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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给我的?”陆晨辛接过盒子,想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穆羽秋笑着看看喻延,“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打开盒子,竟是一件精美华丽的苗服,陆晨辛觉得有些眼熟,好一会儿才想起是穆羽秋上次送给她的那张画上的衣服。
她还是不太相信,“真的送给我?”
这衣服不管是做工还是布料都是上等货,穆羽秋这个铁公鸡竟然如此慷慨,不会吧?
“你敢怀疑我的诚意?”
“不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陆晨辛收下礼物,放在旁边没人坐的位置上。
喻延笑道:“衣服很漂亮,果然不愧是你设计的!”
“虽然有点迟,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吧。”
其实这衣服做好有一段时间了,但喻延出差去了,他也不便单独送给陆晨辛。
“谢了!今天哥高兴,要吃什么随便点!”喻延说完招来服务生。
“那我就不客气了。”
穆羽秋接过菜单一连点了好十几个菜,还要了一瓶价值5000多的小拉菲。喻延仍温和地笑着,毫不在乎。陆晨辛看着反而心疼,一瓶酒而已,就要五千多。
相对于穆羽秋,他的徒弟简义要安静得多。陆晨辛叫他点菜,他看来看去最后说:“都已经点了这么多了,我就不点了。”
喻延调侃道:“羽秋,你看你徒儿都懂事啊!”用眼神说,完全不像某些人,一有机会就狠宰别人。
陆晨辛附和道:“就是就是,不像某些人!”
穆羽秋哈哈大笑,“你们俩还挺有默契的!”
喻延说:“这还要你说?”
陆晨辛又把菜单递给简义,“小义,你也别客气,要吃什么随便点,你哥有的是钱。”
喻延轻戳了一下她的头,“哪有像你这样持家的?”
“又是打情骂俏的,我们都是路人甲!”穆羽秋斜倚着木椅子上,精神欠佳的样子。
喻延道:“你要是再接着熬夜,会短寿的。”
穆羽秋经常熬夜画画,而且有时彻夜无息。
穆羽秋不在意地笑笑,“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我这是最忠诚的关心。”
菜一个一个被端上了桌,他们边聊边吃,气氛很好。穆羽秋还灌了简义好几杯酒,好像不把他灌醉誓不罢休。简义喝了几杯脸就涨红,但只要穆羽秋倒酒给他,他都会接住喝掉。
陆晨辛道:“穆羽秋,等一下小义醉了你送回去,我们可不管!”
喻延也来插一句,“羽秋他就是这个样子,每次喝酒不把别人灌醉绝不罢手,以前我有好几次也着了他的道。”
陆晨辛想起上次喻延喝得醉醺醺的被他送回来的情形,笑着问:“你该不会是有三更半夜送别人回家的癖好吧?”
穆羽秋瞪了她一眼,“思想龌龊!喻延,你还不管管你老婆?”
喻延笑了笑,“你的确是有这癖好吧。”
“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妇唱夫随了!”
喻延笑了笑,“怎么,你还不服?叫你赶紧去找一个你又不听。”
陆晨辛道:“喻延,你不知道,在你出差的这一个月里,他又有了新欢。”
“谁啊?”喻延打趣地看了看穆羽秋,“约出来让哥们几个瞧瞧?”
穆羽秋看见陆晨辛笑得很奸,知道她指的是谁,“叫我约不如叫你老婆约,你老婆比我有魅力。”
喻延有些诧异,以前叫他约女伴出来玩,他往往都会推脱,这次怎么这么干脆?难不成是真的看上了?
喻延看了看陆晨辛,“这么说是真的了?”
“怎么不是呢,这小子天天缠着别人。”
在那以后的两个星期里,穆羽秋经常约戴苏宜下棋。喻延兴致高涨,刨根问底,就像个为儿子选媳妇的老妈。不过当他听说戴苏宜是专业的围棋棋手时,有些惊讶。
陆晨辛笑着调侃:“苦苦修炼了两个星期,现在你的棋力一定突然猛进了吧。”
“你要是有兴趣,要不等一下我们俩来一局?”
她忙罢手,“看你斗志高昂,我甘拜下风!”
喻延问:“晨辛还会下围棋?”
“我只是略懂些皮毛。”
她话刚落,穆羽秋就说:“呵呵,你还真是谦虚啊!明明都已经达到了专业初段的水平了,还说只是略懂些皮毛?”
穆羽秋成功把简义灌醉,就把他撇在一边,又来找喻延拼酒,喻延说等下要开车,说不喝就不喝。简义酒品还算不错,醉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不说不闹。
陆晨辛看差不多了,对穆羽秋道:“你乖徒儿就拜托你了,赶快送他回去。”
穆羽秋扶着简义,喻延买完单,也过来搀扶着他,陆晨辛笑着跟在后面。穆羽秋这次还是没有开车过来,他扶着简义坐在后面,把简义安顿好后,用手背托着脸,眼睛又眯上了。
把简义送回他的宿舍,那几个外国哥们儿都在。他们见状,也过来帮忙扶简义。把简义交给他们,陆晨辛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叫他们多多关照简义,就道别离开。
车上,穆羽秋仍散坐在后座上,打了个哈欠,“怎么样,喻延,我们俩再去喝一杯?”
“你灌醉了小义,现在又想来灌醉我?”
陆晨辛现在深信,“你还真有这样的嗜好?”
穆羽秋笑了笑,“你最好也一起去,等一下麻烦你把他搬回来。”
“不了,你们俩去就行了。喻延,送我到下一个路口。”陆晨辛说着收拾包包,准备要下车了。
喻延侧过头来温润地笑了笑,“我送你到家。”
“真的不用了,我到那里有点事。”
喻延靠边停好车,“现在也不早了,办好事早点回家。”
“好的,你喝了酒就不要开车了,很不安全。”
喻延笑着点头,穆羽秋调侃道:“哎哟!还依依不舍的?放心了,有我跟着,你家宝贝老公绝对安全。”
陆晨辛瞥了瞥他,就是因为有你跟着我才不放心!
——
在步行街逛了半个小时,却没有看上满意的东西,下个月十七是她母亲的生日,是时候该准备礼物了。来到一家看似温馨精美的暗色派女士服装店,名叫“楷店”。
进去看了看,没有服务员来招待,只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士坐在靠墙的收银台前,他看见陆晨辛,笑着向她微微颔首,示意她随便看。他之后就没有理会她,眼睛定定地盯着他桌上的东西,一只手握着额头,另一只手在画着什么。
这里的衣服设计差异很大,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暗色调,总体却异常和谐温馨。
陆晨辛随便拉了一件来看,做工也很精细。选了一件适合她母亲的,正准备拿下来去付账,竟被一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手给拉住了。陆晨辛微抬眸,看向这有着蛮横手的主人。
竟然是她!
自从初中毕业后她们再也没有见过,现在居然在这里遇见?
当柏玲认出陆晨辛时,一惊,拉着衣服的手一下缩了回去,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传来一个男音:“柏玲,怎么了。。。”当他看见陆晨辛时,也是一惊,“晨辛,好久不见了!”
陆晨辛微笑着点头,“的确好久不见了。”自从你看了那张假的精神分裂症的病历以来吧。
柏玲往他身边靠了靠,“刘毅,你认识陆晨辛?”
来没轮到刘毅回答,陆晨辛就笑了笑,“认识,当然认识,刘毅还向我求过婚呢。”
柏玲憎嫉地瞪了她一眼,又转眼瞪着刘毅,“怎么回事?你真的向她求过婚?”
刘毅先点点头,后觉得不对又奋力摇了摇头,看着柏玲想吞掉他的眼神,有点怕了,支支吾吾地解释道:“真是个误会,那时我还不知道她有。。。。。”他有些顾忌,看了看陆晨辛,不敢接着说下去。
柏玲穷追不舍,“有什么?你说啊,大男人说话吞吞吐吐的成什么样子!”
柏玲这一吼,他吓得一震,低声道:“她有精神分裂症。”
“啥啊?”柏玲一点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晨辛哈哈大笑起来,“他说我有精神分裂症?”
刘毅反问:“难道不是吗?那时你还给我看了你的病历。”
“哦,是吗?我不是很记得了。”陆晨辛假装思索了一下,“我想起来了!不过忘了告诉你,你看的那个病历并不是我的,医生犯糊涂,给弄错了,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