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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这个份上,她也没什么好说,只能说这是个尔虞我诈的世界,她不想死。也不想他死,这或许是唯一的方法。
肖寒看她闷闷的样子,便知道她在想什么。道:“我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轻易影响这样地位的高官。其实这件事并不是由你我而起的,而是一种大势所趋。”
“你什么意思?”沈星辰不满的看着他,“你不会又想要编什么故事来推卸责任吧?”
肖寒轻笑:“本就不是我的责任,其实这次的风暴认真来说,我也是一枚棋子,棋局中的人太多,人人都以为自己站在幕后可以操纵棋局。其实到最后,多少人输得一败涂地,表面上的赢家却也不是真正的赢家……简单一点来说吧,你只关注到了魔都。却没有看到帝都已经很多省市的高官纷纷落马。”
沈星辰平时就算不太关心实事,偶尔看新闻也能扫到那么一两眼,是不错,最近新闻头条都是某某高管贪污或者被双规,还有不少干脆就失踪了。但是这些离她太过遥远,她本身麻烦事已经够多了,便没有在意。
难道这些都不是巧合?
肖寒不过是一个商人,虽然有钱,但是不足以撼动一国的局势影响那么多高官吧?
她不是一个会隐藏心思的人。也不认为这点疑问有了隐瞒的必要。
肖寒拉过她的手,簇拥着她坐在沙发上,道:“上次我的遇险并非我故意设局,而是真正的遇险,只不过像我这样身价的商人,一般的反政府武装是不会轻易杀掉,总会留着或者谈判或者敲诈更多的钱财,而我的脱险过程说简单也不简单,说艰难也不艰难,就一个字,钱而已,他们先要一百万,我给一千万,他们自然不会为难我。”
“可是你这样不也很危险,想要一百万,你给一千万,人家就会认为你有几百亿的。”沈星辰想到看到一个寓言,一次发大水的时候,一个富翁抱着钱箱被卷入洪水中,期间他已经攀到一棵大树的树梢上,旁边一个渔夫划着小船经过,眼看就要得救,谁知道这富翁却喊,救了他给一万块钱,渔夫迟疑了一下,富翁以为渔夫嫌少,赶紧加价说救了他给五万……就这样一次次加价,直到一个大浪打来,富翁体力不支,被洪水卷走,渔夫懊恼不已,逢人就说,他根本没有想过见死不救,原本他只想要救人,并没有想要钱,只是富翁一次一次加价,勾起了他的贪念,他就想要知道富翁最多能给多少。
肖寒道:“我怎么会那么笨呢,我所说的给一千万,并不是直接给一千万,而是告诉他们一个赚一千万的方法而已。”
“什么方法?”沈星辰很自然的问道。
肖寒笑笑,没有回答,她立即明白了,这并不是什么正当方法,所以他并不想让她知道。
好吧,沈星辰也不太想知道这些事,便又问道:“那个张雪青又是怎么回事?”
“她是张雪柳。”肖寒望着窗外的青柳,“她也是一个天才,也可以说一个怪才,她们张家的人个性倒是一样,都很凉薄,不看重血缘,张家当没有她这个女儿,她也当自己跟张家完全无关,张雪青的确是死在金峰的别墅里,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金蝉脱壳的事,而张雪柳不过死故弄玄虚假装自己是张雪青,说起来这女人真的很擅长演戏,差点连我都骗过去了,以为她就是一个嫉妒得发狂的女人,却不知她是在转移大家视线,掩盖她的真实目的罢了。”
说到这真实目的,肖寒又不在继续说下去了,但沈星辰能猜得到,一个恐怖组织成员,精通电脑,能做的事实在太多了,而且可以肯定,没有一件是好事。
“所谓的恐怖组织也不一定每一件事都是伤天害理,他们也有自己的信仰,做一些他们认为正确的事,有时候利益一致,某些本该敌对的势力就会为了共同的目的联合起来。”肖寒握着沈星辰有些冰冷的手,“就像为难你的那个魔都银行的行长还有主使他的那个市长,他们表面上看都是代表着正义的,背地里却做些卑鄙的事,而操作他们的人也一样,据我所知,张雪柳做的一件好事就是侵入了魔都市长耿万宁的秘书马新的电脑里,窃取马新记录的一些官员违法的机密。并将它们寄给了有关部门。”
“耿万宁,就是前阵子跳楼的那个魔都市长?”沈星辰对这件事还有印象,仰头望着肖寒。“那个张雪柳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侵入耿万宁的电脑。能得到的资料不更多?”
肖寒道:“银行和金铺,那个地方钱多点?自然是银行,但是通常匪徒不会打银行的主意,因为银行安保设施很严密,相比之下金铺薄弱一点,至于那些从柜台机取那几千块钱的普通市民更是手无寸铁,几乎每时每刻都有针对这些普通市民的抢劫。相比不知多少人盯着的耿万宁,马新就有如一个不起眼的小金铺,里边不会有太过值钱的东西,所以容易下手。也不引人注目,偶尔却会有意外的收获,马新在外人眼里似乎是耿万宁的心腹,其实耿万宁根本就不信他,所以根本不知道耿万宁做了什么不法勾当。但是他却多了一个心眼,记录了某些高官跟耿万宁的往来记录,比如什么时间打来电话,什么地点见过面,这些在外人看来没什么。但是记录得太过详细,时间地点次数,通话时间都写得清清楚楚,有心人可以从中分析到重要的线索,顺藤摸瓜,找出隐藏很深的人物。”
沈星辰明白了,要是一个高官,跟耿万宁只是交情平平,工作上也没什么交集,却打了一个多小时的聊天电话,这定然有问题。
这个张雪柳能入侵马新的电脑,自然也能入侵另一个她认为有嫌疑的高官身边之人的电脑,这些人防备心没有高官本人那么强,却都留了心眼,掌握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肖寒又继续道:“这次能够顺利脱身,还得多亏了帝都政权交接派系斗争激烈,也是那个九指老头押错了宝,他支持的那一方稍微弱势了一点,我才有机会的,不然结果真是难说了。”
沈星辰想想那段担惊受怕的日子,真是觉得一阵后怕,想不到她在那么早之前就被另一波人给盯上了,要不是肖寒,只怕她早就被人抓住,关在那个实验室里做白老鼠了,可有一点她有不明白了,问道:“照你这样说,九指老头的势力应该比你强,为什么他一开始不直接对付我们?”
要早肖寒第一次在魔都挫败,资产被封的时候出手,说不定他们就逃不掉了。
肖寒解释道:“很简单,就像赌石,一般来说能出玻璃种的翡翠都是价值百万以上,但是在翡翠没有被解出,还包裹在石层中的时候,就算是我有亿万身家,我也不会轻易花一百万买一块可能解出玻璃种也可能解不出的毛料,能做大事的人通常都是小心翼翼,算无遗策,不会轻易冒险做任何风险大的投资,当年在拿不准的情况下贸然动手对付我,损失必定很大,等到后来逐步能够确认的时候,我的势力也在强大,更不容易对付,另外还有你爷爷,当时他们也需要一个人对魔都旧势力进行一番清洗。”
爷爷,沈星辰低下头,这次事件,爷爷肯定也受了很大影响,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过一阵子,把老人家接过来一起住吧。”肖寒轻轻初拥着沈星辰,“经过那么多事,老人家心理想必改变不少,不会再那么执着的,大不了,我迁就他一点。”
“谢谢。”沈星辰真心说道,生活从来不是十全十美的,但是她所求的也不是很多,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她就很满足了。
“你的手真是越来越巧了。”肖寒看着沈星辰手中的碎玉,两人刚才一直聊天,她心不在焉,几乎没怎么看,却依旧能够拼凑出一个平平整整的四方形来,最近她喜欢拼这样简单的物件,说是不费神,也能练练手指的灵活度,越是简单的东西就越能显现翡翠的美,而翡翠画之类的,终究是需要倾入感情的,能把那一刻的心境描述下来,无论想不想要记住。
沈星辰将完成了的四方形放在桌面上,窗外的阳光照射上去,泛出层层叠叠的光晕,异常美,完成了一件精美的作品,她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喜悦,也许是发生在她身上的变故太多。心境不同了吧。
肖寒凝视着这张恬静的清秀脸庞,知道她其实对于过去那些心血之作的失去还是很在乎的,因此不想要再倾注太多心里再作品上。以免又一次失去,便道:“我想要送你一样礼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