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都感觉是自己的脚糟蹋了这好毯子了,她很不习惯,可能是受虐受上瘾了?
房间昏暗,在走上前,隐隐约约的望见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单凭着气息,她就猜出了他就是沈言池。
乔知一在他的卧室了住了这么久,气味倒是记的清清楚楚,也不知道这是她的福还是她的祸。
男人手上,忽暗忽明的烟头冒着青蓝色的烟,窗外的月光找在他那张阴冷的脸上,幽深莫测,或许是在牢里呆久了,乔知一能看见,沈言池的嘴角上,正淬着致命的笑容。
冰冷毫无温度的话从男人嘴里吐出,“进去,洗干净。”
乔知一立刻领会,直接钻进了浴室,正好,她也不想看着他。
乔知一解开了发臭的衣服,站在了浴头下面,让那些滚烫的热水,洗净这一身的污渍,缓缓,雾白色的水气飘在了半空中,女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显得朦胧曼妙。
除去心灵上的,这么一洗下去,她整个人的疲惫的确是减轻了不少。
乔知一脚下的水渍,都是脏的,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洗澡了,这也正常的。
足足洗了半个小时,她这一身才算已经干净,头发用了上等的洗发露,也不在毛躁了,立刻恢复的生机勃勃香气迷人。
乔知一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消瘦却不失美丽,这张脸已经是她不认识的了,那双眼睛也已经变了,这一切都是外头那个男人所赐。
将目光里的尖利的锋芒收了回来,乔知一穿着一身浴袍站到了沈言池面前。
而原本寂静的房间里,却传来了哗啦啦流水的声音。
乔知一转向脑袋,看见了屏幕上,自己裸着的身形出现在上面,正是她刚刚洗澡时候的画面,她的一举一动,这个男人都瞧的仔仔细细的,她一瞬间有些站不住脚了。
乔知一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沈言池奸视了,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浑身上下都特别不舒服,这个死变态,居然在浴室里装摄像头!
女人垂着头,不在去直视屏幕里的自己。
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乔知一是有求于他,而这次,她是抱着要他死的决心站到他面前的。
羞耻吗?她现在不配谈这个。
椅子上的男人,起身站了起来,他穿着黑色的衬衫,与黑夜融为一体,神秘,危险。
在一眼,沈言池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一只大手,拉开了女人身上的白色浴袍,露出了里面一大片的雪白。
那只手,很不客气的抚了上去,沈言池的眉头轻皱,眼角眉梢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大了。”一只手都解决不了了。
乔知一咬牙隐忍,不管他如何粗暴的用力,她都是一声不吭。
男人上下其手,很快,白色的浴巾落地,她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近距离的被他再一次奸视。
沈言池浅眯的瞳仁流转捕猎之色,强拽着她,一只手抵着她的腰部,拽到了大床上,黑暗中,他的喘气声粗重,情欲如火的眸子里都是欲望,可她的身体却异常的冰冷。
在他要欺身而上的时候,乔知一冷不防的开口了,语气讽刺至极,“沈先生这是饥不择食,连孕妇都要强暴了吗?”
第60章:弄出事了
女人眼里透着冷冷的光,掩饰不住的恨意涌上他。
沈言池的动作顿住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个女人眼里的恨意都快超过自己了,不就是没让她去医院吗?这就恨上了?那以后不是不得了?
男人一双手撑在床上,妖治的俊脸逼近她,温热致命的话语缓缓吐出,“这有什么,也许孕妇更有味道呢?”
乔知一怔了怔,感觉到他的呼吸加重。
抬起一双手,猛地揪住了沈言池的衣领,一个冰冷无情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乔知一全身上下都洗的很干净,唯独,没有刷牙,而沈言池,有严重的洁癖,他不可能会容忍这个,就算杀不了他,恶心也要恶心死他。
一股浓烈的烟味在她的口腔里蔓延,蛮横又霸道的袭卷了她所有的呼吸,完全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反而是她的嘴里,却染上了这个男人的味道。
对她,或者说对她的身体,他从来都是垂涎三尺。
女人拧眉,身上推不开的重量让乔知一彻底心慌了,这时候她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引火烧身,沈言池是有洁癖这不错,可她忘了,他还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又岂会在意这些?
零零碎碎的吻从乔知一的脸上移开,顺势而下,女人咬牙隐忍着,冷气十足的房间里,她的额头却冒出了许多的汗珠。
沈言池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惩罚性的一遍又一遍的折腾着她,这比她待在监狱里还要难受。
昏暗的灯光中,乔知一无力的望着天花板,语气颤着,“求你,求你轻一点……”如蚊子咬般的声音从她嘴里缓缓吐出,刚刚被他那么奸视她都不觉得羞耻,倒是这种柔软的求饶,让她羞耻了。
乔知一没有办法,此刻满脑子都是肚子里的孩子。
沈言池的脸魅惑,每个表情都充满了无情冷漠,他才不会听她的求饶,反倒是觉得越来越刺激了,一阵阵的折腾着这个女人,对于她,他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一样。
在监狱里受了那么多的折磨,乔知一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到了沈言池这里,她控制不住的哭了,眼眶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耳垂上。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乔知一感觉身下有一股大量的暖流流下,她的嗓子已经喊不出声音了,还来不及去查看发生了什么,那个残暴的男人又一次冲击而来。
加上在监狱里长时间膳食不好,睡眠又不足,乔知一当即两眼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薄弱的月光照在白色的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色,让沈言池微微怔了怔,大手抄起床上的浴巾,打开门,吼来了医生。
给乔知一检查身体的一位女医生,她一看见床上的凌乱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脸色平静的说,“只是出了一点血,孩子没有事,但先生以后还是要克制一些。”
“滚蛋!”什么人都能来警告他了?只要床上这个女人死不了,她的孩子有没有事关他什么事?
望着脸色阴冷的沈言池,女医生迅速的收拾了东西退出了房间,她也只是出于正常医生的心理说了出来,可偏偏眼前这位爷就不是个听道理的人,什么事,都看心情。
或许是心里有牵挂,乔知一没睡多久就醒来过来,她下意识的再一次摸上了肚子,还是凸起的,尽管现在已经五个月了,可是却比一般怀孕的人要小上几倍。
就没怎么吃饱喝足过,她的孩子要是能健康的成长起来那才是奇怪。
房间的沈言池走上前,眼底的戏虐尽显轻佻,扬着唇,道:“我还以为你要死在我的身下了!”
“我命硬,没这么脆弱。”她看他的神色,同样的冰冷无情,整的卧室里的温度直线下降。
“也是,你要死,也一定是要死在我的身下。”她的这条命,只能是给他的。
……
露骨又直白的话,乔知一听着只觉得残忍。
被子往头顶上一盖,她的视线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可惜,沈言池半分钟的片刻安宁都没有给她留,白色的薄被被男人一手掀开,那只手又从她衣领上揪了过去。
乔知一是被沈言池揪着坐起来的,她被迫与他对视着,看见这张脸,女人的那颗心又坚硬了几分。
“你以为,我把你带出来,是让你好好养胎的?”
“当然不是!”乔知一不又不是傻子,早在看见木之繁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把自己抓过来,不过就是为了能好好的折磨而已。
昨夜那场暴虐,就是最好的证明。
“算你有自知之明。”男人嘴角那抹讽意渐渐地收了回来,大手狠狠一扔,乔知一的脑袋砸在了床靠上,晕眩之间,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说,“现在给我出去,做饭!”
看着沈言池离去的背影,乔知一没有露出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她知道,无论在那都会有摄像头,自己软弱的那一面,她还不想一次一次的暴露出去。
一双手撑在床上,她勉勉强强的爬了起来,拖着一双酸疼的腿,一把将门拧开,他不是要吃饭吗,那行,她做。
找了好一圈,乔知一才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