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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间聊到了陈翔奕,喻延问:“翔奕师兄是你哥哥?”
陆晨辛点头,“嗯,他是我爸的干儿子。”
喻延顿了一下,“他结婚了吗?”
陆晨辛奇怪,喻延怎么问她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如实回答道:“还没。”
喻延突然笑了出来,“现在潼潼有机会了。”看她不解,“忘了告诉你,候礼潼以前暗恋的人就是翔奕师兄。”
也就是说陈翔奕是候礼潼大三的时候喜欢上的人?
不会吧?世界真小!
陆晨辛缓了缓,才问:“潼潼知道他现在也在广州吗?”
“估计不知道,她前几年一直在部队,去年年底才退役。加上她本来就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比较关心。”
喻延还开戒给她讲了一些候礼潼那时追陈翔奕的事。陈翔奕喜欢呆在生科院,整天翻着植物志和文献,还经常去树木园做实验。候礼潼抓住这点,经常去会他,但穷追猛追了一个月也没结果。
那天她下午没课,一觉睡到五点钟。起来用清水拍了拍脸,伏在阳台的围杆上发呆。突然看见左眼边的操场上有个熟悉的身影,定眼一看,心一紧,原来是陈翔奕。他身边还有一个短发女郎,他们又说又笑,候礼潼不禁眼一觑,是谁?
她就这样看着他们俩围着足球场转圈,一圈、两圈、三圈。。。。候礼潼不知道他们转了多少圈,直到夜幕降临,逐渐吞噬了他们的身影,她才反应过来,可能是因为伏在围杆上太久,她手脚都僵硬了。起身转头,不再看他们。
她决定了,放弃陈翔奕。
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在陈翔奕面前出现过。不过陈翔奕一读完研,就移民去澳大利亚,他们也没机会见面。
陆晨辛很想问喻延,候礼潼就这样甩了他,他生气吗?
还有,他到底是怎么原谅她的?候礼潼这种事都给他说,他们现在真的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吃完晚饭后,喻延竟还帮着她收拾厨房,陆晨辛说不用了,他不听,硬赖在她身边弄弄这样,摸摸那样。
他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这么热情?
吃错药了!
收拾好厨房,才晚上七点,还很早,喻延提议出去散散步。来到小区里的一个湖边坐下,喻延说:“我们也好久没回老家了,我妈叫我们有时间过去看看她。”
回老家?
陆晨辛不是很喜欢那里,不过还是笑道:“好,也该找个时间过去看看伯母了。”
看着仍笑得温润怡人的喻延,陆晨辛真的很想问,他和郑海桐的事。但又担心这话一出口,就会破坏他们今天一天的温馨。想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了,只要喻延不说,她就不会问。
她相信喻延总有一天会把这些全都告诉她的。
喻延突然问:“这么愣愣的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贴着奇怪的东西吗?”
陆晨辛悟过来,忙摇头,“没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些慌张,笑了笑,“我看我老公长得帅,有什么奇怪的?”
“谢谢老婆大人的夸奖,为夫深感荣幸!”喻延说着搂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就这样坐了一会儿,喻延突然说:“回去吧,外面风大。”
——
周五晚上喻延带着她回到老家,刚一进家门,孟天盈就笑盈盈地迎来上来,“小辛,你们来了啊,快过来坐。”
陆晨辛从喻延手上接过一些保健品,双手呈上,“我们这段时间有点忙,好久没过来看您了。”
保健品是喻延自己买的,她也只是做做样子。
孟天盈拉着她坐在沙发上,“你们知道就好。我一天可无聊了,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几个孙子,让我解解闷?”
没想到她一见面就说这事,陆晨辛勉强笑了笑,“我们在。。。。努力中。”
“最好是给我生几个胖嘟嘟的孙女。”
喻延也走了过来,坐在陆晨辛身边,“妈,你这是重女轻男!”
孟天盈瞪了她儿子一眼,“你个臭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让小辛早点怀上?”
陆晨辛在心里冷笑,她和喻延都没那个过,要是能怀上才是怪事。
喻延叹了口气,“妈,我们结婚才三个月,不用这么急着要孩子。”
看到气氛有点怪,陆晨辛忙打圆场,“妈你放心了,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吃饭的时候,居然有一碗用白干儿熬制的牛鞭摆在喻延面前,喻延满脸黑线,陆晨辛却咯咯笑个不停。孟天盈硬压着喻延把这碗牛鞭吃完,还要求他把汤也喝了。
喻延一吃完,面部发热,晕晕沉沉的,有点醉了。
孟天盈叫陆晨辛把他扶到房间里去休息。刚开始喻延还说没事,他一个人走就可以了。可才刚上了几步楼梯,就踩偏了。陆晨辛忙上去扶着他,嘴里仍笑个不停。
牛鞭,可补肾扶阳,是常用的壮阳食品。
来到房间里,陆晨辛把他扶到床上。他全身发烫,白干儿是烈酒,他还把那碗汤全喝了,不醉才怪。把他扶起来,帮他脱外套,还打来清水,用湿毛巾擦掉他额头上的汗。看他脖子上也是汗淋淋的,衬衫都湿了。
陆晨辛笑着摇头,他这老妈真是够过分的,再怎么想要孙子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吧?
轻轻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擦了擦他脖子上的汗,没想到这时喻延突然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下,俯身在她的脸上、脖颈上乱亲乱吻,手还伸进她的衣服里,用力的到处游走摩挲。
他现在粗暴凶横,跟平时截然不同,好像换了个人,陆晨辛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不由全身战栗起来,怎么会这样?
难道这种事自己必须还要遭遇一次?
趁喻延换手的瞬间,从他的臂下钻了出来,靠在窗边,大声喊道:“喻延,你给我冷静点!”
喻延现在哪能听到她的话,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嘴角还噙着禽兽般的笑。
好恐怖!
她急着打开窗,好高!怎么办?要跳下去吗?这里只是二楼,跳下去应该也没事,这样想着,正准备跃窗而下。这时喻延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陆晨辛心里着急,用力挣脱,但一点也拉不动,一气之下,一脚揣在他肚子上。
喻延被她踹飞,头撞在了墙上,晕睡了过去。而她自己也被反弹到窗外,掉入黑暗之中。
当喻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头还是好晕好沉,起身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儿的事,没多想,也跃身跳到窗外。
外面气温很低,她没事吧?围着院子找了两圈,还是没看见她的身影。
喻延又急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她一定是吓坏了!
他一拳打在路边的树上,自己明明已经决定了,不会强迫她,不会勉强她,守护她,直到她敞开心扉,接受自己。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身为她老公,做的事和哪些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越想越心急,她到底在哪儿,想起她前两次失踪,还差点被溺死的事,他的心像是被抽干了血,十分难受,她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
自从决定结婚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了,他会守护这个人到永远,但他不知道,他的守护由刚开始简单的保护,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变成了浓浓的爱。
当他看见妮可的那栋白色房子时,突然安心下来,她一定在里面。打开房门,妮可安静地看着他,在它白绒绒的毛间,他看见了她,她靠在它肚子上,睡得正熟。
喻延全身的细胞都松了,蹲下来摸了摸妮可的头,它仍安静地享受着,“谢谢你妮可,谢谢你帮我守护她,真的,她没事太好了!”
☆、第五十四章
喻延看见她脸上又有血渍;早已经干了,一定是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弄伤的。一把拍在自己头上,真是的,自己还真是个不合格的老公;居然让老婆遇到这种事。
看见她睡得正香,他轻手轻脚站起来;把房间里的空调调高了一点,也靠在妮可的肚子上躺下,面对着她;摸了摸她已经干掉的血渍;幸好伤口不是很深,留疤就不好了。
安心地吐了一口气;才慢慢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