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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他瞳孔的颜色好像跟一般人不太一样,暗绿暗绿的。慢慢放大了一点倍数,还真是深暗绿色,这家伙不会是戴了隐形眼镜吧?
这时他眯了一下眼睛,发现了她。
陆晨辛暗想糟糕,偷窥别人被捉到,放下望远镜笑着向他招招手。再用望远镜看他的时候却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了,她质疑,刚才她是不是看到鬼了?又继续在那周围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目标,不会真是鬼吧?
算了,可能是眼花了!
放下望远镜,用脚拍打着水花,这水清澈见底,她不禁想用手去蘸,看见已是光溜溜的手指。
突然笑起来,喻延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件事,好像还没有发现她的戒指丢了,那家伙是迟钝还是后知后觉?
她记得那天晚上她回到旅馆,他没有任何一句责备她的话,对她消失的这一天也没有半点兴趣,要是真的关心她的话,多少也会问一点。
弯腰低头,挂在胸前的那块虎雕崩了出来,将其取下,想起穆羽秋在讲价时的情形,突然觉得好笑。
虽说这个虎雕才三十多块,但却是他们几个这次出游买的第一个纪念物,而且还和喻延的刚好配成一对,这算是另一种祝福吗?
这么想,她空虚的心被填充了点。
拿出手机开始拍这块虎雕,真漂亮,拍出来看起来像古物,唬弄一下韵丘也不错。就在给她弟弟发送信息的时候,指间的虎雕不慎掉到水里,她条件反射用手去捞,也掉到水里,不过幸好手机没掉进水里,要不可亏大了。
好冰!
既然衣服都已经湿掉了,就去找找虎雕,说不定还能找到。
她猛吸了一口气,潜入水底,开始找虎雕。顺着虎雕掉落的地方,找了好一会儿,应该就在这周围啊,可这里全是藻类植物,想找到好像很花时间的样子。
她本打算放弃,正想往上浮的时候,突然看见更深的地方有暗红暗红的东西,那应该就是了。
潜下去拾起那东西来,哈!真的找到了。
糟糕!要没气了,得赶快往上浮,她往上浮了一下,发现脚踝被藻类缠住了。蹲下用手扯了扯,怎么也拉不断,又解了解缠在脚上的藻类,好紧,根本解不开。
怎么办?
难道她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不要,谁来救救我!
想着想着,她更绝望了!
这里离喻延他们潜水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要他们来救她根本不可能。再加上这里本来就没什么人,是没人会来救她的。
对不起,爸、妈、韵丘,我不得不先行一步了。
对不起,喻延,你还提醒过我要小心的,结婚的这半个多月谢谢你的照顾!
她好奇,不知道她死了喻延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流泪?
逐渐地,她的意识变得模糊,手中的虎雕重新滑落。
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陆晨辛并没发现这时有人跳入了水中,帮她拔掉缠在脚上的藻类,抱着她浮上了水面。
——
喻延他们潜完水,看陆晨辛迟迟没有回来,又租了一艘木船顺着河流到下游找她。当看见绑在小渚旁的木船时,才微微安下心来,船既然已被固定好,那说明陆晨辛一定就在附近。
他们也把船固定好,上了陆晨辛的船,叫喊着她的名字,可一直没人回应。
穆羽秋道:“不会吧?难道又玩失踪?”
喻延来到小渚上,拾起陆晨辛掉的手机,看了里面的内容,有些着急,晨辛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因为短信只写了一半。
“怎么了?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穆羽秋也走了过来,看了手机,收起了他没心没肺玩性和无所谓的逸态,突然变得很认真,“我说,晨辛不会是不小心掉到水里去了吧?”
喻延听了身体不由一震,想了一下才安心下来,“不会的,要是掉进水里的话手机也会掉进去。”
“也是呢!”
穆羽秋也不便再说什么,但心里很清楚,陆晨辛八成是掉进河里去了,因为她的鞋子都在这里。要是真掉进河里,这里没人,那就有可能被冲到下游去了,这条河这么长,凭他们俩个人的力量想要找到根本不可能。
凶多吉少啊!
当然,他能想到的喻延不可能想不到,她不是说会游泳吗?就算真掉进河里,也应该没事才对,这到底怎么回事?
喻延这时有些恼火,为什么他一转眼,她就会消失不见,难道要他像盯小孩一样时时盯着她?
他脱掉外套,“我先下去看看,你上岸瞧瞧!”说完就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当他在水里找到那块虎雕时,恍然明悟,她不会是因为下水来捡这个,不小心被水冲走了吧?
不对!
这里水速不快,还达不到被冲走的程度。
看到这里藻类横生,好像很容易被缠住,幸好她没有被缠住,要不然他现在就只能替她收尸了。
穆羽秋在岸边发现了一些藻类,觉得奇怪,就带回船上,看见喻延浮出水面,摇摇手里的藻类,“发现了好东西。”
喻延上船,看是与刚才在水下看到的是一样的藻类,瞬间全身都松了下来,安心了许多,用手揉揉太阳穴,“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没事。”
“没事?”
喻延拿出刚才在水里捡到的虎雕,“晨辛可能是因为这个掉到水里去了,到水里去捡,不小心被这种东西缠住,无法脱身。不过幸好有人把她救上了岸,带着她离开了。”
“那现在怎么办?”
“这附近一定有上山的路,沿着这条路一定能通向某座村庄,晨辛一定在那里。”
喻延说着开始寻找刚才那个人留下来的一些足迹,跟着那些足印不远就到了一条山路,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
沿着山路走了一个多小时,几般婉转曲折,才看到一个建立在半山腰的村落,他们的房子都是用竹子架起来的,远远的看上去就好像是悬在半空中的一样。
穆羽秋惊讶,“居然还有这种原始的村庄,真是少见!”
喻延问:“这也是苗族村庄?跟之前的差得太多!”
“应该不是,这里是别的少数民族的村落,看他们这里挺原始的,喻延你做好心理准备,你老婆真的有可能要留在这里当压寨夫人了。”穆羽秋笑着开玩。
喻延心紧了下,又笑了,就算要抬,他也会把陆晨辛抬回去,看见路槛下有一个老头在犁土,叫羽秋问一下他知不知晨辛的事。
“不知道语言通不通,我先试一下!”
穆羽秋放慢语速,怕他耳朵不好,大声问了几遍,他拉住老牛,笑着说个不停,穆羽秋摇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时路过一个小孩,穆羽秋又问了一遍,那小孩机灵可爱,说寨子里有一家在河边见到了新娘,现在全寨都知道。那小孩又指了指那家人的位置,说现在已经有人开始祝贺了。
穆羽秋捂着嘴大笑,“哈哈……还真被我说中了。晨辛可真受欢迎啊,走到哪里都有人争着抢着要,有些人压力大了!”
喻延也笑着摇头,真是的,能给他少添点麻烦吗?这次和她出来,是他度过的最辛苦的旅行。
别看那家人的房子就在眼前,他们走上去可费了不少力,下面密密麻麻一片竹林,完全不知路在何方。不过幸好有人也要到他家去,他们跟在他后面,又走了几个岔路,才到那家院子里。
院子里聚集了十几个人,看见他们,很是好奇,以为是这家的亲戚。主人也在院子里招待客人,他中等身材、健谈好客,四十岁左右,看样子是那传说中的“新郎”他爸。
他看见喻延他们,热情为他们找来凳子,请他们坐。
穆羽秋问了陆晨辛的事,表明了他们身份,男主人神情瞬间变得僵硬,把他儿子叫了出来。
穆羽秋小声说,“哦呀,是情敌,长得还挺不错的,小心哦喻延。”
“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他们怎么不叫晨辛出来?”
“你以为新娘是能随便给你看的吗?”
穆羽秋问了“新郎”在哪里救起“新娘”的,在确认一定是晨辛之后,对他说:“真是不好意思,你救回的那位女士已为人妻,旁边这位就是她老公。”
简义不相信地看看喻延,既然已为人妻,那她为什么在河里招手向他示好。他指了指挂在屋檐下的那件衣服,说那衣服只有未婚的少女才能穿。
喻延明白冉妈妈为什么说那衣服她不能穿了,原来是只有未婚少女才能穿的衣服,解释道:“我们是从外地来的,不懂这些规矩,抱歉给您们添麻烦了,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晨辛。”
简义沉默着不说