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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不要去?”
夏初问道。
“你究竟都做过些什么?”乔知一问道,握着枪的手没有放松,继续将冰冷的枪口紧贴着她。
闻言,夏初躺在那冷笑一声,“你是指什么,你么?也没对你做过些什么,就是玫瑰拍卖之夜的时候,沈言池心慈手软,找的男人都是酒囊饭袋,我就动了点手脚,加了几个身手厉害的男宾进去。”
“原来是你!”
乔知一一下子回想起来,那晚,她差点死在哪里……
“还有就是在港城的时候,你和沈言池滚在草地的时候,是我开的枪,我不是要杀沈言池,我是要杀你。”夏初一五一十地说道,一双眼睛干净清澈,好像根本不是在讲打打杀杀的事,随即道,“对你,也就这两件事了,其它我没做过什么。”
“……”
原来那一次,夏初是要杀她。
这还叫没做过什么,夏初做的已经够多了,若不是她幸运,她死都不知道是谁害死的自己!
“可以放开我了么,我打不过你。”夏初淡淡地说道,声音柔柔的。
乔知一终于明白夏初是怎么能骗过其他人的了,她的干净、她的清纯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她把这画皮完全覆盖住自己,谁能看得到她本来的面目。
“之前的伏击都是你在暗中通风报信吧?”乔知一问道。
沈言池初到港城,无名组织的人就那么快地赶到了。
而这一次,他们到海口,已经到无名组织的老巢,但还是隔了两天才找到他们……因为夏初没跟着他们。
“原来你是要知道这个,是啊。”夏初毫不否认,就这么看着乔知一,眼中带着一抹挑衅,“就是我报的信。”
“你——”
乔知一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我爱沈言池。”夏初忽然说道,面无表情地看着乔知一,“乔知一,我对沈言池的爱不比你少,你不过比我幸运一点,得到了他的爱而已。”
“你在和我讲冷笑话?”
乔知一冷笑一声,她还爱沈言池,她差点把沈言池害死了。
“乔知一,我和你有差别吗,我们都是卧底潜伏到沈言池的身边而已,你身后是警察,我身后是另一个组织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夏初的眼睛透着认真,她声音柔和地道,“如果我真想要沈言池的命,以我三年在他身边的亲密,你以为我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找不到?”
“……”
乔知一冷冷地看着她,并未说什么。
但她知道,夏初说得是对的。
沈言池之前从没对夏初设防过,如果夏初真要置沈言池于死地,她有很多的办法。
“乔知一,你应该知道那种权衡在组织和沈言池之间的痛苦,我能保全沈言池和自己到今天已经是不容易了。”
夏初说道,双眸坚定。
“……”
乔知一忽然发现,夏初就是另一个她,她们用一样的目的来到沈言池身边,又一样爱上沈言池。
只不过,夏初还远没有她来得伤害沈言池深。
“怎样,你要不要跟我去?”夏初问道。
“我应该把你交给沈云霆。”乔知一说道,“只要你说出巢穴所在,我就放你一马!”
夏初现在可是落在她的手上。
“乔知一,我既然来找你,就不怕你说的这些,我不瞒你说,我们组织的巢穴连我都不清楚进去的方法,我只能联系而已。”夏初说道,一张脸依然美丽干净,清纯极了,“你就是把我拷问上几天几夜,我受不了刑,也只能给出这样的答案。”
组织的巢穴,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
所以,主人从来不担心他们这些人在外被抓住,因为知道抓住了也不会透露出任何消息。
“……”
“乔知一,沈言池已经进去两天,如果不是担心他会备受折磨,我也不会来找你。你要不怕浪费时间,你就来吧。”
夏初看着乔知一说道,眼中浮着睿智。
乔知一冷冷地打量着她,下一秒,乔知一将手枪丢到一旁,冷漠地问道,“说出你的计划。”
她要听听看。
夏初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脖子,说道,“我不能就这样冒然回到组织,组织向来多疑,不接命令就擅自回去是不会放行的。我就说被你发现了身份,我不清楚是有多少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先找机会迷晕你,将你带回组织,或许这样还有机会进去。”
“……”
乔知一冷冽地注视着她。
“乔知一,我回到组织,不能说百分百救出沈言池,但我一定能让他少受些苦。”夏初说道,继续蛊惑动摇着乔知一。
一个小时后——
夏初和乔知一坐在一部车上,夏初开车往前行驶。
外面的天黑得很沉,没有一点光亮,只剩下车灯照亮前方的道路。
乔知一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和夏初合作。
“其实你一个人回组织也不是找不到说法,你就是想把我也绑过去,你想趁机杀了我。”乔知一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前方的路面说道。
闻言,夏初握住方向盘的手僵了僵,差点打错方向,她转眸看向乔知一冷淡的脸,问道,“那你还敢跟我来?”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她喜欢沈言池,她也想救沈言池,但有乔知一在,她救出来了人也不是她的。
人要救。
乔知一,她也要除。
“有什么不敢?”乔知一满不在乎地道,目光冷冽地看向夏初,“我只要见到沈言池就够了。”
她已经等不下去了。
外面有沈家那么多人,不在乎多她一个,她要去看看沈言池,哪怕是立刻死,只要再让她看到一眼。
“……”
听着她的话,夏初的脸色有些难看,眼中有着一抹浓烈的嫉妒,白皙的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我一定会成全你,让你在临死之前看上一眼,让你死得瞑目。”
乔知一坐在那里,嘴唇抿着,半晌说道,“沈言池会受什么苦?”
“我不知道,但一定很痛苦。”夏初说道,顿了顿又坦承地道,“组织其实存在了多久我也不清楚,主人很恨沈言池,曾经有一度只想杀死他。后来组织的实力壮大,主人就想要活捉沈言池,要折磨他。”
变态。
乔知一暗暗地想着,问道,“你们组织的头目究竟和沈言池有什么深仇大恨,就这么紧迫地盯着他。”
“这个……我也不清楚。”夏初摇了摇头。
“你应该进组织很久了。”
“我有一次受过伤,奄奄一息的时候被主人救了,我就决定还恩情,然后加入组织,去做卧底。”夏初缓缓说出自己加入组织的始终,这个时候也没必要再隐瞒了。
反正乔知一很快就会死。
“后来呢?”乔知一问道。
“后来主人抓我父母,要沈言池去换,我当时觉得主人不会那么狠,于是迷晕了沈言池,不让他去。”夏初说到这里,一双眼睛有着酸涩,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没想主人二话不说就把我父母全杀了。”
乔知一听得背上一寒,“那你还继续为他卖命?”
夏初的脑子是不是被狗踢了。
“我没有办法!我不继续做,组织只会把我也杀了!”夏初瞪了她一眼,“你根本不知道组织有多可怕,主人的人有多神出鬼没,我不想死得和我父母一样惨!”
她的父母死得太惨了。
那一幕,她至今难忘。
她的父母被从高楼上推下,满身鲜血淋漓。
身上全是刀痕,全部都是,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
乔知一没了语言,对夏初的遭遇她也说不上是同情还是什么,只觉得夏初活得也是够矛盾的。
这世上,每个人都是活在恩与仇之间。
她是,沈言池是,阿城是,夏初也是……
忘记过了有多久,夏初提醒她,可以闭上眼睛装晕。
乔知一便闭上眼睛坐在驾驶座上,人往后靠去,她只听到夏初打一个人的电话,向对方说了一些话。
不一会儿,夏初便从车上下来,将乔知一背到身上。
乔知一被她背着,没有睁开眼睛,任由她往前走去。
夜色深得不见五指。
忘记走了有多久,乔知一听到一个陌生的脚步,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冷声问道,“你怎么会被发现了?做事这么不谨慎。”
“一言难尽,带我去见主人。”夏初说道,吃力地背着乔知一。
“跟我来,我带你进第一道门。”那人说道,忽然伸手拧了一把乔知一。
乔知一趴在夏初的背上,一动不动,连眉头也没蹙一下,强忍下疼痛。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