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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一趴在夏初的背上,一动不动,连眉头也没蹙一下,强忍下疼痛。
“这人真昏过去了?”那人说道,忽然愣了下,震惊地道,“是她?你怎么把她给背来了?”
“为什么不能是她?她可是沈言池的女人,抓过来主人恐怕会很开心,折磨她,沈言池会更痛苦。”夏初说道。
夏初打着一手的好主意。
“你懂什么,上次在港城不知道是谁打了这女人一枪,主人知晓后发过很大的火。”那人说道,“你没弄伤她吧,算了算了,绑都绑来,先进去吧。”
“什么?”
夏初愣了愣,来不及思考太多,便背着乔知一继续往前走。
“……”
乔知一闭着眼睛装昏迷,人震惊非常。
她想起前两天去找木之繁的时候,有个敌对的人似乎也是见到她就走了,都没有进攻的动作或是开枪……
这个主人居然不想对她动手?为什么?
莫非……真是跟沈言池有仇恨的阿城?
不可能,不可能的。
夏初几年前就潜伏到沈云霆的身边,那个时候,她还替阿城做卧底,阿诚哪有那个精力做那么多。
那会是谁?
谁会对她手下留情呢。
似乎有穿过山洞。
有经过长长的遂道。
甚至,乔知一还听到了水声,还有坐船的路程,趁人不备,她倒在船上慢慢睁开眼睛,往前望去,就见到黑咕隆咚的石壁……
这都是什么水路。
她怎么从未在海口见到过这种地方。
难怪沈云霆的人把海口翻过来都找不出巢穴,这么偏僻奇怪的地方能找出来才奇怪。
乔知一很快又闭上眼睛,任由船慢慢往前行。
又走了很久的路,乔知一不断被人换着背,她闭着眼睛也能感觉正在进入到巢穴,因为她听到周围的脚步声越来越多了。
周围的空气变得冷。
脚步声有着说不出的空。
“砰——”
像是有人下跪的声音响起。
乔知一趴在一个人的背上,只听夏初的声音传来,“主人,夏初办事不利,被发现了身份,只能先回来,请主人责罚。”
好恭敬的声音。
“没用的东西!夏初,我看你早被那个沈言池迷得找不北了!”
一个男女莫辨的沙哑声音响起,乔知一克制自己睁开眼睛的欲望。
看来,那个曾经和她通过电话的人就是头目。
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夏初没用!”
夏初跪在地上被打了也不敢说什么。
“还有没有人发现你的身份?”沙哑的声音响起来。
“我不知道乔知一有没有告诉别人,为了以防万一,我才先行回来。”夏初忍着脸上火辣的疼痛说道,“乔知一是沈言池的心上人,折磨她能让沈言池的精神更受折磨。”
她刻意引导主人。
乔知一沉默地趴在某个手下的背上,闻言,她在心里冷笑,夏初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弄死她。
没关系。
她只要能见到沈言池。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在乔知一耳边响起。
“……”
乔知一愣了下,夏初又被打了?
夏初跪在地上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被打出渗出血来,不禁有些委屈,“主人,夏初说错什么了吗?”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头目的声音沙哑地可怕,像是声音被什么碾过一样,说道,“先把人带下去。”
“是,主人。”
背着乔知一的人领命,背着乔知一离开。
本以自己会被带到什么恶臭的牢房关起来,但当身体接触到柔软的被子时,乔知一的心卷起难以置信的骇浪。
她竟然被人放在床上,而不是牢房。
乔知一环视周围一眼,从床上正要下来,忽然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
“……”
乔知一心中一惊,立刻在床上躺下来,闭上眼睛继续装昏迷。
不一会儿,那脚步声停在她的床边。
她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那人正盯着她看,乔知一安静地躺着,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
不知道来的人是谁。
忽然,她分明感觉来人在床边坐了下来。
乔知一均匀地呼吸,继续装昏迷着,没有香水味,是个男的么?
下一秒,一只手忽然抚上她的脸。
那是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感觉不出一点温度,就这么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地抚摸着。
“……”
乔知一躺在那里难以接受,皮肤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但还是极力忍耐着。
除非对方有特别明显的攻击性动作,不然她就不出手,等人走以后,她行动方便一些。
这么想着,乔知一继续忍耐。
就感觉着那只手在她的脸上摸来摸去,一会撩起她的发,一会摸摸她的脸。
死变态。
乔知一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忍,差点就要出拳动手,这人的手要是赶再往下移一分,她就真忍不下去了。
“都长的这么漂亮了。”
一个感慨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听声音就是那个头目的,沙哑得都辨听不出是男是女,是那个头目。
乔知一静静地躺在那里。
都长的这么漂亮了?
说她么?
这人认识她?她记忆中怎么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主人,沈言池醒了。”
忽然有人来禀告。
“醒了?”那沙哑的声音继续在乔知一的头顶上方响起,“我知道了,我这就过来。”
“是。”
那人退下。
紧接着,乔知一就听到些悉索的小小声音,她还没意识过来,身上就被盖上被子。
那人的动作轻柔,生怕将她吵醒似的,温柔地替她盖上被子然后站起来离开。
乔知一听到一个关门的声音,连关门都很小声。
温柔极了。
乔知一躺在那里,辩听许久,感觉不到一点呼吸声,感觉不到有人存在时这才睁开眼睛。
她伸手掀起幔帐往外望去,这是个很大的房间,但形状极不规则,都不算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形状。
里边的装璜温馨大方,简欧式的风格,弧形的书桌、六门的大衣柜,墙角摆着一张双人沙发,墙上钉着一排的白色木板,上面放着一盆盆的绿色植物,为这个房间凭添一丝绿意。
她迅速从床上坐起来,伸手用力地擦擦脸,觉得恶心至极,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对她一直摸来摸去。
那人到底是男是女?
如果说是女的,女人的房间怎么可能连化妆台都没有,就算没有化妆台,也该有点化妆品护肤品什么的。
可这里通通没有。
难道是男的?
可这房间的布置对于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来说,过于温馨了。
乔知一下了床,走到衣柜前直接拉开来,只见里边一排都是黑色衣裤,清一色的黑色,也看不出是男是女穿的。
乔知一皱了皱眉,放弃探寻衣物,不过……一个人的嗓子怎么会那样?
好奇怪。
乔知一百思不能其解,关上衣柜门不再研究这个问题,人走向紧闭的房门,随手拿起一旁书桌上放着的铁链。
刚刚听人说沈言池醒了。
这就代表沈言池还活着,活着就好。
乔知一微微拉开一点房门往外望去,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底,顶是圆弧形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里的地方特别阴冷,寒气很重,有种冬天的感觉。
外面走廊没人,乔知一拉开门走出去,刚走出去不多远就碰上巡逻到此的两个手下,乔知一立刻和他们厮打起来。
乔知一一脚蹬向墙,借力踢向两个手下。
两个手下被踢往后退一步,举出枪想要对准她,乔知一比他们更快地拉紧手上的铁链,往他们的枪上一卷,干脆利落地将枪卷过来。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手枪落下,乔知一帅气地凌空一脚将手枪踹起,伸手要却抓,忽然就看向一个狰狞的骷髅站在他们身后,她愣了一秒,手枪从她手指指尖滑落,没有抓住。
就这一两秒的功夫,又有人从拐弯处冲出来,几把手枪的枪口同时对准她。
没戏了。
“……”
乔知一干脆地丢下铁链,竖起双手做投降状。
她现在还不能死。
只能服软投降。
她的视线往两个手下的身后望去。
只见那人身形健壮,大概一米八左右,穿着黑色衣裤,领子竖得很高,连脖子都看不到一分,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戴着一个可怕的骷髅面具。
那面具逼真得可怕,刚刚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