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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他; 有很多话想对您说。”
苏栖心脏一痛,眼眶湿润,泪水凝聚。
很多事情; 傅时津没有告诉苏栖。
“傅总去法国,而我留在国内的原因,是因为傅总放心不下您。他一直让我在您身边关照着,如果有什么麻烦,第一时间为您解决。”
方特助缓缓说着。
“我跟了他几年,很清楚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他内敛,无论什么情绪,都不愿随意透露。但是跟您结婚以后,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
“傅总他,真的很爱您。”
苏栖的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他不要这样爱她,那样的话,他现在也不会这样躺在这。
全都怪她。
要是她没有告诉他江临海的事……
苏栖很后悔。
现在江临海已经被警方控制,预计后面,是要起诉他让他蹲一辈子监狱的。
如果傅时津有什么事,她肯定不会就这样罢休。
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方特助要离开这,走前安慰苏栖:“太太,您放心,傅总一定会没事的。”
方特助离开后,苏栖趴在傅时津身旁,无声地掉着泪。
内疚和感动在心底凝聚,满满的情绪却找不到一个发泄口。
傅漫打来电话,告诉苏栖她马上回国,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傅时津受伤的事,暂时瞒着傅添和孟晚玉,外界也不知情。
末了,她还安慰苏栖:“别太难过,我弟弟打小身体就好,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所有人都这么安慰,苏栖也相信傅时津一定会没事,但她就是揪着一颗心。
毕竟她曾在医院送走过江淮,她实在害怕医院这样的地方。
只要傅时津不醒,她就无法真的放心。
离手术过去几个小时,逐渐夜深。
夜里突然下起一场暴雨,雨水敲打着窗户,仿佛是这安静世界唯一的声音。
护士偶尔进来查房,在凌晨时候,护士把挂完的点滴收走。
外面雨好像小了一点,看起来要天亮了。
苏栖一直守着傅时津,终于,在天稍微有那么一点亮起来的时候,傅时津有了动静。
年轻英俊的脸依然没多少血色,但虚弱睁开的那双眼睛,那浓黑却闪着微弱光芒的眼眸,足以叫苏栖眼睫湿润。
傅时津太过虚弱,说不了什么话。
苏栖握紧他的手,贴近他耳边,尽量平稳着自己微微发颤的嗓音,说:“你可算是醒了,我差点以为,我要守寡了呢。”
傅时津望着苏栖可怜委屈的表情,眨了下眼。
想说什么时,苏栖亲在他干燥苍白的唇瓣上,柔软碰触,勾出无限柔情。
随后,她冲他笑着:“你当时是不是也以为自己快死了,所以才跟我说那么多没头没尾的话?”
“傅时津,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事都非得等到最后才说,以前为什么不能早点告诉我?以前,为什么没有早点问我那个问题?”
“你真傻。我对你,怎么可能只是一点点喜欢呢。你也太低估自己了吧。”
“我们傅总,那么有个人魅力,把那么多女孩勾的神魂颠倒……”
“傅太太肯定也是啊。”
傅时津静静听着,凝眸望着苏栖,眼眸闪着一层水光。
苏栖冲他眨眼,闪着泪花俏皮地笑了下,手指抠抠他掌心细纹:“傅总,你太太我,可是很爱你的。你千万要好起来,千万别让你太太守寡啊。”
心头一片温热。
许久之后,傅时津微微闭眼,掩着眼内泪光,声音生哑地应着:“好。”
听见这一声,苏栖低眸,忍不住掉下泪来。
她拥住傅时津的身体,万般庆幸地说:“还好,你没事……”
也谢谢你。
谢谢你还活着。
…
半年多后。
今年秋天的秋老虎格外猛。
已经十月份了,晚上却热的不行。
空调在卧房内丝丝吹着冷气,苏栖趴在床上,刷着手机。
出差回来的傅时津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令人发颤的冷气,以及……他老婆露在单薄睡裙外面的胳膊手臂,和明晃晃随意勾在一块的腿。
苏栖听见声音,回头看,见到傅时津,立即从床上起来坐好。
她有些意外:“你不是明天回来?怎么提早了?”
睡裙的低领处有一片暧昧阴影,傅时津的目光从苏栖胸前扫过,随后他开始解腕表:“临时有事。”
“那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苏栖嘟囔着,傅时津倒是轻轻一笑,挑着眉问:“怎么,怕我突然回来,看到你床底下藏着一个男人?”
“对啊,现在我们床底下就藏着一个呢。”
傅时津笑了笑,说:“空调开高一点,温度这么低,小心感冒。”
眼见傅时津放好腕表要去洗澡,苏栖就拿着手机跑到他跟前,给他看自己刚刚看的东西。
“你看,我们上次参加东大教学楼落成仪式拍的照片,放在东大官网的首页了。”
傅时津缓慢解着衬衣纽扣,视线落在苏栖递来的手机上。
去年他替苏栖捐的那栋楼,今年建成,学校特意邀请他们参加落成仪式。照片就是那天拍的。
他看着照片,不紧不慢道:“拍的挺不错。”
苏栖得意地笑:“是不是觉得特般配?”
傅时津眼眸露出些许宠溺,却故意说:“还行。”
“唉,这好像是我们除了结婚照之外唯一的合照。”
仿佛意有所指。
傅时津看向苏栖:“嗯?”
苏栖就往傅时津身上蹭,水葱般的手指也覆上了傅时津正在解的纽扣。
她帮他解着扣,说:“傅总,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拍婚纱照了?我婚纱都准备好了。”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傅时津垂眸应着:“嗯,好。”
“那我就去跟摄影师约时间了啊。傅总这么忙,到时可别放我鸽子。”
“嗯。”
说完,傅时津捉起苏栖替自己解纽扣的手,亲了下她指尖。
苏栖顺势揽住傅时津的脖子,眨眼问:“傅总,出差这么多天,累了吧?”
“有点。”
苏栖手指隔着衣服碰着傅时津左腹的刀疤。
这段时间,伤口恢复的很快,刀疤却成了苏栖的某种执念。
“想做什么?”傅时津看出苏栖的意思,沉着嗓子故意问。
苏栖狡黠一笑,否认:“没啊。没想做什么。”
傅时津却只是笑。
而后盯着她,勾唇:“想要?”
苏栖忍不住掐傅时津,可随后却被他挑起下巴。
细碎的吻落下来,温柔缱…绻。
在苏栖恶作剧般抓他血气上涌的地方后,他的吻开始变得霸道,不再克制。从眉眼到唇,到鼻尖到耳际,最后鼻尖埋到她的事业线上……
今夜似乎无眠。
…
婚纱照的事,自提了一遍之后,苏栖再没提过。
傅时津也不知她是不是又忘了。
直到11月2号。
这天苏栖难得起得比傅时津早,盯着他把她给他做的那套西服换上。
傅时津系着领带不解地问:“为什么突然要我穿这套?”
“为了庆祝傅总三十岁生日。”
傅时津一愣。
他倒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更意外的,是苏栖竟然记得。
“你怎么知道?”
苏栖伸手,接手他的领带,替他系着,然后说:“结婚证上有啊。说起来,去年你突然回来第二天又急匆匆走,是不是为了跟我一起过生日?”
傅时津眼底有微微变化,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
“你都猜到了?”
苏栖偷笑:“还真是啊,你可真傻。那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跟我直说呢。”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那一天,突然很想见见你。”傅时津回忆当时的心情,蓦地笑了,“就是没想到,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前脚刚着地,后脚就要去派出所接你。”
“……”
苏栖心虚地抿嘴巴,领带系好后,她说:“那今天就好好补偿你。”
“嗯?”
傅时津眼里闪着别样的光,苏栖敲了敲他脑门:“我说的是给你买蛋糕过生日!没有别的!”
傅时津侧头在苏栖耳边亲了下,很笃定地说:“会有的。”
苏栖:……………
这个狗男人,怎么就天天想些少儿不宜的事。
会有什么,什么都不会有!!!
今天阳光正好。
下午时候,傅时津被瑠夏约出来。
瑠夏现在全面接手她外公的产业,每天跟打了鸡血一样,连傅时津最得力的助手方蔚然都被她挖走了。
瑠夏让方特助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