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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会客沙发上的苏栖呆呆望着天花板缓神。
她只是来送件衣服,怎么就把自己也给送出去了……还被迫解锁新地点了……
瑠夏说的真准,哄男人真的是要送上门来哄才会成功。
不过傅时津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在自己地盘上就敢为所欲为,害她一直提着一颗心就怕有人会突然进来。
办事的时候她不敢出声,硬忍着,嘴唇都有点被自己咬破。
嗓子也很干。
苏栖正想喝水的时候,一杯热水端到她面前。
冷白的灯光下,傅时津依然一副斯文内敛的模样,谁都不会想到他刚刚做了什么放纵的事。
他的衬衣纽扣已经全部扣好,一丝不苟,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喝吧。”他把热水递给苏栖。
苏栖不明地眨眼:“你怎么知道我想喝水?”
傅时津充满暗示意味地反问:“你觉得呢?不得补一下?”
苏栖的脸蹭的燃烧起来。
搞什么!
这男人怎么可以随时随地开车!!!
看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这么闷…骚!!
喜欢制服play就算了!还喜欢office play!!!
苏栖赶忙从傅时津手中接过水杯,仰头就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喝完后,她把水杯递还给傅时津,傅时津伸手去接。
苏栖在这时,才终于注意到傅时津无名指上的婚戒。
她之前从没刻意去关注过这些,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他一直都戴着。
“你……一直戴着戒指啊。”
傅时津漫不经心地应一声:“嗯。”
在这点上,傅时津做的比苏栖好。
苏栖在教堂行礼结束后,就把钻戒放进了保险柜。
她不喜欢戴戒指,更何况那么大一枚鸽子蛋。
苏栖在沙发上坐好,扯了一下乱了的裙子,试探地问:“你现在……心情好多了吧?”
傅时津暗暗挑眉,苏栖又问:“昨晚咬你的地方,还痛吗?”
傅时津意有所指地笑了:“没你刚才咬我肩膀咬得痛。”
苏栖:……
这男人!怎么又!开车!!
“你好烦,我关心你问你一句,你还——”
“关心我?”
被傅时津这么一反问,苏栖立即闭上嘴巴噤声。
她刚刚说什么了?
关心他?
啊呸!刚刚说话的人绝对不是她!!!
傅时津看着苏栖不断变化的小表情,唇角轻翘,眼底有微光闪烁。
正巧这时有人敲门。
傅时津收敛表情,起身,交代苏栖:“衣服穿好。”
随后,他恢复平日清冷的模样,起身走至办公桌那边。
原来被推到地上的文件已经被他捡起,整齐堆放好,确实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傅漫进来,注意到办公桌上文件虽然整齐放着,但是跟先前的位置已经不一样。
空气中也有一股隐约的不可言说的暧。昧味道。
傅漫瞧一眼坐那一本正经看文件的傅时津,脸没那么黑了,看起来心情不错,而且还一脸餍。足(?)
她又瞧一眼在沙发那边坐着的苏栖——
苏栖这小脸红的,头发乱的——
完完全全一副事后的模样。
傅漫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怎么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刺。激啊。
难道弟妹就是用这种方法给傅时津降火的?
天呐!真是勇于献身可歌可泣!!
“不是说走了,怎么又回来?”傅时津看傅漫表情很丰富,就先开口问。
傅漫关上门,走进来,说:“有点事想跟你谈,但是,我……没打扰到你们夫妻和谐吧?”
在沙发那边整理好自己身上衣服的苏栖刚想站起来,却被傅漫这话说的差点站不稳。
怎么……有种……
干坏事被发现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傅姐姐:dbq我好像知道的好多了,都怪我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以及那该死的经验。
office自动翻译成中文啊(不敢直接用中文的原因你们懂的,我这该死的求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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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苏栖跟傅漫打过招呼就想溜; 临走前,傅时津喊住她:“方特助的人事资料; 不要了?”
苏栖突然想起还有这事,就说:“你晚上早点回来带回来给我。”
这是……叫他早点回家的意思?
傅时津唇角轻抿:“好。”
苏栖走后,只剩下傅漫和傅时津。
傅漫这才幽幽地说:“瞧瞧你这春风得意的样。没想到你们还挺有情趣。”
傅时津恢复脸上一贯的冷淡:“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漫:“你自己心知肚明就好咯。不过我还是劝劝你; 年轻人,要懂得克制。在这里虽然刺…激,但怎么也得挑挑地点。万一中途有人进来呢?”
傅时津皱眉:“你好像很懂?”
傅漫被噎到,忙摆手:“懂什么懂; 我才不懂。”
“心虚了?”
傅漫:“……”
她自小就知道傅时津特别会观察; 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眼睛。
为避免自己暴露太多,她赶紧跟他谈公事,转移这个话题。
“说正经的; 下个月巴黎有一场高定品牌秀; 邀请函已经送过来。”
傅时津不疾不徐地回应:“这事我知道。”
傅漫:“我当然知道你知道; 我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亲自出席。”
没多少犹豫,傅时津说:“你去也一样。”
“你就真的想一直留在国内?”
“国外的事有你处理,我没必要留在那。”
“这种借口拿去骗骗别人就成,跟我就不必这么官方了。”
傅漫说着; 表情认真起来:“这个秀; 弟妹可能会有兴趣。你可以考虑一下带她一起过去。到了法国,也能顺便见见爸妈。”
“怎么也已经结了婚,现在是合法夫妻; 你带她见父母是应该的。你当初一个人飞回来谈婚事,谈了就马上结婚,没有给我们一点准备的时间。虽然爸妈不是特别同意这门婚事,但是无论怎么说,弟妹也已经嫁进我们家,是我们傅家的人。婚礼还是要办的,总不能当时那个小教堂行礼就算做婚礼吧?”
当时为了能和苏家联姻,傅时津不顾家里反对一个人回国,亲自找苏盛强谈的婚事。
他没有太多时间留在国内,在苏栖点头应允这门婚事后,他就立即跟她在教堂行礼,第二天匆匆离开。
教堂行礼那天,傅家的人都没来得及回来。
傅时津一直知道自己这事办的过于着急,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快办完。
他怕夜长梦多。
傅漫说的这些,傅时津心里一直清楚,只不过他还有自己担心的事。
傅漫看出来,就问:“你是担心她去了法国会受委屈?”
沉默许久,傅时津才沉声道:“你知道的,我不希望她受任何委屈。”
傅漫明白,安慰他:“你老婆,你难道还护不了么。担心什么。”
“行了,你考虑一下,问一下弟妹的意见。我明天的飞机,在法国等你们。”
傅时津很认真地考虑傅漫的话。
他并没觉得自己护不了苏栖,他担心的,是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苏栖受委屈。
…
傍晚时候。
苏栖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自己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丝绒方盒。
借着头顶的水晶灯亮光,苏栖把方盒打开,一枚皇冠形状的钻戒灿若星辉。
无数碎钻在主钻四周如同众星拱月,水滴形状的主钻是很稀有的戴琳二世,论形状做工大小,这么精致的大克拉,全世界只有这么一颗。
苏栖将这枚光辉盈盈的钻戒小心翼翼拿出来,套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大小刚刚好,仿若是量身定制一般。
苏栖对着灯光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把钻戒取下来,放回到丝绒方盒里。
太贵重的东西,不适合戴在她手上。
她有个随手乱丢东西的习惯,万一哪天取下来,不小心忘记放哪了,就惨了。
而且这枚钻戒实在太大太夸张,平时戴出去,完全就是拉仇恨。
保险柜重新锁上,正巧楼下传来说话声。
傅时津回来了。
今天两人回来的都很早,佩姨准备的晚餐也很丰盛。
苏栖和傅时津难得和谐地坐在一块吃饭。
饭后,傅时津把方特助人事资料的复印件交给苏栖。
“你要的东西。”
苏栖正半躺在卧房的小沙发上玩手机,两条腿在沙发边晃啊晃。
灯光明亮温暖,衬得她的皮肤白皙有质感。
她听到傅时津的声音,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