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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言宁讨好地晃了晃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你生气啦?是因为刚刚我没让你进休息室吗?”
“还有挂我电话。”江寒面无表情地补充。
“我不是故意的嘛!毕竟是和别人一起打游戏,我不能坑他们呀。”
想到进来的时候关了门,阮言宁微微弯腰在江寒的侧脸上亲了亲,笑着哄他:“江老师这么大气的人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对不对?”
“别给我贴金。”语气硬邦邦的。
“谁说我给你贴金了?”阮言宁故意夸张地哼了声,“我明明是实话实说,现在连大实话都不让人说了吗?”
江寒轻嗤一声,别开脸。
没想到江寒这样沉稳的人生起气来居然是这样的。
阮言宁觉得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下,痒得不行。
她从旁边环住江寒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上蹭了蹭,软着语调撒娇:“我保证以后只要手机在身上一定接你电话,哪怕坑队友也要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啊?”
江寒还是不为所动,阮言宁索性拿出杀手锏,“江老师你再不看我我要哭给你看了。”
果然下一秒江寒闻言转过头来。
他叹口气,胡乱在阮言宁脑袋上揉了下,“现在还会威胁我了?”
“没有没有,就知道你最好了。”阮言宁又在他侧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被媳妇儿又是亲亲又是抱抱的,江寒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他偏头吻了吻阮言宁的唇角,这才拉着她站起身来。
“小星已经住进病房了,要去看看吗?”
阮言宁赶紧点头,“心外科的医生有说什么时候给他安排手术吗?”
“等检查做完再说。”江寒没有穿白大褂,和阮言宁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往心外科走。
小星住的是双人病房,同房间的病友也是个有先心病的小孩子。
阮言宁一看就知道这间病房肯定是江寒特意安排过的,毕竟在他们这种医院想要住院都得排着队进,更别说住这种环境还不错的双人间了。
小星正在吃饭,看到阮言宁的时候直接扔了筷子跳下床,冲到阮言宁身边抱住她的胳膊。
“宁宁姐姐你下班了吗?”
阮言宁笑着朝他点点头,又和在一边的周奶奶打了招呼。
老人家一看到阮言宁,就满脸感激,“小阮啊真的是太麻烦你们了,以后我一定会给小星说让他好好报答你们的。”
阮言宁牵着小星走过去,“能帮助到小星我们就很开心了,那些见外的话您就不要再说了。”
老人家在湿润的眼角抹了一把,“好好好,不说了。”
她们说话的时候,小星的管床医生来叫江寒和周奶奶,说是有事交代,阮言宁便留下来陪小星。
小星把她拉到床边,神秘兮兮地从柜子里翻出一盒椰子糖来。
他把盒子捧到阮言宁面前,笑得灿烂,“宁宁姐姐给你吃糖!”
糖的外包装和她童年时候吃的一模一样,倒是没想到现在还有卖。
阮言宁从里面拿了一颗,剥开放在嘴里,糖在嘴里化开,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她摸了摸小星的脑袋,“很好吃,谢谢小星呀。”
哪知小星摇了摇头,“不应该谢我,糖是江寒哥哥买的。”
阮言宁有些意外,江寒一点都不像会给小朋友买糖的人,她甚至觉得如果以后有了小孩儿,江寒一定是那种板着脸教育小朋友“吃糖对牙齿不好”的严肃爸爸。
她问小星:“江寒哥哥在哪儿给你买的啊?”
“在阳安县的一家小超市,我们去买水的时候看到的。”小星偏着脑袋想了想,大概是在回忆江寒说的话,“江寒哥哥说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了。”
阮言宁微怔。
当年她家里的条件并不好,她能吃到的所有零食都是爸爸妈妈从打工的城市里寄来的,包括这样的椰子糖。
父母去世之后她就一颗也舍不得动,总觉得这是爸爸妈妈留下来的,吃一颗就少了一颗。
后来江寒和汪静思从村子里离开的时候,她没跟他们一起走,但是却鬼使神差地把那一盒自己守了好多天的糖悄悄送给了江寒,还郑重其事地告诉他这是自己最爱吃的糖。
事情过了十多年了,她自己都快忘了,没想到江寒还记得。
小星拉拉她的衣角,“宁宁姐姐你是不是和江寒哥哥在一起了啊?就是会生小宝宝的那种在一起。”
阮言宁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等意识到小星说了什么,她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她还没考虑过生小孩。
不过阮言宁最后到底没有否认。
小星哼唧了一声,“我上次就说江寒哥哥喜欢你吧,你还不相信。”
阮言宁被逗笑,“你这个小朋友是不是有点早熟?”
小星闻言挺了挺瘦削的腰板,不服气地辩驳:“我已经不小了,奶奶说我明年就能读小学了。”
江寒从外面走进病房的时候,就感觉阮言宁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但等他细看,小姑娘又很快把视线移向别处。
他本来想问问阮言宁在看什么,但想到病房里还有其他人,最后又作罢。
他们两一直在小星的病房里待到天色暗下来,才起身离开。
阮言宁原本打算让周奶奶在小星住院这段时间去家里住,但老人家坚持要留在医院陪小星,阮言宁也只好尊重她的意愿。
江寒牵着阮言宁往停车场走,坐上车之后,他从后座拿了个小口袋放到阮言宁腿上。
阮言宁打开,就看到之前小星请她吃的同款椰子糖安安静静地躺在袋子里。
江寒还不知道小星请她吃糖的事,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和她解释:“今天路上看到了就忍不住想买给你。”
“你还记得啊?”阮言宁剥开一颗糖喂给江寒,然后自己才吃了一颗。
江寒就着阮言宁的手把糖吃进去,勾了勾唇,“我媳妇儿第一次送我的礼物我怎么可能忘记。”
想到什么,他朝扔在中控台上的手机抬抬下巴,“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过的手机密码吗?”
阮言宁点点头,“0526。”
“知道为什么是0526吗?”
阮言宁下意识就觉得应该是谁的生日,可她皱着眉头把身边熟悉的人的生日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来谁的生日是五月二十六。
但如果不是生日,四个数字又能是什么意思?
江寒也没卖关子,笑着坦白:“是我第一次见到我媳妇儿的纪念日。”
“就……你第一次来那次吗?”阮言宁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
“不然还能是哪一次?”
阮言宁觉得不好意思,不管是椰子糖还是初见的日子,她早就不记得这些琐碎的小事了,没想到江寒居然记得清清楚楚。
看阮言宁的表情,江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一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去握住阮言宁,轻轻捏了捏。
“乱想什么?我说这些又不是为了让你自责。”
“可是……”
“一一。”江寒没让阮言宁说下去,直接打断她:“这些事情我来记得就好,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喜欢到不愿意忘记每一件和你有关的事。”
阮言宁觉得眼眶发胀。
都说最苦的是暗恋,可是听了江寒这句话,她忽然觉得过去的好多年,似乎一下子都变甜了。
她弯眉浅笑,亲了下江寒和自己交握的手。
因为时间不早了,两人随便在外面解决掉晚餐就回了家。
江寒把书房让给阮言宁看书,自己坐到客厅继续和沈清嘉电话沟通年会讲课的事。
十点多的时候,阮言宁关上书从书房回卧室,还没想好接下来要干什么,江寒就拿着手机跟进来。
“不学习了?”江寒在卧室的沙发上坐下来。
阮言宁嘟着嘴摇头,“学习好难,只想做快乐咸鱼。”
“那不学习了就来放松一下。”江寒朝她招手。
“放松什么?”阮言宁趿着拖鞋走过去,还没坐下来,就听到江寒的手机里传出熟悉的旋律。
她愣了下,下意识低头去看。
江寒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王者荣耀的开场界面。
“你要干什么啊?”阮言宁实在没办法把江寒口中的放松和打王者联系起来。
江寒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不是挺喜欢玩这个游戏吗?”
“你……你该不会想玩吧?”
“我不能玩?”江寒把手机递给阮言宁,“听江南说你玩这个挺厉害,你教我玩吧。”
阮言宁又和他确认了一遍,见江寒是铁了心要玩,只好坐下来教他。
江寒的号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