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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之危?你身上哪一寸本王没有看过,那日你缠在本王身上让本王给你降火,你当真不记得?”
“那日我便说过,出了门便会忘了一切,我不知殿下所说的是什么。”
听她如此冷漠无情,慕容珮怪笑一声,嘴中道:“那等今日出了这个门,你再不记得今日发生的事情吧!”
“你要做什么!”唐明珠一惊,少顷,只听裂帛碎响,胸前一片冰凉,却是慕容珮将她胸口衣服撕裂开来,露出胸前白花花一片!
“慕容珮,你要无耻到何种地步?”唐明珠伸手便是一巴掌,慕容珮也不恼怒的受了,一双眼充了血般,按住她的双手便从脖子上朝下亲去,许是曾被她踢过一脚,慕容珮此次格外注意,一路亲到小腹,又一把将其下身裙子撕裂开来。
唐明珠脸上又羞又恼,大颗的泪珠滚落在侧,她口中断断续续道:“慕容珮……你若当真对我做什么……我必死给你看!”
“本王不会让你死!”慕容珮说着,一手已将自己下身衣衫尽除,两人此次当真是赤膊相见,唐明珠眼见事已至此,正想咬舌自尽,那人却又一次撬开她牙关,吻了过来。
“唔……”唐明珠心中一片荒凉,恨没有三头六臂,将慕容珮剁成肉泥!她就是不应该负气不和二哥同归!
一手却被慕容珮牵着朝他下身套去,摸到那个滚烫如铁之物,唐明珠大惊失色,却又无法挣脱,那人却拿着她的手又朝他胸前摸去,口中喃喃道:“这一下……本王还给你……那日你便是这样……让我摸你!”
“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唐明珠第一次服软,却在这时,那人身子一贴,那坚硬之物已抵她下腹,她身子一僵,双腿死死并拢不敢动弹,浑身冷汗如雨……不想那人却并未继续侵入,只是在那敏感之处急促的磨了几下,少顷一股温热传来,黏糊糊一片,她心中不知为何一松,闭目咬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慕容珮却已粗喘着气趴到她身上,在她耳边戏谑却嘲弄道:“不要说本王没用,本王刻意放过你!但是唐明珠,你要记得,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你这里、那里都有本王的痕迹,你再去喜欢别人,你羞耻不羞耻!”
慕容珮说着又将唐明珠的手拉向自己下腹,唐明珠只觉手头黏黏的,重生一世,她如何不知此物是什么,只是一颗心羞耻欲死,她狠狠咬着牙关,“慕容珮,你要脸不要脸!你如此欺负我!若给我机会,我一定杀了你!”
“好,本王等着!但是,你给本王记住,你、本王势在必得!你若继续惦记三弟,本王便告诉他,你和我今日之事!”
慕容珮说着起身,三下两下套上衣裤,却不再看唐明珠一眼。
唐明珠伸手拉过一旁衣服盖在胸前,用力擦掉鬓边的泪水,一双眼看着头顶的帘子,瞬间空洞了起来。
此时,屋外已经大亮,她浑身没有力气,身上依然黏糊糊一片,恶心想吐,却乏力不能动弹。
耳边听到慕容珮走出的声音,少顷有两个侍女进内,毫无见外的给她擦拭穿衣,可她想洗浴的念头却被那两个侍女拒绝了,只说主子说不让给她沐浴。
闻言,她便知这是慕容珮丑陋的心机,他便是要恶心她!让她带着他的一身污秽回府见人!提醒她适才多么不愿的一幕!
唐明珠气的银牙咬碎,重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所愿所想,出了一个多么大的漏洞!
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腿脚不便,只心中发誓,此仇不共戴天!她一定亲手杀了慕容珮!
唐明珠将下唇都咬破了皮,方才被收拾齐整的出门。
只有她知道,她的一身皮肉,早已肮脏不堪。
她躲过了采花大盗一劫,却跌在了这里!
……
唐兴泽的儒斋中,情形全然相反,慕容锦与明彩一吻许久才分开。
看着彼此都有些潮红的脸,二人相识一笑。
明彩低头不好意思,一双眼不知哪里搁才好。
心中暗暗吃惊慕容锦的好身材,虽然那夜在曲阳湖他湿身上船,可此时在烛火下,那蜂腰鹤膝、健硕发亮的胸膛,让她脸上一片红润,只那道伤疤触目惊心,一想起她便觉得魂不守舍。
慕容锦见明彩皱眉,伸手擦去她唇角的津液,将她搂进怀中,无比满足道:“你知道吗,小乖,当突然而至的敌人将我围拢在内,在那明晃晃的寒剑之下,我所念的是你还不知我的心事,你还未喜欢上我……你可知,这是多么大的遗憾?”
明彩闻言怔忪,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慕容锦,我、我一定如你所想好好喜欢你,如你喜欢我一样喜欢你。”
不料听她说完,对面的人却是双手托住她的两颊,认真道:“不,不用你如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我一定要多喜欢你一点,这样,我才有把握好好爱你。”
明彩听他如此袒露心迹,心中又苦又甜,苦的是,虽然她曾一万次不愿,可是却还是爱上了皇室的人,甜的是,慕容锦似乎每次都比她想象的还要喜欢她。
主动将对方抱住,明彩闭目嗅着那股淡淡的松香,心中如同百花齐放,上一世,这一世,她从未如此满足和欢喜过。
慕容锦看着偎在胸前的身影,眉脚含笑,眼中却是一片凝重。
趁明彩熟睡之时,秦平便已经将今夜事情始末调查清楚。
原来,此前唐明雅借故离席,却并未乘车离开唐府,而是守在儒斋不远处。
事先,她和九儿约定好,向九儿借了三套丫鬟服饰,然后又要求宴席后九儿按照她的推断,将明彩姐妹二人引到后院,并事先吹熄了后院的指引纱灯。
不过后院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九儿却是毫不知情,只是在两姐妹被迷倒之后,九儿依照约定,将衣衫收回,并打开后门,将唐明雅事先安排的三个侍女放出门,她也是那时,隐约猜到那三人依次抬出去、被蒙住头脸的二人是明彩姐妹。
可由于事先唐明雅告诉她,晚上只是为了小惩大戒一下两姐妹,不会牵涉其他,九儿才彻底放下警惕,她本因十公主一事对明彩不快活,正想看她吃瘪,又想,参与此事的除了她,便都是唐明雅从外借来的人手,定然不会有人猜到什么,便粗心的犯下了大错。
可九儿不知,唐兴泽后院的那条路,住着一帮文人书生,文人书生常常读书备课很晚,一路上,总有人发现唐明雅马车离去的踪迹,他们顺藤摸瓜,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荒宅方向。
让人欣慰的是,荒宅本闲置许久,早已杳无人迹,慕容锦飞身上最高的一处建筑,四下一看,见有火光的地方不过两三处,依次寻来,便发现了正与采花汉子斗智斗勇的明彩。
他不敢想,倘若只是晚到片刻,会发生什么。
而罪魁祸首唐明雅,他们并未打草惊蛇,这其中涉及明彩身后的唐府,而且……他知道唐明雅和慕容方苟且之事,他本和慕容珮约定等年过了再动他,如今看来,太子下马之事不得不早些提上日程,否则他身边的蛇鼠虫怪都可以作乱一方!
于公于私,他都不能忍了!
正寻思间,怀中的人昂首问道:“对了,殿下,你怎么今夜回京了?还那么巧救了我?”
慕容锦将唐明雅的事抛到一边,道:“昨夜本快抵达京城,下午和温瑜传信,他说了你二哥今日乔迁之事,我本有事找你二哥,可飞鸽一时没有回传讯息,我便觉得事出有异,正巧那时温瑜接到你失踪的消息,立马传信给我,我便即刻打马回京,这才没有耽误……”
明彩哪能听不出他寥寥几句中的匆忙辛苦,心中大为触动,“殿下,你一宿没睡,累不累?要不要睡会,等会我便叫你。”
慕容锦宠溺的抚了抚她鬓角发丝,“累,你陪我歇歇可好?”
“啊?”明彩脸上一红,手已被慕容锦拉着朝榻边走去。
心中正忐忑他是否会做些什么,他却似乎猜到她所想,轻声道:“小乖,我真的很高兴你能接受我。我们来日方长,有些事,不到你情我愿,我绝对不会越过雷池半步,除了亲亲你,其他的事,等你愿意给我那日,我再连本带利拿回来可好?”
明彩脸上羞红,嗔道:“我又不欠你什么,何来的连本带利?”
慕容锦已一把将她拉到榻上,将她抱在怀中,轻声道:“相思一日,便是所欠一日,小乖,我不希望你懂,因为相思之苦,无以言表,我受过,你便不用受了,我日后一定会常伴你身边,你想我,我便出现。”
明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