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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延过来教晨辛怎么站、手怎么摆,该怎么射击,抬头看见戴苏宜一个人,把羽秋叫了过来,向他使眼色。
羽秋回了一个“多管闲事”的眼神给他,但还是到苏宜身边,手把手的教她,还从她后面抱着她,教她手应该放在哪里,瞄好靶子后,和她一起扣下了板机。
苏宜身子一抖,只中了外环。
羽秋说:“不必在意,刚开始都是这样。”
候礼潼看在眼里,笑得前仰后合,“我们的穆大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圣贤了?”
“你是不是看我们都是成双成对的,你寂寞了?”羽秋说着抚上了苏宜的腰,顺带把她拉到怀里。
候礼潼不服地吐了一口气,“有什么了不起!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找一个?”
“行啊,你有本事就找来看看。”
这时陈翔奕也到了。
由于候礼潼背对着他,他只看见了晨辛和喻延,向他们招了招手,“不好意思,临时出了点事,来晚了!”
喻延过去迎他过来,候礼潼这才好奇的看过去,当看到陈翔奕的时候,脸色微变,走到晨辛身边,低声道:“这怎么回事?”
“还能有什么,他对你有意思呗!”
“少开玩笑了。”
“骗你干嘛啊,他听说你现在也在广州,本想约你,又不好意思,就叫我来约你的。”
这时陈翔奕朝她们这边看了过来,候礼潼淑女的笑着点头,引得羽秋爆笑,穆羽秋小声地说:“这不是那个护花使者吗,候礼潼对他这有意思?”
喻延微微点头,“可能吧。”
“要不我们俩来测试一下?”
喻延摇头笑了笑,“我没兴趣,要玩你一个人玩,不过我劝你不要玩得太过火,小心她事后找你算账。”
“什么啊,真是没劲!”
碰巧的是,翔奕也不会射击,穆羽秋笑着把候礼潼推到他面前,“我们这儿潼潼技术最好,潼潼,该你出场了。”
候礼潼瞪着他,眼睛放出血光,你活腻了?
不过当察觉到翔奕在看她,马上换了张脸,笑着问,“师兄,听说你移民到澳洲了,怎么又回到国内来发展?”
她这话说得太轻柔,喻延和羽秋听了不禁震了震,好不习惯,鸡皮疙瘩洒了一地。潼潼听见他们在笑,眼睛一乜,他俩马上停止了笑。
她转过来对翔奕甜甜的笑了笑,教着他一些基本的姿势,趁机吃了点豆腐。翔奕依照她的指示拿好抢,笑道:“在澳洲找不到工作,被逼回来了。”
“师兄你太谦虚了!”
陈翔奕浅浅一笑,“师妹你呢?现在在做什么,我听说你去当了特种兵?”
“呵呵,哪是什么特种兵,只是一般的部队。”
她真没想到陈翔奕居然知道她的事,难道真像晨辛说的那样,他对她有意思?不可能!要是真有意思,当初她苦追了他一个月,他为什么都不搭理过她呢?
他们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晨辛,候礼潼问:“师兄和晨辛是怎么认识的?”
“晨辛她爸算是我的指导老师,我经常到她家去打扰他们。”
“师兄真是好学生呢!”
陈翔奕笑道:“以前我还追过晨辛呢,可惜她看不上我!”
潼潼很惊讶,顿了一下才说:“晨辛温柔娴淑,又漂亮,我要是男的,也非娶她为妻不可,真是便宜喻延那小子了!”
陈翔哈哈大笑,“师妹你可真逗!”
“别老师妹师妹的叫了,叫我潼潼吧!”
“那你也我翔奕就行。”
“好。”
她的心脏好久没有跳得这么快了,能和陈翔奕有进一步的发展,她很高兴。
不一会儿,羽秋就提议组队射击比赛,两人一组,输的那组可有恐怖的惩罚游戏,至于是什么样的惩罚游戏,由赢的那组那决定。
由于晨辛、苏宜和翔奕都不会射击,刚好由他们三个来带,分为三组。喻氏夫妇一组,羽秋和苏宜一组,而潼潼和翔奕一组。
晨辛天生很怕枪这种东西,扣下板机时老是不自觉地闭眼睛、抖手,很少中标。喻延并没有生气,也不恼,很有耐心地教导她。学了好几遍都没有学会,晨辛也觉得自己很笨,同时开始学的,为什么苏宜可以她就不可以呢?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苏宜的运动神经就是比她好,才学不到一个小时,基本上都能打上外环,但她连靶子都碰不到。
她觉得有些抱歉,“真是不好意思,喻延,拖累你了!”
喻延笑着,“是我没本事教好你,是我的错。”
他这话让晨辛特别欣慰,果然是她老公,说话永远这么好听,从不会责备她,不管发生了什么,总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太帅了!
但,她叹了口气,“我看翔奕也射得不错,看来我们这组输定了。”
“怎么,还没开始比赛,你就放弃了?”喻延笑着调侃。
“我这不是放弃,是根据事实说话。”
喻延很认真地看着她,好像别有深意,“不到最后关头,我是不会放弃的。”
不管你是多么的不想认输,但结果是残酷的,晨辛他们这组还是输了。羽秋他们第一名,他得意地笑道:“想赢我们,还早了一百年!是吧,苏宜?”
戴苏宜反应过来,忙乖乖点了点头。
晨辛反驳:“不就赢了一局嘛,有什么好神气的!下次我要你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这些话等你们赢了再说,我们现在来玩惩罚游戏。”
看他那个十恶不赦的样儿,晨辛很想暴打他一顿。
潼潼好奇地问:“惩罚游戏?好像挺好玩的样子!不过要怎么玩啊?”
话毕大家都看着羽秋,羽秋想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出来,“喻延,你去抱着那根柱子大喊,说我痔疮终于有救了。”他这话一出,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至于晨辛,我就不为难你了,你去找旁边那个正在射击的男的说,我和我老公吵架了,很寂寞,能不能陪我一下。”
这人超级腹黑!
晨辛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神情严肃,动作成稳,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货。
她问:“那个我不敢惹,能不能换一个?”
“不行!要不然没有惩罚的意义了。”候礼潼这个死丫头,到底有没有仁义啊?
“快去快去,我们还在等着看好戏呢。”羽秋这催命般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射击场。
喻延只得硬着头皮,走到那根柱子旁抱着柱子,喊道:“我痔疮终于有救了!”
顿时把射击场里所有的目光都吸了过来,大家都在小声谈论着:“哎哟,这一表人才的,怎么这幅德性啊?”
“就是就是!”
“我看他这儿有问题吧!”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鄙视的用手指了指脑袋。
“这儿有问题应该去神经病院啊,来这儿干嘛?”
“等等,他玩枪不是很危险?万一他不小心误射了谁可怎么办?”
“。。。。。”
喻延黑着脸归队,穆羽秋笑够了,指着晨辛说:“该你了!”
“你确定真的要我去?”
“去吧去吧,出了什么事,喻延会护你周全的。”
喻延也对她点了点头,晨辛才畏首畏尾地向那个大汉走去。那大汉察觉身后有人,放下枪,眼睛里发出杀气,“请问有事吗?”
“啊。。。。也没什么事。。。”晨辛支支吾吾,不敢把羽秋叫她说的话说出来。
“到底什么事?”他有些不耐烦,瞪着她。
晨辛吓了一跳,“呵呵,真的没什么事,就是看您好像很擅长射击,能不能教教我?我今天第一次来射击场,从来没拿过枪。”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很乐意。”
别看他外表彪悍魁梧,其实还蛮细心的。不过晨辛还是很害怕他,不敢靠他靠得太近。
晨辛小声对他说:“我们在玩一个整人游戏,能不能请您帮忙配合我一下?”
“没问题。”他瞄了那一伙人,就大概能猜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