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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贾克斯开启了反击风暴,还没等贾克斯眩晕,安念赶紧开大。 一个大大的古老符咒出现在方圆六百码范围,四个人同时被禁锢,他们的队员也赶来了,沙漠死神内瑟斯赶忙释放范围伤害技能噬魂烈焰,周围都灼烧起了火热的烈焰。
他们一齐朝着拉克丝放大,这下不死也得死了。
宋则言眼睛盯着屏幕:“还以为你只会纸上谈兵,实际操作也还不错。“
安念有些不爽,她只是在他面前弱一些,要放在其他人面前,她就是他们仰望的大神了。机器人也已经牵住住对方的战争女神,他们赶紧搞定身边的敌人,然后赶去支援机器人。
安念轻哼了一声,警告着:“干好你自己的,我们可是拿生命在为你破塔创造条件。”
宋则言较真地说:“好像没见你送人头。”
虚掩着的门被打开了,奶奶一个酿跄摔到了他们面前,安念和宋则言都手忙脚乱起来,将电脑扔到床上,就去扶地上的奶奶。
宋则言俨然持着大人教训小孩的语气:“宝木胡氏,几岁了,还玩儿偷听。进房间来听得不更加清楚吗?”
安念和宋则言一样担心奶奶年纪大了,可别摔着哪里,可奶奶却在宋则言的眼皮子底下对她挤眉弄眼,样子煞是可爱。
宝木胡氏站稳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拉秋姨下水:“秋嫂,你还躲什么躲,给我出来。”
秋姨揪着围裙,一脸笑嘻嘻地站了出来。
安念也明白奶奶为什么会摔倒了,两个人年龄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居然还跟个好奇的孩子一样。
宝木胡氏和秋姨的插曲让他们暂时忘记了游戏,等他们将奶奶送走,她和宋则言都叉着腰,相顾一看笑了起来。
安念的视线瞟到床上的电脑,她立刻扑到床上,惊叫道:“死啦,我们成坑货了。”
果真,他们已经失败了。
不断弹出队友的谩骂哭诉,说他们大神欺负人,说他们没有英雄精神,说他们脑子有病。这些谩骂对安念和宋则言倒是没有实际的影响,况且本来就是他们有错在先,只能生生受着,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
宋则言说:“我们重新来一局吧。”
安念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眼眶顿时盈着泪水,她冲着他摆手:“我觉得我再不睡觉,明天肯定不到下午是起不来的。”
宋则言虽然是一副没有尽兴的样子,从床上拿起他的电脑:“那你还是早点睡,明天早点起。我带你去白云广场看鸽子。”
听了宋则言的话,安念的瞌睡醒了一半,但是还是有些怀疑:“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宋则言总是讲他是商人,商人是不会做吃亏的事情这类话挂在嘴边,她听得多了,便觉得他定是有意图的。
宋则言本来已经背对着她,准备出门,这时稳稳站住,安念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得冷冷的声音:“我的身价你应该很清楚,用你半年工资来抵消不为过吧?”
安念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看着宋则言的背影毫无犹豫地答道:“成交。”
宋则言鼻子里发出闷哼声,走出门后,大力地将安念的门关过来。
她没有丁点儿准备,被砰的关门声吓了一大跳。
第152章 第八十五章 尘缘旧事
宽敞明亮的大厅里,私人定制的乌木长桌旁只有宝木胡氏一个人,她侧身坐着,一手扶着眼睛上的老花镜,一手在报纸上指指划划。
安念心里压抑着对某人不守信的怒气,问道:“奶奶,宋则言还没有起床了吗?”
宝木胡氏抬头看着安念,笑呵呵地对着她招手:“念念,快过来,我们开饭了。”
她依言坐到奶奶的身边,奶奶见她看着面前的早餐没有半分开动的意思,才恍然大悟道:“言言早早就起床了,不知道要干什么急冲冲地出门了。别管他,我们先吃。”
“呃”安念有些趣味阑珊地拿起筷子,心不在焉地走了神。
“念念,你确定你要这样吃荷包蛋?”听见奶奶的声音,安念才缓过神来,看着奶奶正一脸纠结地看着她盘子里已经被她弄得遍体鳞伤,蛋黄乱溢的残蛋,她也恶心了。
安念讪笑地将那盘黄橙橙的东西推到一边,嚼着一分蔬菜沙拉。
“念念,言言说你品鉴画的视角独特,分析透彻。”奶奶停顿了一下,“嗯,他很少这样夸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想起宋则言对她人神共愤的事情,她将塞进嘴里的原型q版无锈钢调羹从嘴里拿了出来,说话时是情真意切的咬牙切齿:“还真是难为他了,他总也跟我作对,没想到还能找到我优点。”
“念念,你真是一个特别的姑娘。上司对你这样赞赏有加,你居然还能这样淡定从容。”宝木胡氏说话总喜欢分成两截,幸亏间隔时间不是很长,“我真是越看你越喜欢了。”
安念对着奶奶温柔一笑,“谢谢奶奶的厚爱。您也说了宋则言是很少夸人,说明不只夸过我一个人,所以我也没什么可骄傲的。”
有时候她真是讨厌自己是一个学习中文的人,再无懈可击,礼貌有加的话也能被她听出破绽。
宝木胡氏匍匐在桌子上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我又发现你一个优点,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宝木胡氏见她没了反应,便用手指轻轻扣了扣桌子:“吃好了吗?我带你看看我这些年从全世界收集的名画。”
安念一大早就被放了鸽子,本来也就没有多大的胃口,听奶奶这样说,她更是迫不及待地离开座位,跟着她上楼去。
安念看着那些画中珍品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像是在看师傅收集的藏画。
更让安念惊诧的是这和师傅的书房如出一辙的布置。
宝木胡氏见安念唇角微张,还以为她是被这些画作惊艳到,以为她是内行,从而更加兴奋了。
她将安念带到一块用红布遮住的画架面前,小心翼翼地揭开画布:“这是我最喜欢的藏画了。前些年宋则言送给我的,据说是世界各国到处找,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安念没有半点心思关心宋则言是多有孝心的孩子,所有注意力全在那幅画上,整一幅画是由各色袅绕的烟雾构成,主体是绝美的吸血鬼,嘴角还挂着红色的涎,眼睛里盈满了刚刚吸血过后的快感,自信却又有历经沧桑后的绝望和无可奈何。
看着看着安念就有一种自己好像要被撕裂的疼痛感,她赶紧撤离注意力,却在画的角落看到更令她震惊的落款,Carey 《噬爱》。
原来师傅房间里面的那幅《噬爱》并非完整,却又因残缺而更加有韵味。
“这幅《噬爱》只是作品的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我的一个故人手上,当年这两幅画作出世,在艺术节掀起了热烈的讨论,也引来很多收藏家的争相购买。”宝木胡氏见安念这种反应,很是满意,打开了话匣子:“你听说过Carey吗?”
安念点了点头,凡是涉足画界和服装设计界的人,不管是菜鸟还是精英,都不可能没有听过师傅的名字。他就是独树旗帜的标杆,只能被人仰望,这点她毫不怀疑。
宝木胡氏循循善诱着:“你仔细看看这幅画,不要太过深究它的深层意义,只从最基本的东西去看这幅画。”
安念根据奶奶所说,单单看这幅画的润色笔法,线条走势,她惊奇地发现:“这不是一个人能够单独完成的。”
宝木胡氏用布满青筋的手缓缓抚摸上那幅画,眼睛里是难以承载的情深,她说:“如果我说我才应该算是Carey第一个徒弟,你信吗?”
奶奶是师傅口中的真正的大师兄?
不是。
安念虽然说不准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她就是这样认为的,可她也确定奶奶没有骗人。
没错,若是换一个人说她还真的不相信,就算是奶奶,她也还是有些怀疑,可看到她眼睛里弥漫着回忆,一副安详静好的样子,她觉得她信了。
突然想到她要离开M市的时候,师傅对她说过的那些奇怪的话,也想起她在师傅的房间里看到的那幅神秘的画,古月就是胡,那应该就是奶奶的作品吧。
安念有些震惊地看着宝木胡氏,难道她就是师傅的不能勘破和不能放下。
“我相信。”安念想了想,冒着大不韪地问道,“奶奶,你是喜欢Carey的吧?”
那幅画无论如何都能让她感受出饱满的情意,若不是两人心意相通,再好的技艺,两人也不能如此出色地共同完成一幅画,若不是她看惯了师傅的手法,她定是看不出此画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安念第一次见到分外活泼的奶奶变得沉默了,她静静地遮住那幅画,又静静地离开。
安念知道她是问到奶奶的伤心处了,顿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