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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兜售货物?
狼又不是鳄鱼,进食并不是一口吞啊,早就撕碎嚼烂了,哪来的剖开肚子整个活人跳出来的可能性?
睡美人的父母管得那么严,把纺锤都禁了,为什么却偏偏没有教育自己的女儿,给个图片啥的,让她看看这是纺锤,是你坚决不能碰的东西,以至于她见到了都不认识,傻乎乎地去挨戳?
青蛙都被骄横的小公主摔到墙上了咋还能爱上她?难道就因为他就缺这变回人身的一摔,所以感激涕零以身相许?
以及,灰姑娘跟王子跳了——一晚上也好,三晚上也罢——总之就是这么长时间的舞了,王子对自己一见钟情的人都没记住她的长相、还得捧着鞋子去找也就罢了,难道也没打听过姓名家世?
当时大家热议纷纷,有的人说灰姑娘是保持神秘故意不说,也有的人说她怕惹麻烦提供了假信息。
然后又有人提出异议,王子哎,就算舍不得粗暴命令心爱的女孩开口,要派手下去查清楚一个平民女孩还不容易?
于是又有人说,欧洲古代王室其实都特别弱,没啥实权,证据在于豌豆上的公主里,王后连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听到有人敲门还得亲自去开门(城堡也是真心够小的!),还要亲自给公主铺床。
那堂课特别有意思,所以大家都印象深刻。如今周维以灰姑娘相喻,程愫祎更是无言以对。
她确确实实,是个灰姑娘啊……
其实在发问之前,周维已经试图查过程愫祎。她的身世似乎很神秘,看起来大富大贵,某些情况所体现出来的能量似乎比大多数同学的家庭都更厉害,可整个人的气质又不是很大家闺秀,倒是颇有点让富家子弟特别容易感兴趣、进而迷恋上的穷家小户的碧玉气息——对,就是灰姑娘,用这个形容她很贴切。
周维凭借一个中学生所能做到的所有努力,把本市的达官贵人都筛选了一遍,姓程的几乎没有,零星几个也都可以确凿地排除。
他最后总结下来,认为程愫祎家是个突然发迹的暴发户可能性最大。
这样的人家,有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譬如学校活动晚一些报名插…进去之类,要搞定也不奇怪,但真要动用什么权势,怕是没有的,因而无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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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开学后没两周,就到了中秋节。
程愫祎跟顾予纾说,中秋节想去陪妈妈过,作为补偿,她那个周末就不再去看妈妈了。
顾予纾点头答了声“嗯”。
在一起这么久了,程愫祎基本上已经不怕他,知道他为人温柔,又是真心对她好,所以就算是跟他再提到跟妈妈相关的事,也不再如先前那般紧张,此时他的反应尽在她的意料之中,心里满是愉悦。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顾予纾突然说:“到时我跟你一起去。”
程愫祎吓一大跳:“啊?什么!”
顾予纾表情有些僵硬,别开脸不看她的眼睛,只是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你妈妈是我未来岳母,节日我去看她不是很正常?”
程愫祎有些仓皇无措,她不太能消化“你妈妈是我未来岳母”这个信息,始终还停留在“我现在跟你保持这样的关系只是为了帮你治疗,我们俩不可能有未来”的认知当中。
顾予纾看她神色有异,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了?我不能去看你妈妈?”
程愫祎只好纠结地开口:“你真的……原谅她了吗?看到她不会觉得难过,或者勉强?”
顾予纾笑了笑:“应该会吧。”
程愫祎不解:“哎?”
顾予纾叹了口气,伸手搂住她:“那谁让我想要她女儿呢……只是付出这么点代价就能得到你,想想也还好啦。”
程愫祎靠在他怀里,心如乱麻。
他絮絮地又道:“其实我一直想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妈妈?毕竟有她才能有你,也多亏了她你才能好好长大,而且……如果不是她,我哪能得到你?这话说出来怕你觉得我脑子有毛病,所以一直憋着没说。”
程愫祎确实被他雷翻了:“……如果不是我妈妈,你就不用受这罪了啊……”
他摇摇头:“没事,我很快就要好了,受几年苦,换来一个你,想想还是划算。”
程愫祎还是觉得承受不住这个:“可……没这回事的话,你也会有别人,会有……”
顾予纾伸出一根手指按住她的嘴:“我只想要你。”
程愫祎张口结舌,眼睁睁看着他那根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只想要这个……”他说着,吻了吻她的唇,手指又移到她的鼻尖:“只想要这个……”再吻了吻她的鼻尖,又移到她的眼皮:“只想要这个……”
她就这样被他一点一点小火慢烤般地煎熬了一番……
脑海里烟花散尽的短暂空白之后,程愫祎忽然想起一件事。
最近顾予纾不知道中什么邪了,比前段时间还要黏得紧,譬如开学注册表上索性勾选了不要校车,每天接送她。
顾予纾内向,除了必须项之外,不大参加校内活动,上学放学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就着课表。大学生作息灵活,遇到早晨第一二节 没课的时候,他总要从容睡个懒觉;下午如果没什么事,他两三点就回家也是有的,轻松避开高峰。
这个学期他特意把所有课程都尽量安排到跟程愫祎上下学的节奏吻合,有两个晚上他有课,中间也会来接她放学,然后带她回他学校一起吃饭,让她在隔壁无课的教室上自习等他。
这次紧着要陪她去跟妈妈过中秋节,除了他以上说的那个理由之外,怎么也显着有点半天都不肯跟她分开的意思。
疗养院大都建在风景宜人之处,甚至是景区。
顾家选疗养院时既不必挂虑费用,自然那就图省事选了自己最熟悉的一家。
程母所在的这家疗养院,是个避世而居的好地方,既可勉强算是乡野,配套设施又好,漂亮又干净。
车子驶到远远能看到疗养院的地方时,一路上始终将程愫祎的手握在掌心无意识把玩的顾予纾忽然握紧了她。
程愫祎敏感地望向他,心想他到底是不太愿意来这个地方吧,这会儿有些紧张了?
却听顾予纾漫声说道:“我爷爷奶奶生前都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这里论条件不是最好,胜在环境,他们二老很喜欢,我小时候来过几次,印象也很深刻。前两年……我有时候想,以后我老了,不想一个人的话,也搬到这儿来住。”
程愫祎心里一跳,仔细看了看他。
他刚才语气淡淡的似乎只是闲聊,可面容却有些紧绷。
程愫祎下意识地避重就轻,笑道:“那……还得到时还有这家疗养院才是。”
顾予纾答:“那倒不算什么,他们要是有什么状况,经营不下去或要变动,大不了我买下来就是了。”
程愫祎看他并不想转移话题,只好抱歉而鼓励地反握住他的手:“你不会老了一个人的,你马上就能好了,以后你会有一个很大的家庭,热热闹闹的,等你老了,子子孙孙都抢着要你去跟他们住,你就算来这里,也是被吵得不行才躲过来的。”
顾予纾看了她一眼,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嗯,我现在有你了。”
程愫祎被他顺势揽到怀里靠着,听着他一下一下的心跳,却并不知道他此时心中所想。
这是他这段时间一个难言之隐:他一直没什么进步,康复的步伐似乎停滞了。
刚跟程愫祎在一起那段时间,他从完全无能到短时间内就出现连续两次质的飞跃,不由振奋,觉得希望倍增,似乎康复之日就在眼前。
可没想到在那之后就遭遇了瓶颈期,已经一个多月了,什么进一步的奇迹也没出现。
平心而论,其实一个多月并不算多长时间,康复的节奏也显然并不是确定的匀速或加速,可他之前是一种心灰意冷之中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没有期待,于是点滴进步也是惊喜。
如今他的心境已是迥然相异。从一无所有到尝到一点甜头,再尝到更多一点甜头……贪念起了,性子也就急躁起来。
再加上……那天那个护士的话,他很介意,越来越介意。
想要彻底得到心爱的女孩,也想要吃死她、将她完全据为己有不再有变数。也许欲速则不达,他这段时间的停滞也与此有关。
可人生之苦偏偏在于,身体的伤病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