了,莫霏怎么哪儿都有她,能不能体谅体谅暗恋者的不容易和绝对心酸。
她又开始苦恼该怎样换个话题聊,就在这个时候,她电话响了。
安念看到屏幕显示的名字不知道要不要接,犹豫再三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念念,我出差回来了,给你带了当地好吃的特产。”传来轻快的声音,她好像都能看到莫楠雀跃的神态。
安念开玩笑道:“莫楠,我可没有以前那样好收买的。”
她刚说完,宋则言便冷哼一声。
对于他的嘲笑,她现在没空理会:“我这几天跟着老板出差,没在H市,你把吃的给我留着。我回来了立马找你。”
又接着调侃了几句,宋则言释放的低气压让安念差点窒息了,她才挂了电话。
“跟着老板出差?”宋则言好笑道,“你是怕莫楠东想西想吃醋吧。”
“想象力很丰富。”安念淡淡道,继续吃着饼干。
宋则言见她自在平淡的样子,开始夹枪带棒:“陆向远,莫楠,都是优质股,你对他们欲拒还迎,就是为了让他们对你魂牵梦绕。可你怎么就没有对我下手呢,我好像比他们更加优质。”
安念没有半点生气,反而很高兴,宋则言应该没有发现现在的他说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她顺着他的话:“我是挺想对你下手的。”
“你上次跟我交换秘密的那个秘密是不是你自己编的。”
“千真万确。”
“那究竟是莫楠还是陆向远。”
“都不是。”
宋则言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接,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半句话。
手机又开始响起来,听着这与众不同的铃声她就有些心虚地望向宋则言,他更是一副震惊的样子看着她。
安念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凉沐浔这次能够正常理智地跟她交谈,可别再说些什么毁三观的话。
第154章 第八十七章 经典笑话
安念一接通电话,便赶在凉沐浔的前面说道:“我们先说好,你温柔点儿,要不然我立马挂电话。”
凉沐浔一副你丫有病的语气说:“你病了吧?”
“我好得很。”
凉沐浔像是拿了一杆机关枪,噼里啪啦地说个不停:“咱能自然点交流,不受世俗愚昧礼节的交流,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交流,拿出咱善良纯真,毫不做作掩饰的精神交流吗?”
安念有些自暴自弃了:“你能我就能。”
凉沐浔这种人是听不进去春风般的教化的。
“你猜我今天跟同事逛街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听她的语气的确很兴奋,安念也确实有些好奇:“看到什么了?”
凉沐浔一个人突兀地笑了半天,才恢复正常:“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看样子是他瞒着老婆在外面包的小三。这都还不是践踏社会道德的,关键是他居然嘘嘘之后没有拉上拉链,又看见迎面走来我这样性感的美女,一杆枪都挺出了裤头。”末了,大概是安念没有给她预想中的反应,她问道:“不好笑吗?你怎么没有笑。”
安念看着宋则言抱着双肩,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她立刻一咬牙,冲着电话大喊道:“你谁啊你?神经病打错了吧。”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打错了。”安念特别没有底地这样对宋则言说。
宋则言摇了摇头:“知道为什么调查显示女性比男性更关心□□问题,可所有关于□□的科学性研究确基本上是男的发明的?”
安念坦然答道:“因为男的普遍闷骚。而我们女人就比较坦率直接。”
看着宋则言一副吃了苍蝇的感觉,她心里暗爽。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若是还以为他刚刚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是要给她普及知识,那她就是傻子。
宋则言一张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才恢复正常颜色。
“你今天陪我玩了这么久,我请你看电影吧。”安念有意图地问道,“你们这里该不会没有电影院吧。”
安念补充后面那句是为了让宋则言专注于最后的问题,而忘记要拒绝她提议看电影院的事情。
大学教导语言学的老师说带有提议内容的话语后面跟上问句,听者的注意力一般都会集中在后面的问句上。这样看来她以前学的知识还是没有完全还给老师;老师应该感到安慰才是。
宋则言说:“你当你来到了乡下?这里虽然很小,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安念腾地站了起来:“那你带路吧。”
宋则言挠了挠脑袋,心想他是什么时候答应她去看电影的,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安念又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翘首以待。
他便也站了起来跟上去。
他们到电影院的时候,新上映的好看的电影全都售完,仅仅剩一部毫无建树,不叫座又不叫好的电影票,至于叫什么名字,以她中文系满分毕业的才女的角度研究了半天,竟然也不认识那硕大而又复杂得不像话的片名。
不过宋则言似乎是对这类普遍大众不偏好的东西尤其偏好,她在一旁苦着脸,他却已经去买票了。
安念急急忙忙跑到他的身边,指了指那部电影的广告牌:“你确定我们要看这部电影吗?”
宋则言不受干扰地掏钱,拿着两张票在她面前挥舞,意思是告诉她,他确定要看这部电影。
安念认命地问道:“你认识它的片名吗?”
宋则言真诚地摇着头:“不认识,所以我才这样充满好奇心,想要看看这是什么影片。”
她对他竖起了大手指,无奈道:“真是好样的。唯有好奇心能够创造出伟人。”
只是一切都跟安念预料的如出一辙,她从电影的开始睡到了结束。所以至始至终她都对这部电影保持着好奇心,但是她没有要满足好奇心的欲望。
回家的路上,宋则言自顾自地给安念讲述电影的全部内容,从世界大战讲到经济复苏,从中国的月亮讲述到前苏联的月亮,最后又神转到西方文论发展史,其中还深入挖掘了弗洛伊德的家庭背景,社会背景,他的无意识理论以及爱情。
安念终于从宋则言一长串的话语中听到自己感兴趣的,问道:“弗洛伊德?哪个弗洛伊德?”
宋则言想了想,如是说道:“好像是你喜欢的那个患有精神病的人。”
“他只是提出了精神分析学说,他不是精神病。”安念为自己的偶像辩驳着,突然想到什么,毫无预兆地提高分贝,“天啊,我错过了什么,你怎么不叫醒我。”
宋则言勾着嘴角:“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
要不是看见宋则言戏谑的笑容,她肯定会被感动得痛哭流涕。
安念本来有一次深入了解偶像的机会,可是她却失去了。
她觉得这是她遇上的除了爱上宋则言,为数不多的极端痛苦的事情了。
这个天杀的男人。
那天回去之后,晚上安念躺在床上,全身都莫名的疼痛,想到今天除了坐自行车,她似乎是没有做任何幅度大的动作,可全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疼痛。
忽然她想她是用错了比喻,在言情小说中这通常形容的是春宵苦短。
全身疼得就像是和凉沐浔对打了一天羽毛球,两只手臂像是被卸下来一样疼痛。
凉沐浔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每次打球都像是精力无穷,所以安念很少和她打球。除非哪天她不开心,想要找虐才会约她一起打球。当然凉沐浔只是力大无穷,没什么精妙的打球技巧。
想起凉沐浔,安念便给她打了电话,想让她讲讲笑话,或许浑身的疼痛会轻一些。
凉沐浔讲笑话是有原则的,通常要用一件悲伤的事情去和她换。
她为自己狡辩那并不是将她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是在物尽其用,笑话讲给正在悲伤的人听才算是真正的物尽其用,否则就是暴殄天物。
安念一度觉得凉沐浔没文化到乱用成语,可正要对她下没文化的定义的时候,她又会意味深长地说些意味深长的句子,让人顿时觉得她的文化层次拔高到稍稍努力一下是有可能赶上她的程度了。
言归正传,安念其实是很少有悲伤的事情的,可凉沐浔提前说了不要再拿宋则言不爱她这件悲伤的事情来换她的笑话,她已经宽容地让她以同样的理由换了百次笑话不止。
安念见她立场如此坚定,就将今天错过了弗洛伊德的事情告诉了凉沐浔,她知道这个人对她多重要,至少她仅有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