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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陪我睡一晚吗?”
唐叔插话道:“木兰明天早上不是还要和肖渊一起出去吗?”
花木兰说:“没事,我早点起就行了。”
越苏握了握她的手:“辛苦你了。”
花木兰摇摇头,正要说点什么,肖渊忽然又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毛衣已经脱了,问:“对了,木兰,我外婆刚才发了条消息给我,说想要张我们的合影,待会儿咱们能拍个合影吗?”
越苏急道:“你们现在拍不行吗?”
肖渊的位置是看不见她的,他不紧不慢地回答:“当然不行啦,我刚才脱毛衣的时候把头发都弄乱了。”
越苏:“……”
你说这个男人从出场到现在到底添了多少乱!不要以为你是总裁就可以为所欲为啊混蛋!
肖渊又把门一关,头缩了回去:“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快点的!”
越苏:“……”
什么时候社会给他来一顿毒打啊!
她听见有人敲窗户,是沈静松在催她快点。
越苏做了个深呼吸,小声地对刘衎说:“待会儿信哥洗漱完出来你让他先别睡,下楼等我一下,陪我出去一趟。”
她一直没穿拖鞋,穿着双厚厚的小熊袜子在地毯上踩来踩去,可是袜子太厚了,穿不了冬季高跟鞋,她就把袜子脱了,露出涂成艳红色的指甲。
越苏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决定先把几位刺客大哥带到睡的地方,安置好,让他们自己待个十来分钟,过来带上武力值高的淮阴侯,再折返回到烧烤大叔的屋子里去。
把几位刺客人生地不熟地扔一晚上她不敢,十几分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越苏蹑手蹑脚地把门关上,一转身看见沈老板就笑眯眯地站在台阶上,吓了一跳,差点撞防盗门上,定下神来才皱着鼻子说:“你吓死我了!”
沈老板往后一指:“人给你带来了,我先走了,公交还有最后一班呢。”
越苏连忙拦住他:“不行,你得陪我一起去,你不能大晚上让一个女孩子走夜路。”
沈静松往旁边一闪:“得了吧,你看看这几位,他们不是陪你一起去吗?有这几位在,现在除了中/南/海可能就是你身边最安全了。”
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越苏追又追不上,又不敢大声喊,只好瞪了几眼他的背影。
越苏默念着“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对几位神色麻木的刺客大哥露出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微笑:“各位好,我是越苏,请大家跟我再走一会儿,好吗?”
她不敢多看,大晚上仔细打量这几位刺客大哥,那可比裸眼看欧美限制级恐怖片刺激多了。
之前提过的豫让,以漆涂身、吞炭使哑……这么说吧,他长得挺像死侍的。
还有聂政,他刺杀阳翟后,为了不连累和自己样貌相似的姐姐,当场以刀决面,毁完容再自杀。
越苏当然知道他们都是大忠大勇之人……但是她还是害怕啊。
她说完之后,站最左边一位虎背熊腰的大哥点点头,声音雄浑:“没问题。”
越苏打量了他一眼,立刻猜到了他的身份:“您是曹沫吧?”
虎背熊腰果然点点头,答应道:“正是。”
越苏礼貌地笑笑,不再说什么,走最前面带路了。
烧烤店大叔的屋子离她家直线距离很近,只是烧烤店大叔的院子隔在中间,需要绕一段路。
越苏拿钥匙开门进去,啪地按开灯,租下二楼的那个画家还没住进来。
几位刺客之前一直在夜色中赶路,虽然有路灯,但是那个亮度完全不能和家里的白炽灯相比,此刻被突然亮起的灯一惊,各自起了警戒之意,只是脸上麻木神情依旧不变。
越苏眼看其中几位的袖刀都出来了,赶紧出声:“没事没事,各位别激动啊!”
越苏让几位刺客都进来了,赶紧把门关上,回身开了空调,先请几位坐在了沙发上,各自倒了杯热水。
曹沫——说实话他可能是这五位大哥里最正常的人了,不然越苏也不能一眼认出他来——见气氛比较僵持,先开口说道:“天女这次召我等前来,是有何吩咐?”
越苏连忙摆手:“不是,别叫我天女,不嫌弃的话叫我苏苏就行了。”
她也觉得气氛太过凝重,又起身去冰箱里把自热火锅拿出来,倒了点凉水进去,一人面前摆了一份……没办法,这个点喊外卖实在是不太方便,而且她怕外卖小哥上门再出什么幺蛾子。
摆完又觉得寒酸,把冰箱里提前买的鲜枣也搁桌上了。
谁知她做完这一切,其他几位面目全非看不清楚表情的还好,曹沫大哥顿时就肃然起敬了。
越苏当局者迷,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一系列古代传说中只有神仙才能干到的事情。
控制气温光亮、一点冷水浇下去食物立刻沸腾、在冬夜拿出只有夏天才产的鲜果……
越苏还在战战兢兢地和他们商量:“咱们这儿不让随身携带利器,不然会被查管制刀具的,几位能不能把刀先交给我保管?”
她边说边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情,因为她听说这些刺客啊杀手啊,都有条行规,人在刀在,刀亡人亡,要想夺走他们的刀,必须要先杀了他们……
“给。”曹沫把刀叠在一起,握住刀柄往越苏面前一推。
越苏:“……”
她差点热泪盈眶,她也没怎么招待人家,他们合作成这样她还真是没预料到,现在颇觉感动。
越苏小心翼翼地把这些刀收起来,有几把刀的刀面还有干涸的血迹,她刚想拿手绢试着去擦擦,旁边一个大高个忽然出声提醒:“别碰刀面。”
越苏不明所以:“嗯?”
大高个又说:“刀是徐夫人所制,刀面淬了剧毒,只要见血就必死。”
越苏浑身一激灵,赶紧挪开了手,讨好地朝大高个笑了笑:“您就是荆轲吧?”
这应该就是那把藏在督亢地图里,用来刺杀秦始皇的匕首。
她本来还想再奉承荆轲一句“千古第一刺客”,后来想这屋子都是刺客杀手,厚此薄彼不好,才作罢。
好在越苏提前准备了铁盒子,把刀具放进去之后,锁好,打算带回去藏起来,等以后他们要走了,再一起带走。
越苏帮几位刺客拿好碗筷,趁他们吃饭的时候,简单交代了一下情况,最后说:“您几位先自己待一会儿行吗?我去请个人来教你们服饰穿戴……我们现在不怎么穿袍子了。”
几位刺客大哥好脾气地点点头,纷纷说:“你去吧。”
越苏怕他们乱碰电线,又叮嘱了一句:“我没回来之前,几位千万不要乱碰这些器具,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见他们答应了,越苏才抱着那个装满刀具的铁盒子往回走。
刀具在盒子里哐当作响,这会儿要是来个警察临时检查管制刀具,就凭这几把刀上的不同血液,越苏估计这辈子就在监狱里蹲着了……
越苏回到家的时候,一楼客厅的大灯已经关了,她开门进去,发现韩信坐在小沙发上用壁灯看书,瞥一眼,《现代经济与政治略解》。
壁灯不是很亮,他侧脸低头,五官在灯下显得尤为暧昧不清。
见她轻手轻脚地进门,韩信站起来帮她拿那个铁盒子,问:“怎么样?”
越苏笑了笑:“到目前为止都挺好的……肖渊睡了没?”
韩信回答道:“应该睡了,回房间挺久了,大家都休息了,现在就我在外面等你。”
越苏点点头,放轻声音:“那信哥你把这盒子往书柜最高层藏一藏,我再去抱床被子出来——我之前打算叫木兰姐一起,只多准备了一床被子。”
她没敢穿鞋子,赤脚在地板上行走,一点声音都没有。
越苏抱了床被子出来,她没找到装床上用品的大塑封袋,就先把被子扔给了坐在沙发上等她的韩信,准备转身再去苏小小房间找一找。
然后她听见肖渊的房门吱呀打开了——
这应该是越苏生平最快的一次,在肖渊的脚步声来到客厅之前,她已经飞快地钻到了沙发上那床被子下。
韩信也十分默契地把被角扯了扯,把书又拿了起来,假装自己在盖着被子看书。
“信哥?”她听见肖渊说:“我刚才好像听见了苏苏的声音。”
韩信镇定自若:“没有啊,你听错了吧,她早就上楼休息了。”
肖渊的脚步声又近了一点,越苏迫不得已把身子蜷缩地更小,往韩信背后躲。
肖渊说:“也是。信哥有看见我外套吗?之前客厅温度高就脱下来了,不知道丢哪了,我打火机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