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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一用力撒开了沈言池的手,直接躺在了床上,双眼一闭,视线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一会,门被敲了敲。
“进。”
木之繁拿着一个文件袋走了进来,第一眼就望见了沈言池手上的伤,还有那被撞碎的玻璃碎片,这里刚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哦。
“天呐,boss……你的手怎么会这样……还是先包扎一下再说吧!”这用毛巾包着算怎么回事哦。
“有事说事。”沈言池厉声喝住了他的动作。
木之繁尴尬的把手伸了回来,视线朝里头望了望,好像看见一姐还在床上躺着呢,刚想去说什么的时候,自己的脑袋又被沈言池打了一下。
“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狗眼!”沈言池不悦的抿唇,皱了皱眉,这小子该不是真的对乔知一有什么想法吧,要是这样,他就死定了!
木之繁一脸的难受委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一再的解释,道:“我这不是看一姐在,有些话不好说么……”这段时间,他都特意跟一姐保持距离了,这个boss怎么就看不见呢,非得把他想的那么胆大包天。
“有什么不好说的,说。”
闻言,木之繁将手放了下来,缓缓的将文件袋打开,恢复了严谨面容,道:“拔出萝卜带出泥,自从上次把郁远城那几吨的货截走,这不,他迫不及待的又要把货运到市外,我估计那头是有个大头老板,不然不会这么急。”文件袋里,是郁远城出货的路线,甚至几个制毒的窝点都被划了个清楚,就差派人去证实了。
沈言池的指腹在纸上点了点,道:“这几天守住这几个关卡,注意点。”
“放心吧,这次指定不是烟雾弹,一定打他个措手不及。”木之繁说的眼里透着满满的崇拜,看沈言池的样子都有些不一样了。这a市啊,果然还是boss说了算。
“没事滚蛋吧。”沈言池拿着这几张纸,来回翻阅着,想着怎么把郁远城拉进水里呢,就算把那几个窝点端了,抓到的还是一些小人物,这可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郁远城有制毒的手段,就算打击了这一两个窝点,回头重新找个地,还不是照样混的风生水起,毒草斩不尽,春风吹又生。
将资料放在桌上,沈言池绕开了那已经干的凝固的血迹,拎出医药箱,拿出镊子用火烤了烤,接着,往手掌里的玻璃碎渣夹去,本来一条不是很长的口子,被他这么一弄,变的血肉模糊。
沈言池的视线冷冷的注视着,仿佛这处理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样,愣是将一粒一粒的碎渣夹了出来。
床上的乔知一自然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确定了他们谈的就是郁远城的事情,没想到,沈言池还真的是在对付阿诚,想到这里,女人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捧起床头上的水杯,故作是去倒水喝。
那几张重要的资料就被沈言池随意的放在桌上,甚至都不用乔知一去翻,就能清楚的看见那标记的几个地方,跟路线,都用红色的线画好了。
阿诚是在坐什么样的大生意,才能让沈言池花这么大的功夫去对付。
现在,她显然还是更愿意相信郁远城,选择了将那几个地点全都记在了心里。
乔知一怕自己一紧张就记不住,嘴里无声的呢喃着,似乎是要将它们背下来,完全忽视了此刻正有一股黑影朝她靠近而来。
下一秒,女人娇小的身躯被沈言池从身后用臂力抱住,他的鼻尖靠在她的耳垂下方,贪婪迷恋的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这似乎,能让他的心神安宁下来。
“知一,为我包扎一次好么。”温热的语气散在她的脖颈处,不由得她哆嗦了一下。
乔知一这才看见,男人的一双手全都放在自己眼前,并没有用双手去抱紧她,他的手刚好像比想象中要严重,血倒是不流了,可皮肉全都翻开了。
看着让人挺心疼的。
乔知一将视线从资料上收了回来,正视了一下他的伤口。
这一正视,她的心就由不得她自己了……
察觉到乔知一的迟疑,沈言池的唇瓣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咬,语气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般,“就为我包扎一次,一次好么……”
就当她偷看了他的资料作为的补偿,她勉强答应吧。乔知一心里这样想。
“就一次。”乔知一转过身,脸色慢慢的恢复自然,刚刚若是沈言池看见了她的脸,只怕是要发现她做了什么事情了,还好,他好像对她完全没有防备,连资料都随便的放。
沈言池的眸子掠过一丝满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他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将手摊在桌子上,眼睛却一直盯着乔知一看,明明她就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可好像还是怎么都看不够。
沈言池目光灼灼的看着乔知一为他打开了医药箱,为他找消毒的瓶子,为他将棉签取了出来。此刻,沈言池感觉这一会她是完全属于他的,一举一动都只为他。
女人长长的睫毛覆下,一眨一眨的,嘴唇泛着红润的色泽,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上,他感觉到了一种安静而认真的美。
忍不住的,他又开始担忧了。
“知一,你以后不许为别的男人包扎。”他感觉她做什么都是迷人的,什么都不想被其他的人看了去。
再说,如果遇上了一些别有用心的猥琐男该怎么办,不会的,他是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为别人去疗伤的,她只能盛放在他的面前。
“为什么?”她的这些简单的包扎技术,还是之前在医院照顾那些工人学到的,虽然比不上专业的,但比业余的还是要好上一些,只是,就这个水平他有必要说的那么夸大么。
她又不是护士。那能有事没事就给别人包扎。
沈言池狂妄又霸道的为她解答疑问,底气十足的,道:“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沈言池的女人,不准给别人做这些麻烦事。”
她这样认真美丽的样子,才不要让别人看了去。
乔知一:“……”
怎么办,她现在忽然后悔了,不想包扎了。
可看着那些翻出来的皮肉,乔知一还是低着头,一点点的轻轻地将药上好,最后,将白色的绷带缓缓缠住他的掌心。她的小手每每一触碰到他的手,他便心痒难耐的想要去索取一些什么……
房门被人缓缓打开,宋羽拿着扫把走了进来,谨慎的低声言语,道:“沈先生,我来打扫房间。”
……
沈言池没去搭理宋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一下都出不来了,他甚至还想,要是自己的手被多划了一些,她是不是就能这样多停留一下了,只为他停留。
一颗冰冷的心,忽然变的柔软不已,看乔知一的眼睛都快溢出水来了,一副痴汉的模样。
旁边的宋羽见到沈言池在乔知一的面前竟然是这样的,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在其他的人面前,他向来都是冷冰冰的严肃不已,几乎看不见他有过多的表情。
可是这一下,她却在沈言池的脸上看见了浓浓的爱意,只为乔知一一人才有的深情,犹如一个最忠实的骑士,盯着自己心爱的公主,不舍得移开视线。
这种眼神,是她羡慕的,也是她在郁远城那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或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太过了,宋羽低着头,将那沾染了血迹的地毯清理干净,心里一上一下的,忽然有些心不在焉,这里的所有的景象都是乔知一闹出来的。
可沈言池却不曾追究半分,平时,她们谁弄了摸了乔知一的衣服或者是鞋子,都要被训斥……
她就是他掌心上的王,可以称霸了。
将绷带系好之后,她的那只手忽然被沈言池握住了,乔知一心一沉,拧着眉看着他,果然又要恩将仇报了么,就知道不应该发善心救这么一个人。
“干嘛。”她气鼓鼓的,很不开心。
“你的手也有伤。”沈言池一早就注意到了,只是没敢打扰她的认真。
顺着他的视线,乔知一看了看自己的手,的确是有一个红点,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伤口,能算伤口么?
“就一个小的伤而已,我没那么矫气,以前我膝盖摔破了,比这还大都没什么事。”她理直气壮的说着。
闻言,沈言池的眉蹙的更深了,一双漆黑的瞳孔里泛着抑制不住的担忧,立刻绕到她旁边,蹲下身,要去掀上她的裤脚,“伤口在那,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就应该矫气!”沈言池强势的将那裤子掀到膝盖处,露出了白皙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