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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买的,您们不嫌弃就好了。”
“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
喻父也笑道:“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你们结婚都已经四个月了,感觉还是昨天的事。”
“是呢。”晨辛特点头笑着。
喻延叹了一口气,小声喃喃:“是啊,都四个月了。”你心里却还装着别人。
晨辛坐在他旁边,听见他在说什么,“一个人自言自语些什么呢?”
“没什么。”话锋一转,“妈,叔叔阿姨他们要过来吗?”
“要是要,不过小旋旋感冒了,可能还要一会儿。”
“圣旋感冒了?严重吗?”晨辛有点怀疑,这次是真的了吧?
“小孩子嘛,偶尔感冒很正常。”喻母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这些心思。
喻母叫人买了很多年品,晨辛在厨房里忙了四个小时还没全部搞定。直到喻绪然他们一家人到了,晨辛才从厨房里出来招待他们。圣旋戴着口罩,眼睛无神,显然昨晚没睡好。
晨辛半俯着身向他问好:“小旋,你好啊!”
他瞄了瞄,没理会她,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晨辛又问:“感冒怎么样,严重吗?”
“你烦不烦啊?”
“哦呀,还真凶!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吗?小心我告诉你的延哥哥哦。”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真蠢!”
这小屁孩儿。。。。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喻延跟着喻父去拜祭去了,回来听见圣旋的话,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小鬼,又在胡说!”
晨辛笑道:“我和延哥哥可是有心灵感应的。”
“哼!”他不服的把头迈向了一边。
喻延在他身边坐下,晨辛问:“奶奶呢?还没回来?”
“她可能来不了了,摩洛哥突然下起了暴风雪。”
“摩洛哥?在哪儿?”
“非洲西北部的一个国家。”
“你奶奶还真是喜欢旅游啊!”
吃年夜饭的时候,大家相互敬酒祝贺,讲着好玩的段子,气氛非常活跃。晨辛分别一一敬酒,敬到喻母时,喻父说:“小辛,你妈她身体不太好,这杯酒我代喝了。”
喻母强制接过酒,“逢年过节的,喝一点没事的。”她一饮而下,喝下了半杯酒,“不过小辛,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给我生一个可爱的孙子啊?”
她怎么天天都想着孙子的事啊?
晨辛一时对不上来,喻延说:“妈,今天过年,就别说这事了。”
“臭小子这点事都办不好,我白养你了。”她转眼看着晨辛,笑道,“作为对你们的惩罚,罚你们每人三杯酒,满的。”
她和喻延对看了一眼,都摇头笑了。各自喝了三杯酒,接着喻母又使眼色叫圣旋分别敬他们,不把他们灌醉誓不罢休。不一会儿,晨辛就双颊发红,昏昏沉沉的快要坐不住了。喻延把她扶到房间里休息,她穿了一件保暖衣、一件羊毛衫,外面又加了一件羽绒服,现在热得不行,把羽绒服脱掉了又接着脱羊毛衫,羊毛衫脱了还想脱保暖衣。
喻延拉住她,“别脱了,会感冒的。”
“热,我热。。。。”
喻延看她出了好多汗,保暖衣都湿了,打了热水,脱掉衣服,帮她擦着汗。晨辛隐隐约约还有些意识,看见他这般细心,刚开始还有些羞涩,过了两分钟,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喻延找来干净的衣服,扶着她给她穿上,她摇摇晃晃的看着喻延,突然觉得他有点湿润的嘴角很性感,一下子扑上去咬了一嘴。
她这忽来的举动可把喻延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敢偷袭我?”
晨辛现在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像个小野兽一样又想来吻他。喻延笑了一下把她压在床上,在她身上狂吻,双手到处游移摩挲。在他的挑逗下,晨辛也有了感觉,回应着他。
他终于攻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用上了所有他看过的处女攻略,二十分钟后,终于成功进去了。
他不禁吐了口气,终于如愿以偿了。
虽最近他和晨辛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但她也只让他亲亲她,抱抱她,如果做进一步的接触,她就会说累,改天改天的一直拖到现在。
他动了动腰,晨辛就有些不舒服了,双手抵触着他,不让他前进。喻延俯□轻吻着她,缓解她的不适,嗓音黯哑在她耳边低吟:“还痛不痛?”
晨辛轻轻摇头,喻延又低头吻了她一下,才开始攻略。喻延不得不承认,她感觉很好,每次都能很好的回应他。
☆、第六十九章
早晨柔和的曦光些微稀薄。
晨辛一有了意识就闷哼出声;微微动了动身,全身的酸楚一袭而来,让她无法动弹。模模糊糊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掀开被子一看;□□,果然不是在做梦。幸好喻延还没醒;不然超尴尬。
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浴室,洗完澡;出来看见喻延也醒了。他光着膀子靠在床背上;眼里带着些不明所意的笑。
晨辛和对视了眼急避开了,“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现还到六点;今天大初一的,起怎么早是要干什么?”
晨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习惯了,睡不着。”
“你啊,一辈子也享了懒福。”
喻延说着起身,晨辛忙把头转到一边,喻延大笑,绕过她去浴室,嘴里念着:“你还真是可爱!”
晨辛脸一下子就红了,丫的你光着身子乱蹿什么啊。
喻延洗完澡出来看见她又在看书,过去抽掉她的书,“跟我去晨跑。”
“不想去,外面冷。”
喻延硬拽着她,“一起去啦,一起去啦,我一个人好孤独!”
“。。。。。”
这家伙撒娇的技术不比两岁的小孩弱!
换了一双跑鞋,跟着的他脚步跑了不到四百米,她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实在是。。。。跑不动了,喻延你。。。。你先跑,我等下。。。。来追你。”
喻延停下来,无奈摇头,“才一起脚,就喊跑不动了,你未必也太缺少锻炼了吧?”
晨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一步都不能跑了。喻延也没办法,过去扶起她,“以后你每天早上都得跟我去跑步。”
“我早上要做早餐,没时间。”
“不碍事,跑步十分钟就搞定了。”喻延扶着她到后院的草坪边坐下,“你就里这里休息下,等一下就我回来。”
晨辛感觉他现对她好像用心了不少,不像以前,老是一脸淡然地说着话,恭敬得让人不敢靠近。他现在总是她面前撒娇,卖萌,装可爱,把她的事放第位,也就是说。。。。爱她吗?
这样一想,她不由笑了,她太自恋了吧。
在木椅子上散坐了十分钟,喻延才回来,额角有细小的汗珠,他看见她,嘴角自然浮现出笑容,“走,回去了。”
好像是真的爱她。
下午一起回老家拜年。
开始大家在客厅里闲聊,后觉得无聊,韵丘提议玩牌。由于陆父陆母都只会玩以前的捡分牌,也只能玩了。晨辛给喻延讲了一下游戏规则,点点头说好像明白了。晨辛叫先看下他们怎么玩,了解一下游戏规则。
第一局,晨辛和陆父组,韵丘和陆母组。摸牌摸到第三轮的时候,许母叫道:“梅花。”,说着还拿出张梅花三压在桌子上,也就是说他们组是庄家,梅花是主牌。晨辛牌还错,和她爸配合得很好,一手就拿到了四十分,陆父笑道:“这次你们母子俩输定了。”
晨辛跟着点头,还向喻延解释着为什么要这样出牌。韵丘服气,“不就得了四十分,后面的事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定。”
“韵丘说得好!”陆母这次手气超差,一把分牌,没一个撑得住场面的,刚才真的叫得太早了。
局晨辛和她爸打了八十五分,韵丘还是不服,“我们的牌太差了。”
“没听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晨辛笑了笑,“喻延,这次你来。”
“我还是云里雾里的,还劳烦你当我的军师。”
“没问题,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