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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对我不忠的下场吗?棋子就是棋子,你难不成还想主宰我的生死?”早就知道这个老头不听话,没想到,还真把他扔在了山洞。
“你是个疯子!疯子!”此刻的老白,眼睛里全都是血丝,恨不得马上把郁远城杀之而后快。
“你现在才明白过来?不晚,你还有老婆跟孙子,少一个儿子也没什么。”他的语气里,全是冷漠。
“你还有没有人性……”痛失亲人,他现在心里难受不已。
“你问我有没有人性?你怕是问错人了,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你不甘心,大可以找我报复,不然,就给我夹着尾巴在沈家做一枚棋子!”若不是想着这个老头还有点用,他何必这么废话。
“这些年,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吗?”每当夜里,他受到了什么样的良心谴责,那种感觉,不会有人明白的。
“当然不够,用你自以为精明的脑子想一想,如果姓沈的是真的在意你这个管家,那么,我把你全家都绑了这么久,他怎么一点都不清楚?”
郁远城自然是在挑拨离间,他不能让这个老头子一心把仇恨赖在自己身上,沈言池,怎么着也该负担一些吧。
老白握着手机,狠狠的说着,“那是因为我说他们旅游去了!”他家先生,不是没有关心过!这个人,把他全家绑了还怎么理直气壮!
“是嘛?旅游旅五年呐?”郁远城冷哼,笑了几声就将电话挂了。
这一天,无疑是老白最难度过的一天,白发人送黑发人,可他现在连儿子的尸体都看不见,摸不着,内心备受着煎熬,也不知道他的妻子怎么样了。
老白瘫软在自个卧室地板上,半天下来,就好像老了十多岁,黑夜到来,他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
不能哭的太难看,否则先生察觉了,又该问了,那么那个时候,他就怕他会忍不住告诉他……沈言池完全有那个能力将他们救出来,可老白不敢冒险。
儿子已经没了,他深知那个人的手段,不能,不敢冒险。
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穿戴整齐,将白花花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出了自个的卧室门,他回到了以往那个风风光光的沈家管家的身份位置上。
“刚刚叫你呢,做什么去了?”沈言池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低着头,翻阅着手上的文件。
“人老了,不小心打了个盹,我下次注意。”尽管已经将脸色掩饰的很好,可这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老白,从我十岁开始你就一直陪着我,我大了,你却看着老,以后下午没什么事,你就多休息。”虽然沈言池一直低着头没看老白,可就这么些话,在老白听来已经很感动了。
他家先生自小就是一个外冷内热的性子,有什么事情从来不轻易说出来,如今他听着这些话,怎么能不触动……
沈言池像是感觉到老白有些不对劲了,停下了手中的笔,抬了眼,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没,没有,都好着。”
“有事告诉我声,明天回家一趟吧,你也好久没有回去了。”
老白已经不能说太多的话了,怕一说多,就在也掩饰不了了,所以就说了一个字,“好。”
一场在沈言池看来最简单不过的交谈就这样结束了,老白偷偷吸了吸鼻子,在抬头,神色已然恢复了正常,在沈家这么些年,这些能力还是要具备的。
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老白走了过去,接了电话,随着又看向正埋头批阅文件的沈言池,道:“先生,是大少爷。”
手上正在签名的笔停住,这个名字还没签完,人就已经走了。
把电话交给了沈言池,老白就自觉的退出了房间。
沈言池从嗓子里挤出了一个字,“哥。”
接着,便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电话那头的沈南谨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了出来,“姓郁的回去了?”
“嗯。”
“我明天回去。”
“不用你特意过来,他我还是可以应付的。”说这话的时候,沈言池的脑海里又跳出了乔知一的身影,一时之间有些郁闷,他不会不清楚,郁远城接近那个女人是为了什么。
“池子,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成长,你根本不了解姓郁的这些年做了什么!”他声音抬高了许多,心里全都是对这个弟弟的担忧。
“呵,管他做什么。”他的手段,不就是靠着一个女人?也没看着多高明。
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成了他沈言池的弱点。
沈南谨忍住了要骂人的冲动,舒出了一口气,冷冷的问了句,“爷爷知道么?”
“知道吧。”上次在看叶夕禾跳舞的时候,两人早该碰过面了,“他那个人你还怕他会不知道。”连乔知一都调查了,怎么可能连郁远城回来都不知道。
“没做什么?”
“没看出来有做,大概是不屑做。”沈云霆对郁远城那个人,一直是无视的状态,想着现在也不会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沈南谨叹了一口气,眉头蹙的更深了,“明天来接机吧!”
让他去接机?他这辈子接过谁的机?沈言池在想去抗议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了。
真是个麻烦的男人!
坐回到椅子上,沈言池点燃了一根烟,看着那缕缕升起的青烟,想着沈南谨那些话,他哥是个比他还严谨的人,应该不会是夸大其词,只怕这次回来,是要将这阵风波提前推了上来。
清晨,外头的积雪融化了些,乔知一带着慕子豪吃完了早餐就把他送回了孤儿院,她倒是想多留他一些日子,可手上实在没多少时间空下来,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总是待在家里吧。
“姐,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来看我。”慕子豪知道她忙,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些恋恋不舍,从小到大,除了杨院长,就乔知一对他最好了。
“等我不忙了,就来看你,你要听院长话知道吗?”
慕子豪不说话了,一个劲的点头,然后在看着乔知一离去的瘦弱背影,似乎比以前更加弱不禁风了,那一刻,他就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将这个女人保护好。
这些天,乔知一倒是一直在等季连航上门找自己,可这么久过去了,一点他的消息都没有,他既然都敢绑架勒索了,又怎么会不敢出现呢?
更何况,自己都没有报警。
是夜,外头依然冷风刺骨,这家医院里却很暖和,一个一个值班人员都穿着简单的工作服,自由的走来走去,完全不受外界的寒冷影响。
叶夕禾躺在病床上,双眼闭着,呼吸平稳,睡的正香甜。
忽然,窗户被人撬开,季连航一身的狼狈,一张原本白白净净的脸此刻还沾了许些泥,他抱着一大箱子的钱,轻手轻脚的跳了下来,许是怕自己这个样子会吓到床上的人,他又偷偷的跑到洗手间,简单的将脸擦干净。
在走出来的时候,他望见床上的女人,顿时感觉有些心满意足。
忍不住的,季连航慢慢靠近了叶夕禾,一头长长的头发安静的躺在胸前,薄薄的嘴唇嘟着,想必是遇上了不开心的事,她睡觉一向不老实,被子总是盖不全。
虽然这房间里有足够好的设备暖气,季连航还是将被子拉了上来,盖在女人的身上。
叶夕禾一个翻身,感觉有些口渴,刚一睁开眼睛,就望见了这么一个人蹲在自己床前,顿时被吓的心脏都漏了几个节拍。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女人眼里没有惊喜,反倒全是惊恐,这足够证明,自己根本就不期待甚至讨厌季连航的到来。
“夕夕,我告诉你,我拿到钱了。”这时候的季连航还以为,自己只要有钱了,叶夕禾的态度就会不一样了,人都是他的了,没道理要在对他继续使性子。
床上的女人忽然反应了回来,睡意全无,抄起柜子上的水果盘往季连航头上砸了过去,“你给我滚,谁让你来的,上次我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吗?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还敢撬窗户,她差点都要被吓死了!
几只苹果砸的季连航头有些疼,可是他懂叶夕禾,她一直喜欢这么无理取闹,他一直知道的。
男人尴尬的笑了笑,站起来,转身将那一箱子的钱打开,“夕夕,这是我的礼金,我要娶你。”
那知,叶夕禾看见了这些钱,眼底的讽意更深了,“呵呵,这是多少钱?”他想用钱来干什么?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